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那見過如此怪異的情形呀!都在感到非常驚詫之時。
在片刻之間,一道如寒冰熾火一般的寒冰焦線,便是在銀環蛇獸的脊樑上,深深的給烙印出來。
當這妖蟲爬到銀環蛇獸的蛇頭時,蛇獸那碩大的身子,頓時從中間裂開,一分為二。
只見那妖蟲破開這銀環蛇獸之後,便是鑽入蛇獸頭裡的毒囊,吮吸毒囊里的毒液。
頃刻間,赫然只見它那身子便脹大了不少,而且吸入毒液後的妖蟲,瞬間,它那身子變得更加黑,黑得讓人見了,都感到極其的恐怖。
李青谷又驚又喜,低聲道:「這隻妖蟲如此厲害,看來此妖蟲的毒,比那銀環蛇獸的毒,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趙殷亭心裡不由是暗自憂急起來:「銀環蛇獸的毒,已經是堪稱人世間劇毒了。」
「而那妖蟲的毒,竟是比它還要厲害上好幾倍,倘若來吸我的血,以我現在的馭毒能力,是否能抵抗得住如此劇毒之物呢?!」
只見那妖蟲飽食了一餐之後,繞著大木鼎遊了一圈,向鼎上爬去,所經之處,鼎上也刻印下一條寒冰焦痕。
李青谷眼見這妖蟲,已經進入了大木鼎之中。
不由大喜說道:「殷亭,這妖蟲毒性可非比尋常,你如能消化此妖蟲,你修煉『魔心毒術』必將小有所成!」
「師叔,要是如果我不能消化這妖蟲的毒性呢?!」趙殷亭不無擔憂的問道。
「殷亭,你怕啦?」李青谷反問道。
趙殷亭很老實的點點頭,道:「心裡確實是非常擔憂,但是心裡也非常想試試這妖蟲的毒性!」
李青谷提醒的說道:「試試?這萬一試不好,那是要命的喲!」
這時,反倒是趙殷亭的好奇心和好強之心上來了,心裡雖擔憂,但是她更想試試這妖蟲的毒性。
「要命就要命吧!不試怎麼知道能要得到我的命呢?!」
李青谷一聽趙殷亭如此說,不由興奮的說道:「好!這才是做大事的人,所該有的膽略和氣魄!」
「走!我們去瞧瞧這難得一見的毒物去!」
當兩人剛靠近到大木鼎附近時,便是感覺到一陣的熱氣襲來,非常熾熱,像似剛從烤箱中噴出的熱氣一般,讓人感到難以適從。
兩人才感到火熱之氣讓他們非常難受之時,一陣猶如掉進冰窖中的寒意,又是突然間襲來。
兩人只覺得這陣寒意,能瞬間把他們給冰封住一般。
兩人不由得只能是運起內靈之氣來拒擋。
這時,要以身試毒的趙殷亭,不由有些後悔了。
心下不由想道:「這隻妖蟲著實怪異,真是天下少有。如若讓它來吮我的血,就算毒不死我,也非烤焦或凍死我不可。」
但是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作為一宗之主的她,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後悔自己的決定呢!
「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麼好怕的!」
趙殷亭一想通這一點,心倒是釋然了很多。
只見在此時,李青谷接連在他那乾坤戒子上,拿出了更多的毒藥材來,不斷的投進大木鼎之中,讓這妖蟲海吃海喝起來。
李青谷眼見餵得差不多了,便是說道:「殷亭,今天或許有些兇險,但是只要你能闖過這一關,你的『魔心毒術』就必將小有所成。」
「以後只怕難有毒蟲毒獸的毒,能毒得到你了。從此之後,你的修煉『魔心毒術』時,也就不再需要師叔我在旁了!」
趙殷亭同時也在心裡,不斷地鼓勵著自己:「『魔心毒術』成功與否,就在此一舉,我不能退縮!我不能退縮!……」
李青谷看了一眼面色略微有些白皙的趙殷亭,問道:「殷亭,你準備好了沒有?」
「嘶!」
趙殷亭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毅然決然的說道:「準備好了!」說完便是往大木鼎里走去。
當走到大木鼎準備伸手進去之時,趙殷亭便是立即暗自修煉了一遍,她已完全掌握的『魔心毒術』心法來。
爾後,緩緩的把手臂伸了進去。
突然!
趙殷亭只覺得,手臂上微微一疼之後。
倏然便是感覺到,一股寒氣優似冰箭一般,循著她的手臂,迅速無比的射入她的胸膛,像似瞬間要把她給冰凍起來一樣。
正當她以為要被凍僵之時,一道猶如烈火燃燒的火箭,又是循著她的手臂,迅速無比的再次射入她的胸膛,像似要把她給燒焦了一樣。
趙殷亭只覺得這一冰一火,交替地、來回地、不斷地,在她體內*,當她感覺要被凍僵之時,又被烈火給融化。
當她像似要被烈火給燒焦之時,又被寒冰之氣給撲滅身上燒焦之火。
此時此刻,猶如讓她瞬間進入了冰火兩重天的世界裡一般。
而這種難受的程度,也是她從未有過的。
李青谷眼見趙殷亭忽白忽紅的,知道她正進入到修煉最艱難的時候,也不敢輕易打擾她,只能是在旁靜觀其變。
當李青谷向那妖蟲看去時,臉上不由變得非常詫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