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來了,又想要世界樹,那就留下來吧,若你們能拿走世界樹,就是送給你們又何妨。」
冥河的聲音響徹混沌。
聽到這話,光明魔神和黑暗魔神,沒有絲毫高興,反而更加恐懼了。
這一刻,他們爆發出了全力逃跑,同時釋放出一絲絲神念查看身後的情況,卻是發現,數十根世界樹杈緊隨其後,即將撞上他們。
「黑暗守護!」
「光明之盾!」
看到這一幕,光明黑暗就知道跑不過了,只能硬拼,於是爆發出了全力,形成護盾,用來抵擋世界樹杈。
只見,黑暗魔神的黑暗之力宛如不要錢的噴薄而出,凝聚出一塊護盾,光明魔神則是噴薄出了光明之力,同樣形成一面護盾,守護自身。
「那世界樹,似乎蘊含萬道,又若隱若現,極不真切,反正連我都看不透,這兩個自以為是的沙雕,又怎麼擋得住……」
百萬光年外,天機魔神滿臉凝重,暗暗低語,看向世界樹的目光,充滿忌憚。
他以天機之道突破鴻蒙鏡,推算推演的能力無與倫比,在他眼中,世界樹若隱若現萬道圓滿,每一根樹杈,似乎都有萬道之力,恍惚間散發著鎮壓萬道的氣息,所以才對世界樹無比忌憚。
在他看來,永恆城主必定凌駕在所有鴻蒙境之上了,而他的世界樹,又豈會平凡,恐怕整個混沌,已經無人能撼動永恆城主了。
而這次過來,他也是抱著看熱鬧的態度,想看看永恆城主的實力,若有可能,便與永恆城主論道一番,提升己身。
……
咻咻咻——
轟隆隆——
另一邊,數十根世界樹杈一往無前,一路所過之處,混沌炸裂,混沌古氣無聲泯滅,轉眼間就轟爆了黑暗魔神與光明魔神的護盾。
「臥槽,那麼強!」
「黑暗降臨!」
瞬息間,黑暗魔神臉色大變,連忙運轉全力抵擋,黑暗大道被他催動到了極致。
「這是什麼力量,看似風輕雲淡,實則內涵玄妙,威能無窮。」
光明魔神內心抓狂,他也沒想到,區區幾根樹杈,就轟爆了他的防禦,更是讓他束手無策。
「光明審判!」
「光明裁決!」
旋即,光明魔神使出了終極神通,極致的白光爆發出來,凝聚成一把裁決之劍,一把審判之劍,怒沖向世界樹杈。
嘭嘭——
可惜,一切都是做無用功罷了,在蘊含萬道的世界樹杈面前,一切都如同紙糊,一戳就破。
下一刻,黑暗魔神和光明魔神的防禦都被泯滅了,世界樹杈速度不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宛如包粽子那般,將兩位混沌魔神包裹住了。
轟隆轟——
霎那間,光明黑暗爆發,試圖掙脫世界樹杈的束縛,可世界樹乃是冥河的分身,同樣蘊含一萬多種道,兩千九百九十九種達到了鴻蒙層次,世界樹杈同樣萬道流轉,直接就鎮壓了光明魔神和黑暗魔神體內的的大道,神通。
一切都被鎮壓了。
這一刻,黑暗魔神光明魔神猶如待宰的羔羊,渾身使不出勁,眼神流露著絕望與恐懼。
「創世道祖,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本罪該萬死,可修道不易啊,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我一次吧,我願給您當牛做馬,永遠守護永恆城……」。
這時,黑暗魔神眼神閃過掙扎後,連忙開口求饒,聲音宏大傳出億萬里。
本來,以他的高傲是不想低聲下氣求饒的,可仔細想想,好不容易才修煉到鴻蒙境後期,修道不易,未來大道可期,好死不如賴活著,就算當牛做馬也認了。
「永恆城主,念在我倆並沒有釀成大禍的份上,您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以後我們給你當牛做馬,以我們鴻蒙境後期的修為,還是有點作用的啊!」
光明魔神也放下了老臉,苦苦哀求,希望永恆城主能既往不咎,對此,他就是當牛做馬也願意。
「黑暗魔神光明魔神,兩個鴻蒙境後期強者,連城主都沒見著,就被干殘了,城主果然深不可測!」
「沒想到,世界樹竟如此恐怖,只需兩根樹杈就碾壓了兩尊鴻蒙鏡後期強者!」
「那世界樹的力量,給我一種直面大道的感覺,莫非世界樹已經超脫了?媲美大道了?」
「世界樹就如此恐怖了,那永恆城主,又是何等恐怖?」
「世界樹與永恆城主,到底誰更強?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臥槽,恐怖如斯啊!」
「在世界樹面前,鴻蒙強者不如狗啊!早知道這樣,我也要加入永恆城城啊……」。
「天機魔神之前就說過黑暗光明會有血光之災,果然應驗了!那天機魔神的推演之道,果然不同凡響啊……」
「……」
這一刻,城外的億萬生靈,一個個驚嘆不已,心思複雜。
有些更是後悔沒加入永恆城,有些則是驚嘆天機魔神的推算能力,有這種能力,就等於掌握了先機,可趨吉避凶,避死延生。
另一邊,冥河默默的注視著城外的一切,看到黑暗魔神的光明魔神被鎮壓了後,冥河依舊無悲無喜。
以他如今的修為,就是初等大道境強者都能硬碰硬,區區鴻蒙境強者,實在提不起興趣。
以他現在的實力,舉手投足間就能破滅混沌,也能隨意出入混沌,進入到鴻蒙界,但,他在混沌中還有發展空間,無論在哪裡都能悟道,實在沒必要進入鴻蒙界。
況且,一旦他進入鴻蒙界,或許會被道主感知到,現在他可干不過道主,因此,冥河暫時也沒有離開混沌的想法。
「鴻蒙境強者,能提煉出鴻蒙級本源,如同鴻蒙紫氣,能讓混沌至寶晉級,也是時候開始了。」
冥河暗暗呢喃道。
本來,他早就有能力進入鴻蒙界收集鴻蒙靈氣提煉成鴻蒙紫氣,讓混沌至寶晉級,可他一直在閉關悟道,這才耽擱下來了。
如今,看到光明魔神與黑暗魔神自己送上門來,冥河才想起了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