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過度,可不訂閱

  第152章 過度,可不訂閱

  第一百五十四章比干挖心,聞仲回朝歌!(已寫可不用訂閱,你訂了是你的事,不要再噴)

  話說比干將軒轅墳那裡的狐狸精剝皮製成大衣送給紂王后,妲己知道自己的子孫因為胡喜媚而被比干殺後,頓時是淚如雨下,不過妲己有了兩次闡教的警告卻是不敢有所動作,只能希望大劫早點結束,自己可以早日離開這地方。🍭♟ ➅9ˢ𝐇ยЖ.𝓬𝐎ⓜ 💙ൠ

  話說紂王聽信胡喜媚害死了姜皇后後,要斬草除根,將姜桓楚、姬昌、鄂崇禹、崇侯虎等四大諸侯誘騙到朝歌,誣陷姜桓楚謀反,姜桓楚正色大罵紂王,歷數紂王之罪過。紂王大怒,將他巨釘釘住手足,亂刀碎剁,醢屍而亡。作為姜恆楚之子姜皇后的長兄姜文煥知道後立刻反了商朝,在東伯候姜文煥的帶領下東魯二百路諸侯大軍一路征伐而來,商朝大軍在姜文煥大軍的攻打之下如同摧枯拉朽一般。

  很快姜文煥的大軍便到了陳塘關,陳塘關乃是由李靖鎮守,李靖麾下並沒有什麼能人異士一般的人間將領還有,不過小小的陳塘關的五萬大軍面對姜文煥的兩百路諸侯的百萬大軍完全就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

  這一天李靖身穿甲冑背披紅色披風,腰間別著一柄寶劍,手中拖著一方寶塔,威風凜凜,一副大將風範。李靖站在城牆上看著遠處那風沙飛舞,樹木搖曳,煙塵瀰漫的遠處,李靖可以清晰的聽到遠處傳來的馬蹄聲和大軍前進的腳踏聲,李靖對著身邊的親衛說道:「傳令下去所有人準備好對敵!」親衛聽了李靖的話後立馬拱手做揖恭敬的說道:「是!總兵!」說完便立馬的跑下了城牆傳令。

  這一天李靖沒有回府而是一直守在城牆上,到了夜晚三更的時候姜文煥的大軍到了陳塘關外面,姜文煥命大軍駐紮下來休息,第二天姜文煥便命人叫陣,叛賊在外叫陣李靖作為大商的總兵之一自然不能叛賊叫陣不理會,李靖便帶著兵馬出了城門,李靖也知道老東伯候姜恆楚的事以及姜皇后的事,所以對於姜文煥造反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的,若是姜文煥不造反李靖反而會看不起姜文煥。

  李靖對著對面的姜文煥拱手作揖的說道:「陳塘關總兵李靖見過東伯候!」姜文煥見李靖以禮相待自然也不會失禮,姜文煥對著李靖還禮道:「久聞李總兵大才,今日之見,盛名之下果非虛名。」姜文煥對著李靖誇獎一番。

  李靖則說道:「關於前東伯候及姜皇后之事,吾也曾聽說,只是吾今日乃是陳塘關總兵,吾便要盡到總兵之職,得罪了!」姜文煥聽了李靖的話後點點頭表示理解,雙方便擺開了陣勢,雙方個叫了一名將領上前比試一番,雙方大將你來我往,刀光劍影。

  不提這一邊李靖和姜文煥的大軍如何,卻說這一日胡喜媚正在和紂王笙歌之時突然一口熱血從口中噴出,紂王頓時被嚇了一跳,嚇的面如土色,接著胡喜媚又大叫一聲跌倒在地閉目不言,臉色變紫。紂王扶著胡喜媚問道:「御妻自隨朕數年,未有此疾。今日如何得這等凶症?」胡喜媚艱難的開口道:「妾舊疾犯了」

  紂王聽後便好奇的問道:「為何以前不見御妻犯疾?」胡喜媚說道:「妾這舊疾需要一片玲瓏心吃下便可抑制這疾病十載,今日卻是過了十載了!」紂王便說道:「那如何可以尋得玲瓏心?朕這就命人去給你找來!」胡喜媚拉著紂王的手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說道:「陛下不可,那玲瓏之心乃是人心,近來朝中內外均傳陛下因為妾身殺害忠良,無心朝政,若是今日陛下再為妾尋得玲瓏心那朝中內外又要如何說陛下?陛下就不要管妾身了,就讓妾身這樣走吧!妾身走後,望來世妾身還能遇到陛下!」紂王聽後頓時傷心的落淚,紂王緊緊地捏著胡喜媚那仿佛沒有骨頭的手掌說道:「朕不允許你死,朕就要為你找到那玲瓏之心,朕倒要看看何人敢亂嚼舌頭!」

  紂王眼淚之下,胡喜媚裝模作樣的顫抖著手艱難的抬起手為紂王擦淚,說道:「陛下何須為了妾身這樣,妾身承受不起!」紂王死死地抓住胡喜媚那為自己擦淚的手說道:「御妻快說,當年是何人救得你?朕這就去把人找來!御妻難道願意見到朕傷心?」胡喜媚聽了這話便說道:「妾身如何願意讓陛下傷心?只是..」紂王見胡喜媚終於願意說了,便說道:「只是什麼?沒有只是!御妻快告訴於朕!」胡喜媚便裝作為難的說道:「當年就妾身的道士曾言,下一個七竅玲瓏心會出現在.。。出現在亞相比干身上!」說完胡喜媚便閉上了眼睛假裝暈了過去,紂王見胡喜媚暈過去後更加心急了。紂王想到:「比干乃是皇叔,一宗嫡派,難道不肯借一片玲瓏心為御妻起沉痾之疾?速發御札,宣比干!」差官飛往相府。

  比干閒居在家,正為國家顛倒,朝政失宜,心中壽畫。忽堂候官敲雲板,傳御札,立宣見駕。比干接札,禮畢,說道:「天使先回,午門會齊。」比干自思:「朝中無事,御札為何甚速?」話未了,又報:「御札又至!」比干又接過。不一時,連到五次御札。比干疑惑:「有甚緊急,連發五札?」正沉思間,又報:「御札又至!」持札者乃奉御官陳青。比干接畢,問陳青說道:「何事要緊,用札六次?」陳青說道:「丞相在上:方今國勢漸衰,今日早膳,娘娘偶然心疼疾發,看看氣絕,娘娘陳說,要得玲瓏心一片,煎羹湯,吃下即愈。皇上言:「玲瓏心如何曉得?」娘娘便說當年有一名道士算丞相是玲瓏心。因此發札六道,要借老千歲的心一片,急救娘娘,故此緊急。」

  比干聽了陳青的話後,驚得心膽俱落,自思:「事已如此!」於是說道:「陳青,你在午門等候,我即至也。」比干進內,見夫人孟氏說道:「夫人,你好生看顧孩兒微子德!我死之後,你母子好生守我家訓,不可造次。朝坤並無一人矣!」言罷淚如雨下。

  夫人不知為什麼自家丈夫會這樣說話頓時問道:「大王何故出此不吉之言?」比干說道:「昏君聽信妲己有疾,欲取吾心作羹湯,豈有生還之理!」

  夫人聽後垂淚說道:「官居相位,又無欺誑,上不犯法於天子,下不貪酷於軍民,大王忠誠節孝,素表著於人耳目,有何罪惡,豈至犯取心慘刑。」比乾的兒子在一旁聽後頓時落淚說道:「父王勿憂。方才孩兒想起,昔日姜子牙與父王看氣色,曾說不利,留一簡帖,見在書房,說:『至危急兩難之際,進退無路,方可看簡,亦可解救。』」

  比干聽了自己兒子的話後頓時幡然醒悟說道:「呀!幾乎一時忘了!」忙開書房門,見硯台下壓著一帖,取出來觀看,看完之後。比干說道:「速取火來!」取水一碗,將姜子牙符燒在水裡,比干飲於腹中。忙穿朝服上馬,往午門來。

  六札宣比干,陳青泄了內事,驚得一城軍民官宰,盡知取比干心作羹湯。話說武成王黃飛虎同諸大臣俱在午門,只見比干乘馬,飛至午門下馬,百官忙問其故。

  比干嘆氣說道:「據陳青說.。。取吾心一片,至於全部的吾卻是不知。」百官隨比干至大殿。比干逕往鹿台下侯旨。紂王立候,聽得比干到了之後,便立刻說道:「宣上台來。」比干行禮畢。

  紂王說道:「御妻偶發沉痾心痛之疾,惟玲瓏心可愈。皇叔有玲瓏心,乞借一片作湯,治疾若愈,此功莫大焉。」

  比干聽後沒想到紂王已經昏庸到如此地步,便面無表情的反問道:「心是何物?」紂王便說道:「乃皇叔腹內之心。」

  比干大怒的說道:「心者一身之主,隱於肺內,坐六葉兩耳之中,百惡無侵,一侵即死。心正,手足正;心不正,則手足不正。心為萬物之靈苗,四象變化之根本。吾心有傷,豈有生路!老臣雖死不惜,只是社稷坵墟,賢能盡絕。今昏君聽新納妖婦之言,賜吾摘心之禍;只怕比干在,江山在;比干存,社稷存!」

  紂王毫不在意的說道:「皇叔之言差矣!總只借心一片,無傷於事,何必多言?」比干厲聲大叫道:「昏君!你是酒色昏迷,胡塗狗彘!心去一片,吾即死矣!比干不犯剜心之罪,如何無辜遭此非殃!」

  紂王聽後大怒道:「君叫臣死,不死不忠。台上毀君,有虧臣節!如不從朕命,武士,拿下去,取了心來!」比干大罵道:「胡喜媚賤人!我死冥下,見先帝無愧矣!」大喝道:「左右,取劍來給我!」奉御將劍遞與比干。比干接劍在手,望太廟大拜八拜,大聲哭道:「成湯先王,豈知殷受斷送成湯二十八世天下!非臣之不忠耳!」

  說完比干解帶現軀,將劍往臍中刺入,將腹剖開,其血不流。比干將手入腹內,摘心而出,望下一擲,掩袍不語,面似淡金,徑下台去了。且說諸大臣在殿前打聽比干之事,眾臣紛紛,議論朝廷失政,只聽得殿後有腳跡之聲。黃飛虎往後一觀,見比干出來,心中大喜。黃飛虎說道:「老殿下,事體如何?」比干不語。百官迎上前來。比干低首速行,面如金紙,徑過九龍橋去,出午門。常隨見比干出朝,將馬伺候。比幹上馬,往北門去了。

  黃飛虎見比干如此不言,徑出午門,命黃明、周紀:「隨看老殿下往何處去。」二將領命去訖。且說比干馬走如飛,只聞得風聲之響。約走五七里之遙,只聽得路傍有一婦人手提筐籃,叫賣無心菜。比干聽到這婦人的話後,勒馬問道:「怎麼是無心菜?」這婦人乃是胡喜媚所化,只見她說道:「民婦賣的是無心菜。」比干問道:「人若是無心,如何?」胡喜媚便說道:「人若無心,即死。」比干聽後大叫一聲,撞下馬來,一腔熱血濺塵埃。

  黃明、周紀飛馬趕出北門,見如此行徑,回至九間殿來,回黃飛虎,說了一遍。微子等百官無不傷情。內有一下大夫厲聲大叫:「昏君無事擅殺叔父,紀綱絕滅!吾自見駕!」此官乃是夏招,自往鹿台,不聽宣召,徑上台來。

  紂王將比干心立等做羹湯,又被夏招上台見駕。紂王出見夏招,見招豎目揚眉,圓睜兩眼,面君不拜。紂王說道:「夏招,無旨有何事見朕?」夏招說道:「特來弒君!」

  紂王笑道:「自古以來,那有臣弒君之理!」夏招說道:「昏君!你也知道無弒君之理!世上那有無故侄殺叔父之情!比干乃昏君位之嫡叔,帝乙之弟,今聽妖婦胡喜媚之謀,取比干心作羹,誠為弒叔父!臣弒昏君,以盡成湯之法!」招把鹿台上掛的飛雲劍掣在手,望紂王劈面殺來。

  紂王乃文武全才,豈懼此一個儒生,將身一閃讓過,夏招撲個空。紂王大怒,喊道:「武士拿下!」武士領旨,方來擒拿。夏招大叫道:「不必來!昏君殺叔父,招宜弒君,此事之當然。」眾人向前。夏招一跳,撞下鹿台。可憐粉骨碎身,死於非命!

  文武百官聽得夏招盡節鹿台之下,又去北門外收比干之屍。世子微子德披麻執杖,拜謝百官。內有武成王黃飛虎、微子、箕子,傷悼不已。將比干用棺槨停在北門外,搭起蘆棚,揚紙旛安定魂魄。

  忽聽探馬報:「聞太師奏凱回朝。」百官齊上馬,迎接十里。至轅門,軍政司報給聞仲:「百官迎接轅門。」聞仲傳令道:「百官暫回,午門相會。」眾官速至午門等候。

  聞仲乘著黑麒轔往北門而進,忽見紙旛飄蕩,便問路邊人群:「是何人靈柩?」路人便說道:「是亞相比干之柩。」聞仲聽後一陣驚訝。聞仲進城,又見鹿台高聳,光景嵯峨。到了午門,見百官道傍相迎。

  聞仲下了黑麒麟,笑臉問道:「列位老大人,仲遠征北海,離別多年,景物城中盡多變了。」黃飛虎曾在聞仲手下習武關係比較親近便上前說道:「太師在北,可聞天下離亂,朝政荒蕪,諸侯四叛?」

  聞仲聽後說道:「年年見報,月月通知,只心懸兩地,北海難平。托賴天地之恩,主上威福,方滅北海妖孽。吾恨脅無雙翼,飛至都城面君為快。」

  眾官隨至九間大殿。聞仲見龍書案何以生塵,寂靜淒涼,又見殿東邊黃澄澄大圓柱子。聞仲好奇的問執殿官:「這黃澄澄的大柱子,為何放在殿上?」執殿官跪而答道:「此大柱子,所置新刑,名曰炮烙。」

  聞仲又問道:「何為炮烙?」

  只見黃飛虎向前說道:「太師,此刑乃銅造成的,有三層火門。凡有諫官阻事,盡忠無私,赤心為國的,言天子之過,說天子不仁,正天子不義,便將此物將炭燒紅,用鐵索將人兩手抱住銅柱,左右裹將過去,四肢烙為灰燼,殿前臭不可聞。為造此刑:忠良隱遁,賢者退位,能者去國,忠者死節。」

  聞仲聽了黃飛虎的話後,頓時心中大怒,三目交輝,只急得當中那一隻神目睜開,白光現尺余遠近。命執殿官:「鳴鐘鼓請駕!」百官見聞仲要主持大局,頓時文武百官均是大悅。

  而此時胡喜媚已經將用比乾的七竅玲瓏心所做的藥羹吃了下去,吃下去後胡喜媚便瞬間恢復了過來,紂王頓時大喜,兩人正在床上溫存,當駕官啟奏道:「九間殿鳴鐘鼓,乃聞太師還朝,請駕登殿。」

  紂王聽到聞仲來了之後,默然不語,隨傳旨:「排鑾輿臨軒。」車御、保駕等官,扈擁天子登九間大殿。百官朝賀。聞太師進禮,山呼畢,紂王秉圭諭道:「太師遠征北海,登涉艱苦,鞍馬勞心,運籌無暇。欣然奏捷,其功不小。」聞仲拜伏在地說道:「仰仗天威,感陛下洪福,滅怪除妖,斬逆剿賊。征伐十五年,臣捐軀報國,不敢有負先王。臣在外聞得內廷濁亂,各路諸侯反叛,使臣心懸兩地,恨不得插翅面君。今睹天顏,其情可實?」

  紂王說道:「姜桓楚謀逆弒朕,鄂崇禹縱惡為叛,俱已伏誅;但其子肆虐,不遵國法,亂離各地,使關隘擾攘,甚是不法,良可痛恨!」聞仲說道:「姜桓楚篡位,鄂崇禹縱惡,誰可以為證?」紂王無言以對。

  聞仲近前又說道:「臣征在外,苦戰多年;陛下仁政不修,荒淫酒色,誅諫殺忠,致使諸侯反亂。臣且啟陛下:殿東放著黃澄澄的是什麼東西?」

  紂王便說道:「諫臣惡口忤君,沽忠買直,故設此刑。名曰炮烙。」聞仲說道:「臣進都城,見高聳青霄是甚所在?」紂王說道:「朕至暑天,苦無憩地,造此行樂,亦觀高望遠,不致耳目蔽塞耳。名曰鹿台。」

  聞仲聽後,心中難以平靜,沒想到自己去了一趟北海殷壽既然會變得這樣,於是大聲說道:「今四海荒荒,諸侯齊叛,皆陛下有負於諸侯,故有離叛之患。今陛下仁政不施,恩澤不降,忠諫不納,近奸色而遠賢良,戀歌飲而不分晝夜,廣施土木,民連累而反,軍糧而絕散。文武軍民,乃君王四肢。四支順,其身康健;四肢不順,其身缺殘。君以禮待臣,臣以忠事君。想先王在日,四夷拱手,八方賓服,享太平樂業之豐,受鞏固皇基之福。今陛下登臨大寶,殘虐萬姓,諸侯離叛,民亂軍怨。北海刀兵,使臣一片苦心,殄滅妖黨。今陛下不修德政,一意荒淫,數年以來,不知朝綱大變,國體全無,使臣日勞邊疆,正如辛勤立燕巢於朽木耳。惟陛下思之!臣今回朝,自有治國之策,容臣再陳。陛下暫請回宮。」紂王無言可對,只得進宮闕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