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就照我說的去做吧,待一會我會拖住他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呂岳對火靈聖母傳音一句,隨即便是看向了廣成子,朗笑一聲,「廣成子師兄何必說一些廢話呢,你我皆是聖人門下,應當清楚,吾等在外,代表的便是老師的臉面,若是向你闡教束手,明日老師就得打死我。」
廣成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看著呂岳臉上有著奇異之色一閃而逝。
先前這個名不經傳的呂岳面對他的威壓,連話都不敢說,此刻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難道是人族氣運玄妙到如此地步,連面對上位仙神的恐懼都能抹去。
他哪裡知道,呂岳之所以對他毫無畏懼,便是因為自認為看穿了人族的計劃,在他的眼中,廣成子這個闡教十二金仙之首,也不過是人族謀算屠刀下的魚肉而已,與自己並無不同。
這樣一來,哪裡還有什麼恐懼之色。
說不得他呂岳先一步上天庭做正神,說不得將來廣成子還要在他的手底下做神官呢。
「說得有理!」
雖然驚訝,但廣成子還是點了點頭,呂岳這樣的話算是勉強夠上了闡教的某些講義。
畢竟三教之中,截教是弟子多,通天直接撒手不管,美其名曰有教無類。
而人教則是率性而為,一切都是緣字可以解釋。
而闡教的規矩便是最為森嚴的,在闡教之中,元始的話便是法旨,是不可違逆的,而維護元始臉面,也是闡教弟子的任務與職責之一。
「所以呢,請賜教!」
呂岳微微躬身,在直起身子的那一剎那間,身上的兇悍氣息爆涌,仿佛是絕世凶獸正在甦醒一般。
饒是站在身邊的火靈聖母,都是被那樣的氣息推出去老遠。
「找機會,跑。」
再度傳音火靈聖母,呂岳眼中便是洶湧黑色的火焰,仿佛是極端邪惡一般。
他乃是半路拜入截教,在那之前,那是散修,他可不像火靈聖母這等一直閉關的宛如溫室花朵一般嬌弱。
自他修煉以來,死在他手中的生靈,幾乎可以堆滿東海。
他的孤高也是來源於此,他看不起那些連修煉都不怎麼上心的同門師兄弟們,在他看來,都是一幫蠢貨而已。
要知道,他修煉到而今這個地步,不知道受到了多少磨難,瀕死之際在某一段時間都算得上家常便飯。
「這是我自創的法,請廣成子師兄一觀!」
笑聲還在場中升騰迴蕩,天地陡然則是暗了一分。
廣成子下意識抬頭,便是看到了烏雲將大日給遮掩住了,「呼風喚雨嗎?」
他微微有些發愣,但是到了烏雲蠕動之間,一隻飛鳥化為齏粉灑下,便是瞬間色變,他想起了,文殊道人之所以落敗,很大程度上便是因為呂岳的一手毒障法力。
「毒?!」
廣成子隨手撐起一道法力護盾,然而終究是無用功,毒障烏雲垂下千絲萬縷的毒氣,只是瞬間便是將法力護盾侵蝕地千瘡百孔。
呂岳臉上沒有絲毫的得意神色,一柄漆黑如墨的劍便是出現在手中,隨即閃電般貼了上去。
右手是劍,左手之上是一小鍾。
廣成子被這樣而行的毒障法力弄得煩不勝煩,要知道有些許毒氣已經落在他的衣袍上,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讓他的衣袍上變得千瘡百孔。
他的衣服不算是法寶,只是尋常的道袍而已,故此遭重。
「滾開!」
見到此刻呂岳上前,當下便是狠狠拍下一掌。
「噹!」
一聲鐘鳴,廣成子還是沒有拍下的一瞬間,便是只覺得這一聲鐘鳴之下,自己的腦袋如同炸了一般,暈暈乎乎,昏昏沉沉。
那拍下的一掌也是瞬間在法力紊亂之下而力道全無。
「嘿!」
呂岳冷笑一聲,手中的劍狠狠刺下,而另一隻手,那隻鍾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符、一道幡、還有毒丹等等。
想都沒想,呂岳將所有的東西都是扔向了廣成子。
他出身於草末之間,這些東西甚至連法寶都算不上,但在呂岳的身上,則是堪比一切的法寶。
呂岳十分清楚,面對這樣一尊大羅金仙,一旦有了機會,便是將所有的手段都是施展出來,唯有此,才有一線生機。
只是一瞬間,廣成子便是被無盡的瘟疫與毒障包裹住,連身形都看不見了。
呂岳回頭看了一眼火靈聖母,其意味不言而喻,隨即一步踏入,同樣是進入了毒障與瘟疫毒氣之中。
這是他的殺手鐧,因為自身體質和法力的原因,在毒障與瘟疫之內,算是他的主場,然而他十分清楚,這樣的手段還殺不死一尊大羅金仙。
然而這也夠了,他所需要的只是拖住廣成子,以致於讓他盛怒而已。
一瞬間,原本戰鬥十分激烈的此地變得寂靜,火靈聖母低喝一聲,「走!」
那些剛剛在廣成子的威壓之下重獲自由的截教弟子,頓時慌不迭騰空而起,就要離去。
他們還沒飛出多遠,只聽得呂岳的一聲悶哼聲震動天上地下。
火靈聖母臉色微變,她和廣成子交過手,自然知道這位闡教大師兄的強大。
先前呂岳所說的能傷廣成子,火靈聖母就是不怎麼相信,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咬了咬牙,火靈聖母轉身就朝著那一團不斷蠕動,有分散之意的瘟疫毒障團飛去。
「聖母?」
那些弟子臉色微變,雖然他們沒有聽到呂岳給予他們的傳音,但都不是傻子,哪裡還不知道呂岳是在拖住廣成子,他們撤走。
然而這個時候,火靈聖母這是……
「呂岳一個人拖不住廣成子,我去幫忙,你們快走!」
「將此事完全傳給我老師!」
隨即,火靈聖母滿身霞光的沖向戰團。
「走!」
那些弟子目眥欲裂,他們也想要回身去幫忙,然而先前廣成子一道氣息便是讓他們動彈不得。
這讓他們明白,他們和大羅金仙之間的差距,即使是他們回去,也不過是添亂而來。
「回去搬救兵,若是聖母和師兄有恙,吾等與闡教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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