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頊氏威猛無比,其玄名主殺伐,但是這一朝會之上,讓所有人知道,他的智慧也絲毫不差。Google搜索
他將當年太陰女神為妖帝帝後之名挑明,言辭犀利,完全不顧場中兩位女神也是在場。
昊天一陣皺眉,他不相信顓頊氏不知道太陰女神在天庭是身具重任的。
在他的眼中,顓頊氏這般發作,便是有極大的陰謀的。
可是此時,他不得不開口,畢竟當年誅殺大羿之事,讓得他與太陰女神結下了友誼,這種上古大能能站在他這一方,自然是極好的。
「玄帝道友,此事另有隱情才是,這兩位當初是奉了道祖之令,為人間界帶來光明,此乃大功德!」
「大功德?」
顓頊氏冷笑連連,「她二人背負那妖帝之屍成為人間大日不假,但這是為昔年因為巫妖大戰而隕落的生靈贖罪,功德何在?」
「再者,當年道祖讓她們將功折罪,何曾讓她們成為天庭正神的?」
昊天心中一陣冷笑,太陰之主這等正神神職可不是他冊封的,而是……
他就要反擊,然而還沒有開口,便是聽到燧人氏輕描淡寫開口:「此事,是我做差了……」
昊天到了嘴邊的話被這句話輕描淡寫的聲音硬生生給堵了回去,饒是以他的心境與修為的,都是忍不住悶哼一聲。
見到無人敢說話,顓頊氏再度將重與黎調查出來的一些真相給說了出來,「如此惡毒,如何能成為天庭正神?」
「這並非是惡毒,而是上古巫妖大戰的延續……」
有耿直的仙神這樣訕笑開口,只是頻頻看向昊天便是讓人明白,這是來自於昊天上帝的心腹仙神。
「而且兩位太陰女神地位崇高,乃是妖帝帝後,得天庭神位似乎也是順理成章。」
「不是惡毒?既然妖庭的帝後都是地位尊崇,那位大羿背後還有地府聖人在側,就不尊崇了?」
顓頊氏一句話便是讓得所有仙神閉上了嘴巴。
聖人,還是地府聖人,就算是在這天庭之中,也沒人敢隨意得罪。
抬出聖人之後,所有人都是閉嘴了,昊天也是如此,雖然他的臉色難看,但依然沒有任何話說。
畢竟此事他真的不占理。
於是,顓頊氏褫奪了太陰之主的封號,讓兩位太陰女神日夜駕駛戰車,彌補巫妖禍端帶來的業障,無旨意不得回太陰星!
隨即又是冊封太陰女仙嫦娥為太陰之主,徹底斷絕了這兩位帝後回歸太陰星辰的可能。
這當然是在外人看來了,而知道內情的昊天則是臉色陰沉,死死盯著顓頊氏。
顓頊氏不以為然,倒是一邊上伏羲氏目光灼灼,回視昊天,那眸子之中有著三分玩味,三分不屑與殺意,讓得昊天都是微微一驚。
他倒是想起來了,這位伏羲氏雖然從來都是溫吞好說話的模樣,但是作為人皇之位承上啟下的存在,若非沒什麼鐵血的手腕,如何能讓人皇之名傳播萬族?
昊天十分清楚,今日之事,便是人族這幾個大帝給予自己的報復,在提醒他,沒有下一次了。
這一次朝會便是在這種氣氛之中散去,讓得整個天庭都是震動,也是由此拉開了六帝爭鬥的序幕。
至於常羲羲和,若是在上古妖庭還在,或許有仙神會注意,但是現在,即使是談及,也不過是其美艷之名。
「陛下有請。」
「不必了,」望著昊天上帝身邊的侍官,常羲十分淡然,「告訴陛下,吾等即刻便是上任。」
「倒也不用這麼急,陛下的意思,此事與兩位娘娘關係不大,乃是那……」
「放肆!」
那侍官還沒有說完,常羲便是鳳目怒張,拍案而起,「此乃玄帝陛下的旨意,豈能陽奉陰違?」
那侍官被常羲一身威壓弄得跪伏在地上,隨即便是被常羲以一股狂風丟出了太陰星辰之上。
「姐姐,你這……」
羲和有些看不明白,她著實不懂,那昊天上帝雖然失去了天帝的位格,但好歹也是天庭一方帝君,其背後還有那給予他們復活夫君希望的道祖。
這樣的人即使不交好,也應該不得罪才是。
剛才那一番,豈不是……
「妹妹,你還不懂嗎?」
常羲嘆息一聲,臉上的怒容早就消失不見了。
實際上,剛才的怒色也不過是給那侍官看的而已。
「這一次,不過是那人族大帝借著此事來找昊天上帝麻煩的而已。」
她看向羲和,「至於吾二人,不過是棋子而已。」
「那姐姐也不用……」
羲和還是不懂,「這是人道與天道在爭奪天地權柄,也是人族大帝在針對昊天上帝。」
常羲嘆息一聲,「此間大劫起,吾等也正好離去,躲避災禍,有著大日輪值之權,誰也傷不了吾等二人,否則便是和天道作對!」
常羲終究是帝後,其眼界看得深邃,「若是日後劫難結束,無論是天道還是人道勝利,我們都可以回來,那嫦娥便是我等回來的契機。」
羲和微微一驚,「那嫦娥不是……」
「給予我等的一線生機,」常羲感嘆一聲,「那個顓頊氏,可不是簡單的莽撞人那麼簡單。」
「削了那昊天上帝的麵皮,日後若是有仙神想要投靠,恐怕也會思量一二,若是日後有爭鬥,這位昊天上帝能否護住他們。」
「如此之外,我們這種被利用的棋子,他也絲毫不得罪。」
如此人物,人族竟然出現了五尊,不愧是天地主角之種族。
昔年若是妖庭也是連出五尊這樣的人物,也許……
且不提這兩位太陰女神如何猜測,也無論那侍官回去之後稟告,昊天上帝又是砸壞了多少仙家之物。
重與黎感動地熱淚盈眶,但是顓頊氏還覺得遺憾:「可惜,這三人皆是不能殺,畢竟那太陰女神是執掌人間大日,一旦殺了,人界沒了光明將會滅絕一切生機。」
「至於那昊天的跟腳,想必你們也清楚。」
「陛下不必多說,我們並非昔年懵懂之人,自然清楚這其中的難度。」
黎這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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