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曾經的輝煌與榮耀造就了龍族高傲、桀驁的性格,想要收服,談何容易。記住本站域名
只是沒想到,竟是做成了。
不論是歷史上有名的三皇,這份能力可見一斑。
張衍在心中讚嘆,隨即見到大禹和應龍的表情,便是意識到什麼。
「看來這似乎是秘而不宣的東西?那你們就當沒聽到好了。」
聽聞這樣的話語,應龍和大禹都是無言以對。
見到這位似乎也算不上凶神惡煞,大禹心中是悄悄鬆了一口氣的,露出一抹笑容來,「這,前輩……您說的也太過匪夷所思了一些。」
「是嗎,還好還好。」
應龍也是乾笑一聲,「不知道是前輩當面,無禮衝撞,還望諒解,我龍族不過是和人族合作,共同興盛。「
「呵。」
張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讓得應龍立刻閉上了嘴巴,這位可招惹不得,既然這是隱藏身份來的,他也不敢隨便說破,否則……
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張衍倒是沒有在意應龍,在他看來,左右不過是一個蛟龍,自稱龍族裝一裝門面罷了,不值一提。
至於那等嘴硬,張衍也不在意,想來也是,讓高傲的龍族承認自己是被收服的,想來也是的確有些難為人了。
「你們這是去何處?」
張衍想了想,還是這樣問道。
「去不周山。」
大禹還沒有開口,應龍便是立刻開口了。
「不周山?」
張衍臉色瞬間便是古怪了。
察覺到這位臉色有些變幻,應龍心中也是一喜,他終究還是賭對了,面對這樣的存在,自然是要說實話。
但是說話也是要講究策略的,老老實實固然是好,但只能平平無奇,不能加分,換一種策略,就會讓這等存在側目。
如此,方有大機緣。
無視莫名詫異的大禹,應龍繼續開口,姿態放得很低,「是啊,我和禹要去不周山拜訪一位與人族有關的聖者。」
聞言,張衍臉色愈發的古怪。
「咳,你們找他做什麼呢?」
這話之中的意味讓得詫異的大禹似乎是意識到什麼,有些大喜過望,「前輩,您認識那位?」
「唔,也許是認識的。」
張衍不動聲色,「是叫啥來著……」
「……」
大禹應聲答道:「燧聖!」
「對,對,叫燧聖。」
張衍點點頭,臉上的神色看起來有些詫異,但是應龍則是目瞪口呆。
「燧聖?!」
他知道大禹來不周山,是來尋找人族背後的聖人,或許還是這一場算計的推手。
但是七聖之中並無燧聖這個尊名。
聖人的尊名自然是不能亂起的,而且應龍知道這個燧聖,好歹在人族住過一段時間,各個氏族之中基本上都是有著燧聖的神像。
原本應龍倒是沒有在意,畢竟凡俗的理念之中,供奉一些理念之外的東西,自然也很正常。
比如應龍曾在某個種族之中看到過,這一族供奉一種奇異的怪獸。
將其稱為該族的保護神。
可惜後來,這個保護神將這個種族的生靈全吃了。
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己當初的想法似乎是錯了,燧聖竟是真有其人?
聖人會有兩種尊名嗎?
應龍不知道。
但他知道燧聖,那些人族的傳說之中,燧聖甚至在人族剛剛誕生的時候就出現過了,這讓應龍心中震動。
他似乎確定了什麼。
那個時候人族人皇不曾誕生,只不過為妖族的口糧罷了,後來被巫族庇護,最終才嶄露頭角。
原本的人族,那等弱小,別說是聖人,應龍覺得就算是強大一點的仙神,都不可能去關注這樣的小族。
天下的種族太多了,想要受到仙神庇護的種族也有很多,人族不是其中最強大的,最有可能是其中最小的。
如此,除卻了當年創造了人族的聖人,誰會如此關心人族呢。
在明面上切割和人族的關係,畢竟一旦一個聖人坐鎮,無論這個種族如何弱小,終究會受到萬眾矚目,那對於人族來說,或許並不是好事。
而暗地裡還是給予了庇佑和指點,最終讓人族到了這種程度。
應龍此時便是覺得此刻豁然開朗。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便是察覺到一道目光。
應龍下意識看了過去,便是見到了那隻老鷹。
這是聖人的坐騎,應龍本能地想要示好,但是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有展開,鯤鵬便是能察覺到應龍心中在想些奇怪的猜測。
這世界上並沒有讀心術亦或是他心通這樣的術法與神通,至少鯤鵬不知道,隨後讀心,不過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威懾罷了。
就像是現在這樣,作為一尊聖人,應龍內心不管想什麼,鯤鵬都是能從臉上和身體的動作與表情看出來一些東西,至於應龍的掩飾。
在鯤鵬的眼中,太乙金仙的掩飾不過是一些再愚蠢不過的小心思了,一眼就能看破。
應龍再度被一眼瞪得差一點匍匐在地。
他再度察覺到了那一股仿佛天地般浩瀚的威壓,在那樣的威壓下,應龍就像是天地之間的一粒塵埃一樣,微不足道。
「轟隆!」
驚雷在他的靈台與靈魂深處響起,但轉瞬便是消失不見了。
應龍驚醒過來,這才發覺,自己那一身法衣都是被冷汗給打濕了。
他條件反射看向張衍,認為這是這位聖人給予的懲罰,只是他沒有想明白,自己這是哪裡說錯了。
他明明是那般的小心翼翼。
但是張衍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笑道。
「對,燧聖,我認識。」
這話讓得大禹微微一愣,同時也是讓應龍詫異。
這位表現的毫無破綻,仿佛不知情一般,這算什麼,戲弄嗎?
應龍本該暴怒的,只是下意識便是看到了老鷹,只是老鷹不再理會,而是微微閉上了眼睛,這讓應龍本能鬆了一口氣。
但是下一瞬,他似乎是反應過來了。
一雙龍目瞪得和銅鈴一般大小。
雖然被威壓壓製得隨時都可能化為烏有,但他還是能勉強察覺到一些東西的,比如這道威壓從誰的身上發出。
原本他是沒有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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