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聽到這種話,本能的就是選擇了不相信,如果他身上真的存在有一道封印,封印住了他自己的力量,那麼只有可能是他的師尊所作。
但是李默一直以來都對他很好,就算是真的有這一道封印的存在,他也相信這一道封印是為了他好。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是擺了擺手,對著這太乙真人說道:「不需要來蠱惑我,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
對於現在的哪吒來說,他只是覺得一直都在李默的督促之下修煉,他已經覺得很是無聊了。
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從降世到現在,也不過才過了一年多的時間而已。
他的前世也只是靈珠子的器靈,雖然說攜帶了靈珠子的力量轉世,但是說到底,一個器靈而已,他哪裡懂這些人情世故。
這洪荒大陸上所有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無比的新奇。
但是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面,他都是在李默的督促之中修煉,他根本沒有領悟這些新奇事情的時候。
現在李默突然間離開了他,便是覺得自己已經徹底解放了出來,他覺得他可以好好感受一番,這洪荒大陸上所有新奇的事情。
太乙真人雖然一直以來都沒有和哪吒有過多的接觸,但是他一直以來都在監視著哪吒。
對於哪吒的性格,他心裏面其實也很是清楚。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現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出現在哪吒的面前。
李默既然已經離開了,太乙真人覺得這就是自己的機會,他能夠藉助這一次機會,把哪吒搶過來。
「我知道你的確知道自己擁有這強大的力量,但是你一直以來都沒有試驗過,自己究竟有多麼強大,沒錯吧?」
哪吒聽到這話倒是的確來了興趣,他一直以來其實都感覺自己非常的弱小。
畢竟,說實話,這一年多的時間以來,無論他如何修煉,他就只有一個對手,那就是李默。
無論他多麼努力的修煉,每一次他覺得自己進步的時候,他都被自己的師尊無情的打敗。
禮貌對付他甚至都不需要過多的出手,一直以來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很是弱小。
哪吒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強大,自然是來了興趣。
「你說我應該如何測試自己的強大?」
可是這句話說完之後,他又是第一時間覺得有些後悔了,他不應該輕信別人的話。
說完之後,哪吒便是直接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根本就沒有興趣,我覺得自己已經在刻苦修煉了,就算現在不強大,那之後也會強大起來。」
說完之後哪吒便是要再次離開,可是太乙真人卻是再次沖了出來,阻擋了他的去路。
「你還有什麼事情?如果再次阻擋我的去路,我可要不客氣了。」
太乙真人笑了笑,也不生氣,「我覺得你就是不敢測試自己的實力,因為你擔心自己太過弱小了,而覺得丟臉。」
「誰說的?」哪吒直接就大喊了起來。
隨後,他便是冷哼了一聲,「你想要如何測試,我們兩個來打上一場便是知道了。」
其實說實話,哪吒也的確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已經很強大了,但是一直以來,李默對付他都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功夫,他覺得是因為李默太過強大了。
所以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的確需要有一個對手,讓他證明自己的強大。
而且他本來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性格,他根本就是無法分清楚這些激將法。
雖然只是一個最為簡單的激將法,但是他還是中招了。
他第一時間表示了自己的不服,臉上也是一副不甘心的樣子,他擼起自己的手袖,就像是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樣子。
太乙真人卻是直接搖了搖頭,「我並沒有說要讓你跟我動手,不過……」
他還故意頓了頓,然後又是搖了搖頭,「算了,那個東西對於你來說,也太過危險了一些。」
說完之後,太乙真人就一副要走的樣子,但是這一次卻是輪到哪吒來擋他的去路。
哪吒已經是被激將法刺激到了,現在,他就想要第一時間證明自己的強大,而太乙真人又是把話就說到了一半,他自然是第一時間就上鉤了。
「對於我來說,無論如何我都不覺得有什麼危險,你快說是個什麼東西,只要能夠證明我的強大就足夠了。」
太乙真人心中便是湧上了一抹歡喜之色,他的計謀果然是成功了。
「軒轅弓。」
說完之後,太乙真人還直接就消失在了原地,仿佛根本不想和哪吒多說一樣。
哪吒停留在原地,眼神閃爍,他知道軒轅弓是什麼,這是一件強大的寶物,誅殺天地一切妖邪。
但是這軒轅弓又是基本上不可能被拉開的,除非是擁有著強大的力量,才可以拉開軒轅弓。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軒轅弓一旦被拉開,那便是會主動去尋找四周的妖邪誅殺,而他也不知道這四周有沒有妖邪的存在。
不過,哪吒轉念一想,「這妖邪,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四周有妖邪,我為父親清理了妖邪,他一定會極為高興。」
哪吒想到自己的父親李靖,心裏面也是有些生氣。
他感覺,父親一直以來,都有著很多的事情要忙,和他接觸的時間很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否真的愛他。
而他修煉之後,也是有了神念的存在。
他聽說自己的母親,懷胎三年多,才終於是把他生了下來,整個陳塘關之中的人,都在說他其實就是一個妖邪。
但是這一點,哪吒問過李默,李默卻是告訴他,他並不是妖邪。
這多少讓他有一些慰藉,只是,這話,他從來沒有聽過自己的父親說過。
他每次見到父親,父親都要很嚴厲的詢問他,是否有好好修煉了,這對於他來說,有點很是不舒服。
明明一直以來,他都有在好好修煉,但是父親卻是根本沒有清楚情況,只知道嚴厲詢問。
他覺得,自己好像一直以來,都沒得到過父親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