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癸好.色,讓大軍每打敗一個氏族,便是令得大軍搜羅當地的美女,充實後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樣的舉動,立時讓其他氏族因為不再祭祀天帝的命令而有所好感頓時憤怒起來,大臣們在朝堂中憤怒不已。
但是顯然,履癸不在意這些,他認為自己的功績堪比上古人皇了,昔年有人皇帝軒轅有後宮三千,他而今效仿之,何錯之有?
有時候,被勸誡的煩了,直接動手殺人,那些大臣一時間人心惶惶,出逃的出逃,辭官的辭官。
履癸依舊不在意,在他看來,只要他在,一切都不成問題,兩條腿的大臣還不是應有盡有?
見到大臣不支持他,索性他眼不見心為淨,便是躲進了後宮之中,每日玩樂。
他以天下收羅的材料鑄造了酒池肉林,仿佛宮殿一般大小的深坑,裡面以玉石等鑄造而成,其中灌滿了天下少有的美酒,其量可以供給百人三月不停地喝下去,也是喝不完的。
履癸作為天下之主,自然不可能是這樣的節儉的,他命令奴僕,這酒池之中的美酒一日一換。
他驕奢淫逸,時常故意推倒後宮的妃子,使得她們跌落池中,欣賞身無寸縷的妃子們在酒池之中掙扎的美態。
人族不再人人平等,昔年人皇時代,人族上下,並無高低貴賤之分,小至各族首領,大到出入朝堂的重臣,乃至於人皇,都是從底層一步步競爭而來的。
但是到了夏王朝,甚至可以追溯至當年孔甲亂政時代,便是有奴僕的出現了。
他們都是昔年反對夏王朝孔甲等夏王統治的那些氏族族人,後來與夏氏族開戰,最終失敗,氏族上下,男為仆,女為奴。
到了履癸這一朝,接連幾場大戰讓得奴僕一瞬間便是在都城都是盛行起來,天下氏族譁然,因為從來沒有這個規矩。
昔年就算是爭帝,乃至於昔年伏羲時代的被蠱惑的東夷族,甚至帝顓頊時代的共工氏,雖然失敗了,但當時的人皇也並不曾斷絕他們的氏族傳承,令他們成為奴僕.
天下氏族譁然,當時內里卻在用同樣的辦法。
眼看著天下紛亂,以往那等吞併方式只是借力,以後還是要還的。
當時奴僕之法,卻是簡單而快速,很快風靡。
一時間,天下怨聲載道。
商邑,此刻乃是成湯主政。
他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男子,竟是不禁感嘆一聲,「夏已經彌亂至此了嗎?」
這是一位夏王朝的官員,親來投奔他們商族的。
從他的嘴中,成湯聽到了而今夏朝的亂像。
「伊尹!」
成湯這樣稱呼一聲,隨即笑道:「是叫這個名字吧?」
伊尹雖然狼狽,但是卻自有一番氣度在其中,點頭道:「成湯首領還有遲疑?」
成湯詫異,隨即點頭:「不錯!」
「遲疑從何而來?」伊尹不禁勸道:「我一路而來,眼見中原民不聊生,莫非首領不願意救民眾於水火之中嗎?」
見到成湯依舊是沉默,伊尹咬牙道:「我曾面見夏王,勸其善待臣民,但是卻被呵斥,他自比太陽神,認為天下氏族臣民都是依靠著他來生存,現在人族還在,他這個太陽神自然長存!」
這話並不能讓成湯色變,太陽神,這是昔年人皇神農氏的尊名,為上位者,自然一心嚮往昔年人皇的功績與偉岸。
「可是,我將此話宣揚於夏朝之外,那些夏民竟是指著太陽道,願意與太陽同歿!」
這一下,成湯也是色變了,「天怒人怨?」
為統治者,最忌憚的便是這種情況,天怒人怨之下,要么氏族沒落,要麼自身隕落,別無第二條路可走。
「正是!」
伊尹絲毫不猶豫地點頭,「首領可還有猶豫?」
成湯沉吟片刻,「我族雖然強大了不少,但是顯然,距離中原還太遠,夏王失德不假,但是還有忠於他的臣子,不可輕動。」
伊尹聞言,沒有半點的失望之色,反而笑道:「如此擔憂,卻也不無道理,但是首領也當知道,天下有忠於夏王的氏族,也當有反對他的氏族,其中一氏族尤其有名。「
成湯詫異,「哦?」
「乃昔年帝舜陛下之後裔,有虞氏!」
「帝族……」
成湯震動,雖然而今無帝族之名,這些人皇之後也無昔年帝族的威風,但常言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些帝族可是了不得。
比如昔年夏王朝的正統被有窮氏竊取,便是由昔年的伏羲氏的後嗣伏羲兩族出手,最終平定天下,還政於夏。
「是的,我之所以當初勸誡那履癸,便是因為得到了這個消息,當時的我還對夏王有一絲幻想,便是想要勸誡,當時沒想到……」
伊尹苦笑之後便是抬頭道:「有虞氏近日就要動手,若是商族趁勢而起,一定會讓夏王朝滅亡。」
成湯神色微動,顯然有些心動,但還是有理智在。
「言之有理,只是茲事體大,我需要召集族中智者商議一番。」
伊尹眼中不見失望,而是有些喜色,他清楚,無論調兵還是其他,都需要時間,但是只要成湯心動,這便是夠了。
「你且在族中安歇就是。」
成湯目送伊尹離去,隨即神色恢復了平靜,很快便是有人走了進來。
「仲虺,如何?」
成湯坐在椅子上,這樣詢問。
「查到了一些東西,」仲虺微微點頭,「此人確實是叫伊尹,也是夏朝之臣,只不過其勸誡人王不成,便是逃出了夏朝,其人可是聰慧,十分有才能。」
「另外,有虞氏也是此人說動,準備在夏王不久之後的會盟之時,公然反叛。」
成湯微微點頭,作為一族的首領,他自然不可能是一見到伊尹就信任有加,在與伊尹相見的時候,他便是令自己的心腹仲虺去調查一番了。
「有虞氏……」
伊尹沒有過多的隱瞞什麼,成湯也是放下心來,這樣看向仲虺,「你覺得可能成事?」
「不能。」
仲虺似乎早有預料這樣的問題,聞言便是搖了搖頭,沒有絲毫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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