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哪吒這裡,他嚇了一跳,急忙將石弓放下,匆匆離去了。記住本站域名
倒不是他膽小,而是有些畏懼,剛才那動靜那麼大,若是被父親發現了,恐怕今天晚上他就別想好過了。
他要趕緊離去。
只是,他想法是很好,但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過去,傍晚,一身戎裝的李靖回到家中。
「哪吒呢?」
李靖一臉的肅穆,讓得殷夫人心中一跳,她清楚,自己這位夫君又是生氣了。
「怎麼了?今日都在家中啊。」
「找來。」
李靖揮了揮手,讓一個下人去了。
「怎麼了?」
殷夫人問道。
「今日,你可聽見一聲巨響?」
李靖看了她一眼,這樣問道。
「是啊,看聲音是在關外,我還以為是你們圍剿妖獸弄出來的動靜呢。」
李靖聞言冷笑一聲,「那個時候,哪吒可在家中?」
這話問得殷夫人一愣,隨即臉色微變,她倒是記起來了,那聲音發出之後半刻之後,哪吒才是匆匆從外面回來,臉上不是很好看。
殷夫人當時也沒有在在意,還以為這是早上拒絕了他去關外而悶悶不樂呢。
現在聽聞李靖的話,她頓時想到了什麼,「是哪吒弄出來的?」
「城樓之中,神弓被人動了。」
李靖這樣緩緩開口,眼神之中有著深深的憂慮。
「什麼?」
殷夫人也是這陳塘關本地人,自然清楚那神弓代表著什麼。
那是強者所用,到了商朝之後,便是無人可以動用了,即使是他這位夫君,陳塘關總兵也是不行。
「你懷疑是哪吒?怎麼可能呢?」
殷夫人第一反應是不太相信,「只是個孩子,怎麼可能拉動那樣的神弓呢?」
李靖搖了搖頭,「我問過城樓的看守士兵了,他們說,曾見過哪吒上過城樓,且在那巨響之後,他們看著哪吒從城樓之中下來,神色驚慌。」
終究是個孩子,即使是思緒再周全,在大人的眼中,也是錯漏百出。
「這……」
「有傷亡嗎?」殷夫人擔憂問道。
「不清楚,那玄光飛出去便是消失不見了。」李靖搖了搖頭,相比於這個,他更加擔心另外一件事。
「以哪吒之能,怎麼可能拉動了神弓?」
他看了一眼殷夫人,只是一瞬間,殷夫人便是想通了什麼,臉色大變,「夫君你的意思是……」
「我不太清楚啊……」
李靖搖了搖頭,眼中有著深深的憂慮,那顆丹藥可是自己老師給予的,他自信老師不會害他。
那又是哪裡出現了問題呢?
正在思考之間,下人便是將哪吒給帶了過來。
「父親,母親!」
哪吒有了白天的驚變,此刻顯得十分乖巧。
「嗯。」
李靖看著這孩子,只是可惜他修行不到家,不能看出什麼來。
「今日異變你可知道?」
「哦?什麼異變?」
哪吒裝得很像,但是眼中一抹慌亂還是出賣了他。
李靖搖了搖頭,「我也覺得你不該知道,畢竟那神弓極端了得,你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拉動呢。」
哪吒一愣,隨即小心翼翼,「父親不生氣?「
李靖淡笑,「我生什麼氣,今日關外的妖獸了得,需要神弓之力,可是無一人能拉得動呢。」
「你娘還說你可以,看來這是笑話!」
哪吒小小年紀,哪裡知道什麼激將法,聞言立刻激動道:「娘說得對,我真的可以拉動。」
李靖目光一閃,搖了搖頭,「胡說,你一個小孩子……」
「父親,是真的,今日上午我便是拉動了!」
哪吒大聲說道,急需要證明自己。
「果然是你。」
李靖臉上的笑容收斂,讓得哪吒一愣,「父親,你騙我?!」
「這可是你自己主動說出來的,與我無關。」
李靖搖頭,讓得哪吒一時間小臉都是漲紅了,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殷夫人在一邊上擔憂,「哪吒,你快說,你身上可有什麼不適?」
「沒有。」哪吒搖頭。
「那神弓比你高大那麼多,你是如何拉動的?」
李靖也是問道。
哪吒有些詫異,詫異父親這一次竟是沒有揍他,於是便是乖乖道:「我抓住那弓箭的時候,他就是變小了,我輕易一拉,便是能拉動。「
李靖心中震動,那石弓傳說在那夏朝的君主后羿之前,是一位至尊強者所用,極端了得,自然有玄妙。
但無論是那后羿,還是之後的歷代陳塘關之主,都不曾使其神妙浮現。
沒想到竟是一個孩子。
「除此之外呢?你可有別的異處?」
李靖這般詢問道。
這話讓得哪吒有些猶豫,「若是你說了,此事為父便是不罰你了。」
李靖的話讓得哪吒在一瞬間便是開口了,「我會爬樹還是爬牆……」
若是尋常的孩子說起這個,李靖自然一笑了之,但是哪吒之言,讓他微微皺眉。
「你試試我看看。」
見到李靖臉上果然沒有憤怒之色,哪吒也是大膽起來,「好,父親你看!」
他跑到牆邊上,腳步不停,竟是直接跨到了牆壁之上,隨即一步一步往前走著,不過離地一米多時,又是掉落下來。
李靖眼疾手快,殷夫人只是覺得眼睛一花,便是接住了哪吒。
順勢,李靖一縷法力侵入哪吒的體內,還是沒有發現有修行亦或是法力的跡象,這讓他有些疑惑了。
「好了,我知道了。」
李靖放下哪吒,「今日便是你不罰你了,只是日後你不得再胡鬧了,那神弓是陳塘關的寶物,事關重大,你不可動。」
哪吒似懂非懂的點頭,「那我長大了能動嗎?」
李靖一愣,隨即深深看了一眼哪吒,「若是你日後懂得如何守護陳塘關,那神弓你自然可以動用了。」
哪吒不太明白,李靖也是不多說,「回去睡覺吧。」
哪吒興高采烈的離去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爹娘滿臉的愁容。
「夫君!」
殷夫人招呼一聲。
「不必憂慮,許是那靈珠子的真靈有些殘留而已。」
李靖寬慰一二。
殷夫人點了點頭,只是真的這麼簡單嗎?
殷夫人也不知道,她清楚,或許自己的夫君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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