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七章 飛熊

  人族建立洛水城,又因為此地人皇住在此處,又稱為洛都。記住本站域名

  日子一晃,數年便是過去了,雖然有不少人族對於帝舜還在洛都有些不解,但也並沒有說些什麼。

  畢竟人皇並沒有耽誤什麼,隨著四大凶獸被殺,人族又是安穩下來。

  人皇在位,大軍犀利,氣運也是昌隆。

  沒有不長眼的在這個時候會來人族找麻煩。

  就像是當年大臣勸誡帝舜說的那樣,只要不明面上說遷都,挑動族人們心中的聖地,人皇住在哪裡,不會有多少人關心的。

  所謂規矩,那是保護弱者的,而強者,規矩便是虛無。

  人皇在人族其他族人的眼中,便是強者,即使是那些大臣,也只會勸誡,但人皇執意,他們也只能作罷。

  一時間,三界之中陷入了久違的平靜之中,然而這誰都知道,這樣的平靜持續不了多少。

  「大劫消散了三四成……」

  三教之中,有人欣喜有人憂。

  比如通天,對於這樣的情況很是高興,覆滅西方教算是他點頭同意做下的最正確的事情了。

  倒是元始則是皺眉不已,大劫是他闡教反敗為勝的最後機會,若是如此下去,截教未來要戰無不勝了。

  他一時間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隨即他似乎是做出什麼決定,消失在玉虛宮中。

  首陽山上,太上望著紫金爐,目光微微一動,隨即繼續煉丹,沒有絲毫的變化,唯有至強的存在才能隱約聽到一聲嘆息。

  紫霄宮,道祖鴻鈞露出微笑來。

  他的眼前是一位中年的道人,正是元始。

  「老師,量劫懸而未至,何故?」

  「無有開啟之生靈,」

  道祖鴻鈞這樣答曰。

  元始微微皺眉,他有些不解。

  「昔年巫妖大戰,有應劫之人,便是那妖族的十日與巫族的夸父,最終引發巫妖量劫。」

  鴻鈞沒有多說什麼。

  元始自然是聰明人,他明白了。

  「應劫之生靈可曾出世?」

  「自然。」

  這對師徒對答如流。

  「還請老師明示!」

  「你要開啟量劫?」鴻鈞問道。

  「量劫懸而未定,與道不符!」

  這便是元始,無論是闡教還是其他,只要與他的順天應道不符,便是要去抗爭,去扭轉,將一切帶回他所認為的正軌上。

  截教如此,而今大劫也是如此。

  「善。」

  鴻鈞露出笑容來,說實話,諸聖之中,他喜愛通天教主,但在大事之上,元始才是他最為看重的。

  一如元始自己所言,與道符合。

  鴻鈞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點玄光顯化而出。

  在這玄光之中,元始入眼便是見到了一隻飛熊,滿身的星光,星光變幻之間,飛熊便是化為了一個老者,笑吟吟看著元始。

  元始垂眸,畢竟是聖人,他從這一閃而逝的畫面之中察覺到東西,並默默推算。

  「此子與我有師徒之緣。」

  元始突然這樣開口。

  鴻鈞呵呵一笑,只是取出一件法寶交給元始,「此子日後可掌管封神榜與打神鞭。」

  元始接過法寶,心中也是一動。

  這件法寶便是先天五方旗之一的戊己杏黃旗,由混沌青蓮的蓮葉所化,乃先天靈寶。

  威能顯化之時,金蓮萬朵,無物可破,諸邪退避,萬法不侵,算是不可多得的防禦至寶。

  雖然比不上太上的玄黃玲瓏寶塔,但也極為了不得。

  他似乎懂了,隨即施禮,退出了紫霄宮,從混沌之中離去。

  「飛熊……」

  鴻鈞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雖然西方教覆滅,但這一教在他看來,對於天道沒有多少幫助。

  西方大興之事,對於他而言,也不過是想要還一份因果罷了。

  西方教覆滅,對於他這個道祖而言,就像是湖水產生了漣漪,或許對於天道圓滿有些影響,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最終會平復下來。

  還撼動不了根基,即使是准提聖人隕落,也是如此。

  伏羲當初的勸說,從某一程度上算是切中了要害。

  就算是聖人,對於鴻鈞來說也並非不可替代,只要圓滿,天道便是足以自行演化,到了那個時候,聖人也不需要了。

  而且西方准提的隕落,那等大宏願落下的因果,或者說是『欠款『便是會落在了西方。

  如此以來,西方便是不得不償還這一份宏願,便是成為了他的助力。

  西方大興也變成了與他有利的事件。

  如此,他才是輕易放棄了去救下准提聖人。

  這種想法他早就有了,只不過現身便是為了表明一個態度。

  西方終究還有一位聖人,若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導致那接引聖人心念動搖,反而不美。

  現在這種便是最好的結果。

  他得最大的好處,至於仇恨,接引聖人自然不會恨上他不出手,他現身了,但是被伏羲和太上聯手攔下,接引為聖人,自然能推算出這一點。

  這位西方唯一的聖人,將會去仇恨三教聖人乃至伏羲女媧。

  這是諸聖的紛爭,算是量劫之前的插曲,關他道祖什麼事情。

  紫霄宮位於混沌最深處,顯得平靜而祥和。

  非聖人不能尋到此地。

  ……

  人族,洛都。

  大禹望著手中的水脈圖,他的身前便是洛水。

  數十年過去了,大禹也是長大了,褪去青澀,顯得穩重無比。

  他望著手中的水脈圖,時而皺眉,時而恍然,臉色變幻不定。

  這數十年以來,大禹皆是不曾開始治水,他沒有把握,每日便是反覆去閱讀父親寫下的書面圖和方法,不斷推敲。

  終於,他認為自己將一切都是融會貫通了。

  「是時候了。」

  大禹面前有一個奇怪的東西,為沙土所造,長長如同橋樑一般,但是橋面之下卻有特別鑄造的圓洞。

  這叫堤壩,是大禹按照父親留下的治水方法,特別製造而出的。

  父親的治水辦法似乎可行,這是大禹試驗了許多次才是確定下來的,可行是可行,但是所耗的人力物力顯得太大了。

  洪水肆虐的地方很多,就算是人族,也不能如此消耗。

  所以他便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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