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一瞬間,他對處在不遠處的一顆巨樹,驟然使出『乾坤騰挪』之法。
而他這次的施法,不是為了去騰挪那棵巨樹的,而是利用巨樹那靜止之力,來瞬間騰挪他自己的。
「嗒!」
下一刻,只見雨非陽騰挪到那巨樹的樹幹上時,則是毫不停留,在樹幹上一個用力的蹬踏。
「嗖!」
人便是再次急速的向雙頭虎頭精急速而去。
「雙龍擺尾!」
雨非陽抓住雙頭虎頭精這一愣然的瞬間,手中的天龍劍橫橫一划。
驟然只見天龍劍劍氣,瞬間幻化成兩道純藍色的天龍之尾。
「嘩嘩嘩~~~!」
天龍之尾好像蘊含著撕裂意境,撕裂虛空一般的力量,化為兩道長長的龍尾斬殺之氣。
雙頭虎頭精看著驟然殺到的『雙龍擺尾』,只能是一雙大前爪迅速揮舞起來。
只見它那兩個大巨爪,猶如像似兩把長劍一般,頓時不斷的交錯揮擊而出。
「噼噼啪啪~~~!」
「轟轟!」
雙頭虎頭精的兩前大爪,直接將雨非陽的『雙龍擺尾』擊潰。
只見撞擊而產生的罡氣凌烈,罡氣不斷的四周涌動而出。
「呼呼呼~~~!」
一股股猛烈的罡氣,驟然把附近的花草樹木吹飛、吹折!
「咻、咻、咻~~~!」
只見雙頭虎頭精一雙大前爪,又在胸前連劃幾下。
「嗖!」
一張藍色妖靈之氣交錯而成的氣網,驟然便是沖向了雨非陽。
「刷!」
雨非陽眼皮一抬,目露一道精芒,天龍劍和凌龍劍雙劍合璧一般的刺出。
「噹噹當~~~!」
密集的碰擊之聲,和漫天的因碰撞而產生的火光,驟然在此處不斷的閃現。
「刷刷刷~~~!」
無數碰擊激射向四面八方的火光,如同煙花一般璀璨。
雙頭虎頭精眼看他釋放而出的氣網,瞬間便是被雨非陽給擊破。
「嗷!」
「咻、咻、咻~~~!」
雙頭虎頭精速度快如閃電般,再次奔襲向雨非陽。
而它那兩個大前爪,布滿了凌厲的殺機,不斷的交錯斬殺而來。
這兩個前巨爪在雙頭虎頭精的揮舞下,猶如活靈活現一般,如一頭兇猛無比的猛虎在撕裂著虛空。
雨非陽看著如此兇猛的攻擊,竟是巍然不動,任由那雙頭虎頭精不斷的發起攻擊。
自己則是一劍,又一劍的,輕易將這些攻擊一一化解。
雙頭虎頭精赫然看到,雨非陽竟能如此輕鬆的,一一的化解了它那猛烈的攻擊,心當下更是震驚無比。
震驚歸震驚,而之一頭雙頭虎頭精,卻是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清醒的了。
因為它清楚的知道,這人已經是威脅到了它的生命。
「既然是如此,那就只能是用出殺手鐧了!」
雙頭虎頭精頓時感覺到危險的來臨,不由是想到了它的殺手鐧來。
這一次,雙頭虎頭精沒有像剛才那般,再和雨非陽展開近身搏殺了。
「嗖!」
雙頭虎頭精瞬間退出了十幾丈遠。
只見它那兩個大前爪,瞬間交錯在身前,如同猛虎張口,妖靈之氣洶湧,憤怒值在不斷的爆發著。
此刻,雨非陽心裡也清楚,這或許是雙頭虎頭精要使出它的殺手鐧了。
這種憤怒值提升到極點後,而釋放出一種潛能里突然暴增出的法力,那是不可估量的。
這種殺手鐧,已經不是雨非陽第一次面對了。
他心裡當然清楚,這其中的厲害,不由全神戒備了起來。
「嗷、嗷!」
兩聲虎嚎之聲,驟然響徹在這密林之中。
這兩聲虎嘯,也同時令已經殺出幾十丈外的火龍谷弟子,聽聞之後,都嚇得渾身一哆嗦,毛骨悚然。
繼而,只見雙頭虎頭精那身軀,在急速的膨脹起來。
「喀嚓、喀嚓、喀嚓~~~!」
那骨頭猶如在膨脹而摩擦的聲音,不斷充斥在雨非陽的雙耳之中。
「嗷、嗷!」
只聽雙頭虎頭精又是兩聲大吼之後,在雨非陽眼前,赫然出現了一頭巨碩無比的雙頭虎頭精。
只見它那兩雙眼中,閃著無比暴戾的藍色光芒。
當它張開那兩張巨嘴時,利齒交錯,獠牙凸出時,閃爍著絲絲藍色光芒,鋒芒銳利無比。
更加令人感到可怕的是,煞氣猶如潮湧一般,不斷的在它身上奔涌而出。
瞬間讓這雙頭虎頭精的力量,讓人感到變得更加恐怖。
「這就是它的殺手鐧?!」
雨非陽暗喝一聲。
看著如此恐怖的雙頭虎頭精,雨非陽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玉清道訣、天龍波若、乾坤騰挪、雙手互博之術和雙龍劍法驟然在這一刻,同時運用而起。
「雙龍風嘯!」
「呼呼呼~~~!」
暴烈的內靈之氣驟然狂涌而出。
「嗖~~~!」
隨著天龍劍和凌龍劍同時的一劍刺出,三修心法意境全部融入其中。
三修的心法意境,在神州之中,唯獨雨非陽一人懂得運用,其威力,猶如勝似三個雨非陽一般,十分可怕。
當然雨非陽這樣三修同出,自是要勝過雙頭虎頭精的雙頭境界很多了。
但此時的雙頭虎頭精,卻是在使出殺手鐧之後,威力也是徒然提升了一個層次,實力上和雨非陽之間又不好說了。
此刻,『雙龍風嘯』的威力,絲毫不在雙頭虎頭精殺手鐧之下,颶風撕裂之意境的威力,更是遠勝雙頭虎頭精的這一殺手鐧。
這兩劍『雙龍風嘯』颶風風嘯之力,直接將那巨碩無比的雙頭虎頭精,給吹得搖搖晃晃起來。
在搖晃中的雙頭虎頭精,驟然看到雨非陽的雙劍,直接刺向它那巨碩的身軀。
雙頭虎頭精頓時大驚,無論如何它都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巨碩的身軀,竟然也能讓雨非陽這劍氣風暴,給吹得晃動起來。
並且在對方的雙劍上,還蘊含著一股可怕的雙龍劍意,驟然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雙頭虎頭精自身的護體妖靈之氣,都感覺要被這『雙龍風嘯』給撕裂開了一般。
只覺得,吹得連它身上的皮膚血肉,都有一種仿佛被切割撕開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