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今洪荒邊緣一懸崖上先天紫藤結了七枚葫蘆。🐸👊 ♞💲」
「此行有不少大羅金仙也要前去,你二人定要要爭奪一枚,不用擔心鴻鈞,他不會做出這等干擾晚輩之事,就算他出手也有為師擋著。」方永淡淡的說道。
其實在通天和帝江來到蓬萊島時,方永就注意到他們。
畢竟是兩個大羅金仙。
讓他有些驚喜的是帝江與他體內的盤古精血有所感應,在沒有講道之前,帝江就獨自拜訪過他,直接要拜他為師尊。
方永在思索一番便收他為徒。
帝江作為十二祖巫之一,而且修行的更是最為神秘的空間道法,戰力驚人,此時的通天還沒得到誅仙劍,不一定是帝江的對手。
至於通天,方永直接找上他,說明他現在的處境,只能拜他為師,他畢竟得罪的是鴻鈞。
這些想法不過一念而過。
「謹遵師尊法旨!」帝江和通天齊聲說道。
「好,那就出發吧!」方永淡然的說道,接著三人化作一道流光朝著洪荒邊緣而去。
紫霄宮外,三清,太上,元始等人走出大殿,其次伏羲女媧也走了出來,紛紛化作一道流光朝著洪荒邊緣而去。
不多時。
眾位大羅機金仙便來到邊緣,發現一根先天藤條,上面長著七道顏色不一的葫蘆,紫金葫蘆,九九散魂葫蘆,紫白斬仙天尊。
每一道都散發著強大的寶物波動,每一件都算是極品先天靈寶,在洪荒中都是極為的難得。
「此等寶物正好眾人分之。」元始帶著笑意的說道。
「可這僅僅只有七件,如何分之?」一側的帝俊冷聲說道。
「當然是,帝俊和太一道友各分一件,吾與兄長各分一件。剩餘則是無關吾等的事情。」元始開口緩緩的說道。
他們四人的實力都在大羅金仙巔峰,伏羲女媧,接引,白澤,后土等人不過是大羅金仙中期和後期。
「還有吾等,自當也要分上二件。」
就在這時,遠處兩道散發著極強波動的流光飛了過來。
顯露身形,正是帝江和通天,身上的氣勢絲毫不亞於元始,帝俊等人。
「原來是你!通天!」
元始眼中一震,他沒有想到通天竟然與他同一個境界,他可是進入鴻鈞聖人殿內近距離聽道,竟然只是與通天相當。
「哈哈哈,元始,想不到吾的修為依舊不弱於你吧!」通天大笑暢快的說道。
這時一旁的帝江沉聲的說道:「后土,玄冥到吾身後。」
后土和玄冥也帶著震驚的目光望著帝江。
他們一脈相承,自然能夠感受到帝江的身上傳出的恐怖氣息,心中不由的一震。
難道帝江之前的講的是對的,他們應該去方永准聖的蓬萊島聽道,難道方永准聖所講的道對巫族比鴻鈞還要好?
雖然心中疑惑,但腳下也沒有停留,因為聽元始的語氣根本就沒有分給他們的打算。
一時間。
通天,帝江,后土,玄冥為一方,但對面是元始,太上,帝俊,太一等人。
「既然如此,那就以實力來說話。」元始帶著一抹冷意,身上出現十二品金蓮朝著通天打去。
哼!
通天帶著一抹冷哼,身上殺氣沖天而去,實質性的化作一道道的劍直接衝來的漫天金蓮擊散,同時身上的氣息籠罩全場,
大羅金仙圓滿的實力爆發!
怎麼可能!
元始帶著不敢相信的目光,對方唯一達到大羅金仙圓滿的東皇太一也散發出轟鳴的氣息與之對抗。
轟!
就這這是,又是一道大羅金仙圓滿的實力爆發。
正是一旁的帝江,帶著一抹蕩然的望著對面。
「原來如此,只需要培養你們兩人,才會將你們都提升到大羅金仙圓滿!」
「方永准聖倒是挺捨得,但是你們不明白道可不是境界,乃是對道的理解。」元始帶著一絲不屑的說道。
同時心中也是對他們的壓力小了許多。
元始安慰自己有聖人傳下來的道,早晚都會超過他們兩個被偽聖傳的道。
此時,一直躲在暗處的方永差點被他逗笑了。
通天的天賦本來就很高,加上准聖之下的講道,他與鴻鈞並沒有什麼區別,之後元始獨自修煉三萬載,自然可突破到大羅金仙圓滿。
元始還以為是他醍醐灌頂,強行提升。
至於帝江,他確實沒有通天這麼高的天賦,但方永手中也握有盤古精血,將盤古的一些體悟傳授給帝江,於是帝江的實力也是大幅提升。
兩人同時突破到大羅金仙圓滿。
這一下,頓時尷尬起來,這樣必須要將兩件葫蘆交給方永這邊。
就在這是,一道威壓從遠處傳來,浩浩蕩蕩,如天地之威,攜帶聖人之力。
「觸及到他的謀劃了嗎?」方永眉頭皺了一下。
按理說鴻鈞絕對不會出場,畢竟這些葫蘆雖然珍貴,但最多也只是極品先天靈寶,就算是先天至寶,鴻鈞也不一定放在眼中。
聖人之力,擴散全場。
一道鴻鈞的虛影顯現出來,正是鴻鈞的化身,帶著平靜的說道:「方永道友,躲躲藏藏有失准聖風範。」
「哦,鴻鈞道友也來了?」方永的身形顯露出來。
這時,周圍的元始,帝俊等人都露出震驚的神色,同時警惕著雙方開戰,畢竟對他們來講聖人之間的戰鬥是無法承受。
「方永道友來吾的道場不但沒有打聲招呼,就要搶奪吾弟子的機緣,有所失德!」鴻鈞開口平靜的說道。
「吾可沒有動手,一切都是下面的小輩在交手,難道鴻鈞道友認為吾會與小輩搶奪機緣?」方永淡然的說道。
此時,周圍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唯恐他們之間打起來,不然波及到他們就是滅頂之災。
聖人之下皆螻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於是,元始等人便開始悄悄的撤離,就連帝俊也不打算為了一件極品先天靈寶就葬身在此,反而是通天筆直地站在原地,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
帝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還是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