「少爺,等等我們,齊順你倒是在快點啊。記住本站域名
少爺小心路,前面有坑……」許鹿一面催促著齊順,一面對前面馬車上的我喊著。
許鹿越喊我駕車越快,沒一會工力夫我和馬車就消失在他們眼前。
許鹿看著馬車遠去的背影,嘟囔道:「少爺,這脾氣怎麼越來越臭。」
齊順見根本追不上我,便慢慢降下了車速,問著身邊的許鹿:「鹿子,你到底怎麼惹著海少爺了,竟然把你扔下了馬車?」
許鹿癟著嘴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的,只是跟少爺開了個玩笑,結果他就把我劈下馬車了。
順子,你說我該怎麼向少爺道歉,他才能原諒我?」
齊順眼睛轉了兩轉,說道:「那你跟我說說看,你到底跟海少爺開的玩笑是什麼?
知道了原因,我才能幫你想辦法向海少爺求饒。」
許鹿湊到齊順的身前,小聲說道:「其實也不算什麼,少爺知道了我和女丑兒沒成的事,便開導我說回京幫我尋個更好的姑女良。
後來少爺開玩笑說,要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就納我為妾。
我知道少爺是在開玩笑,便順著他的話說,我不要當妾要當妻。
結果少爺見我這麼說,忙說他剛才是為了豆我才說要納我為妾的,心裡從來就沒這麼想過。
還說他還想要娶個媳婦生幾個孩子,安生的過日子呢。
我見少爺有些慌神,便哈哈一笑說我也是豆他的,只是我笑的誇張了點。
他就趁我不備,一掌把我劈下了馬車,自己駕著馬車就走了。
順子快點幫我出個主意,怎樣才能讓少爺原諒我?」
「那你慘了,什麼玩笑不好開,你開這種玩笑?
海少爺說要納你為妾的時候你就假裝生氣,海少爺還會去哄哄你說他是豆你的。
現在可倒好,你沒生氣他倒氣著了。
你也知道海少爺輕易不生氣,一生起氣來就像炮仗一樣,點了就著。
這些日子你就先受著吧,唉……」齊順拍了拍許鹿的肩頭,嘆氣說道。
「這我可怎麼辦啊?
半年前有一回少爺就因為大少爺的一句話,一個多月沒理大少爺,見到大少爺就想見到空氣一樣視而不見。
要不是後來大少爺買來一大包少爺練工力用的玉石討好少爺,少爺才不會輕易理會大少爺呢。
為了一句話就氣了一個多月,我剛才說了那麼多,完了這一年我都沒機會和少爺說話了。」
許鹿越說越沮喪,十幾歲的半大小子差點嚎啕大哭起來。
「你先別嚎了,小心把後面那幾個惹醒,你就更沒好日子過了」齊順一把堵住許鹿的嘴,免得他驚醒在車廂內午睡的那些不能惹得人。
許鹿閉上了嘴,齊順才鬆了手,問道:「你剛才說海少爺就為了一句話就一個多月沒理景少爺,你知不知道是句什麼話?」
許鹿望著齊順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齊順沖馬揮了一鞭說道:「當然有關係了,快點說給我聽聽。」
「那我想想看」許鹿歪著腦袋努力回想著往事「好像是妻什麼?
哦,對了。
好像是大少爺要讓少爺當他的男妻。
具體的我想不起來了,不過大致是這個意思。」
齊順打了一個響指說道:「這就對了,肯定大少爺對少爺說過什麼男妻這類禁忌的話題,少爺聽你要當他的妻,才嚇的把你劈下車的」齊順說完轉過頭對許鹿斜斜一笑說道:「鹿子,我這有一招可以讓少爺原諒你剛才所說的話,不過就是有點損,你想不想聽?」
許鹿一聽有招能和我和解,搖著齊順的手問道:「快說是什麼招?」
齊順猛地把手扌由了出來,說道:「其實很簡單,只要你把你說的話一股腦推給景少爺。
就說你聽景少爺這麼豆海少爺的,你才搬來照貓畫虎豆海少爺的。
這樣海少爺就去找景少爺的麻煩而不會找你的麻煩了。」
「這……這招太損了點吧,是不是對不起大少爺啊?」
許鹿膽怯的問道。
齊順又一揮鞭說道:「反正我就這一招,你愛用不用。
反正海少爺不會不理我,你自己看著辦。」
許鹿撓著腦袋,喃喃說道:「不行,我許鹿從沒作過壞事,更沒說冤枉人了,這……這我做不到。」
齊順又說道:「你要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
你就做好被海少爺忘記一年的打算吧。
其實你好好想想看,就算你把這事推給景少爺,依景少爺的脾氣一定會在回京前,得到海少爺的原諒。
到那時,你再給景少爺賠個禮道個歉,景少爺也不會拿你怎麼樣吧。
這樣一切不就都解決了?」
許鹿揪著頭髮說道:「你再讓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那你就好好想想吧。
駕……」齊順駕著馬向前趕去。
此時正陷入私谷欠和理性雙重漩渦中的許鹿,根本沒注意到齊順臉上正浮現著一絲壞笑。
想知道齊順為什麼鼓動許鹿把責任推給一路昏睡的司徒景嗎?
其實很簡單,當初啟程回京之時,司徒景一直抱怨小幽為了我不顧他的恐高症拼命去追焰兒,弄的他到現在還是一副病泱泱的樣子,便說回京的路上要好好的修養。
於是乎向我提義要多買一輛馬車,男女分開乘坐。
我本也有這個打算,一開始出門只有我們七個人,現在回去就變成了十個人,一輛馬車就顯得扌用擠了很多,反正我們又不缺錢,便決定採用他的意見再買一輛馬車,交由齊順駕駛載著女生四人組上路。
自從一上路齊順就對司徒景憋著一股氣,就是沒地火暴發,好不容易遇上這麼個機會,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要問為什麼齊順憋了司徒景的氣?
這就更好解釋了,只要是跟這女生四人組一同待上一天,誰都會憋著一肚子氣的。
俗話說得好,兩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這車上坐著四個女人那就木目當於一千隻鴨子,一千隻鴨子從早到晚在你背後呱呱說個不停,擱誰身上誰都受不了啊?
要不憑他齊順一個小小貼身太監,怎麼敢給許鹿出主意,把屎盆子扣在堂堂世子司徒景的頭上?
這就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不過嘛,齊順也不是什麼懷心眼的人,也就是一時昏了頭,才想出這麼個招來捉弄捉弄司徒景。
這些日子的木目處,齊順早已將自己和眾人看成是一家人了,一家人發個牢搔、開個玩笑很平常的,難道不是嗎?
只是我們的主角司徒景全然不知自己就要陷入一場持久戰中,還是那麼悠閒自得的睡著大頭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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