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四方皆是變得寂靜無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難道就不管不顧嗎?」
那開口的重臣有些不滿,讓得辯駁的聰明人都是搖頭,「自然不是不管了,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我說出這種可能,只是讓陛下和各位大人有了準備,若是一旦那位再度出手……」
「吾族……」這人微微一頓,看了一眼殿內外的存在,又向帝舜行禮:「最起碼不會亂起來。」
這話聽起來有些沉悶,讓得人皇殿的寂靜再度延續下去,想起來都是有些可悲,都說人族昌盛,但是現在他們顯得無能為力。
明知道有人在謀算,卻顯得束手束腳,無能為力。
「令人皇大軍先去打撈屍身再說!」
良久的沉默之後,帝舜突然開口。
一道道目光看向上首的人皇陛下。
帝舜臉上沒有多少異色,有的只是那種威嚴,屬於人道的威嚴。
他原本想的只是相仿帝堯,不動聲色,看著那樣的存在露出自己的馬腳,隨後徐徐圖之,但是朝堂上的某些聰明人提醒了他一直忽視的問題。
那樣的存在,極為可能是聖人級別的存在,竟然以鯀的屍身來謀算什麼。
鯀已經死了,能有什麼用?
以鯀的面目重活世間嗎?
這顯然不可能,因為必然不可能相信,即使相信人族也不會因此有什麼變動。
鯀是特殊的,但又不是特殊的,他只是一個人族,一個立志要恢復自己共工氏之名的人族,僅此而已。
以這樣的面目出現,在帝舜看來,還不如冒充帝堯陛下復活,說不定引起的震動會更多。
那就是如同剛才這人族大臣所言,鯀身上一定有秘密,至少是他所需要的秘密。
既然如此,這計劃就需要稍微變一變了。
「人總不能因噎廢食,」帝舜緩緩開口,「以往打獵獵物時,誰不知道可能會受傷,難道那樣就不去打獵了嗎?」
眾人一陣默然。
「先去打撈屍身再說,若是真的背後有什麼人在謀算什麼,正好試探一番。」
「聖人已經降臨過了,我人族除卻了那位虛無縹緲的道祖之外,什麼都見識過了,若是膽敢有存在對我人族不軌,即使是落得族滅身死,也要幹掉他!「
人皇陛下的聲音震動人皇大殿,「人皇大軍若是不行,那我就帶著十大神器去!」
人族仙神級別的力量有很多,比如明面上人族第一強者是人皇大軍的大統領,但實際上,若是人皇不顧自身與人族氣運動盪,動用十大神器,那等偉力超越大羅金仙數倍乃至數十倍。
「大爭之世,不進則退!」
帝舜從人皇寶座之上站起來,聲音洪亮,「人族自燧人氏陛下以來,從未退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即使付出的代價不可接受!」
「唯伏陛下作威作福!」
人皇大殿之內跪倒一片。
隨即一封法旨便是自然人皇大殿之中震盪四方。
人皇令:打撈鯀之屍身,不惜一切代價!
這種聽起來算是一種大題小做,但所有的人族一下子便是振奮起來。
某些猜測深入人心,他們固執地認為鯀一定是特別的,特別到人族和未知的存在都需要搶奪。
只是那樣的強者讓這些人族都是心有遲疑,前不久那些離奇死亡的孩子還歷歷在目,他們生怕這種奇怪的死亡會落在他們的身上。
然而他們會十分不甘心自己的退讓。
這便是人族複雜的情感,這種情感之下,就算是他們自己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但是當這一份法旨降臨,傳播到人族各地,於是他們便是知道了。
即使身死,也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旁人不能染指,哪怕是所謂的強者也不行!
「去洛水!」
一時間,無數的人族拖家帶口,轟動無比。
這或許他們並不能幫上忙,但是很是奇怪,不光是氏族,就算是人皇道場也不曾阻止,隨即默認了這種遷徙。
而洛水之上,隨著一聲聲令下,一個個掌握了水遁的仙神沖入洛水之中,這個洛水算是一條祖水之脈。
並不是才形成的,而是自古有之。
洛水橫跨了整個人族疆域,後來天柱傾覆,天崩地裂,洛水隨後一分為二,一為淮水,二為黃河。
而現在鯀屍身沉船之地,便是屬於洛水河段,洛水河脈顯得奇怪無比,從不周山而來,比如當初張衍讓鯀飲水為渠時,也是用的是洛書的一段分裂出來的支脈。
而人族疆域之內的這兩條淮水和黃河,便是最大的支脈,洛水從這裡便是分流開來。
鯀屍身沉沒的地方,嚴格來說,屬於人族疆域之外。
但是當大批大批的人族遷徙而來,這裡便也是人族的領地了,雖然靠近水源,但洛水洶湧,加上天柱傾覆的洪水泛濫,原本在這裡的種族早就離去的離去,覆滅的覆滅了。
「沒有!」
「沒有!」
「……」
饒是以仙神之能,當一聲聲無功而返的聲音響起,大統領的眉頭都是皺起了。
沉船還在那裡,但是鯀的屍身都沒了。
他沒有多說什麼,隨即轉身離去,一份信函便是傳向人皇道場。
不久之後,帝舜便是來了。
「真的假的?」
望著不斷奔騰的洛水,帝舜問道。
「是真的。」
大統領有些苦笑。
他知道帝舜的計劃,曾經想在此處,沒有事也想弄點事出來,如此才好有遷都的藉口,但是現在,似乎不需要他暗中做事了。
「鯀的身上有什麼特殊嗎?」
帝堯問道,似乎人皇大殿之中,那些大臣無意之間戳中了一些真相。
「沒有,至少我沒有察覺出來。」
大統領搖了搖頭,這也是他所疑惑的地方。
「那棺木之中還有什麼?」
「有!」
聽聞帝舜這樣的問題,大統領倒是很快點頭,「那些是一些水脈圖,鯀從不周山似乎學習到一些特別的治水之法,他沒有立刻動手,而是這些年帶領著我們去往各處勘察水脈。」
「那是這十多年來鯀的成果,也是他唯一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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