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只見從玉筱悠手中飛掠而出的九天仙綾,以極其迅捷的速度,瞬間便是欺身到那人肯後。
「嗦、嗦、嗦~~~!」
只見九天仙綾嗦嗦一卷,便是捲住了那人的一條腿。
那人想回刀欲砍斷這九天仙綾,便是朝著捲住自己一條腿的九天仙綾,一刀猛然砍下。
「當!」
只見九天仙綾卻是毫無變化,而他那法刀上,倒是像缺了一道口子崩裂開來。
這九天仙綾是玉帝給女兒玉筱悠的護身法器。
也是眾多仙器級別中非常之高的法器,這人那一把破刀,想砍斷這仙器九天仙綾,真是太異想天開。
只見玉筱悠一拉一扯九天仙綾,便是一下子,就把那人給扯下了馬。
「砰!」
只見那人重重的摔了下馬來。
便在此時,掛在那人坐騎項頸的籠子中,忽有四隻白鴿振翅飛了起來。
雨非陽驟然一看飛天而起的鴿子,不由疾呼道:「信鴿,我來將它們射下來!」
「咻、咻、咻~!」
只見雨非陽兩劍四道劍氣登時向騰空飛起的四隻鴿子擊去。
「嗤、嗤、嗤~!」
只聽四聲之後,四隻鴿子登時全數被擊落了下來。
蓬萊島四名女弟子,便是拾起了地上四隻被劍氣打死的白鴿,從鴿腿上的小筒中取出一個紙卷,呈給了雨非陽。
雨非陽打開一看,不由眉頭一皺,看著字條里的字讀道:「蓬萊島弟子未能盡數剿滅,望多加注意!」
雨非陽不由又是急忙看向其餘那三張紙條,也是眉頭一皺,道:「一模一樣,它們這是要向哪裡報信呢?」
趙殷亭心急的說道:「管它們想向哪裡報信,此時最重要的就是阻止魔宗和四宗的廝殺。」
雨非陽一想,趙殷亭的說法在理,現在沒有比先阻止魔宗和四宗相互廝殺,來得更加的重要。
不由點點頭,道:「是的,殷亭所說沒有錯!」
趙殷亭憤恨的看向六名歡修仙弟子,喝問道:「你們妖宗、歡修仙到底派了多少妖人到這裡來?你們到這裡來,還有什麼目的?」
「嗯、嗯、嗯~~~!」
只見六名歡修仙的人牙齒一咬,也不知在他們嘴裡咬碎了什麼東西後,一道黑血便是從他們嘴角邊流了出來。
「不好!他們嘴裡含有劇毒的藥丸!」
雨非陽剛上說完,便是看見六人仰天慘笑,突然間,一起撲倒在地,一動也不動了。
眾人都是吃了一驚。
兩名蓬萊島的女弟子急忙俯身一看,但見六人臉上各露詭異笑容,均已氣絕。
兩名女弟子同時驚叫:「啟稟非陽島主,他們六個人都死了!」
趙殷亭不由心急,大怒道:「妖人服毒自盡,這毒藥倒是厲害得緊,發作得這麼快。」
白蓮道:「你們幾人看看,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對我們有利的東西。」
六名蓬萊島弟子應道:「是!」
當六名蓬萊島女弟子,便要分別往這六人屍體的衣袋中搜查起來時。
趙殷亭忽然想起了什麼,疾呼道:「諸位妹妹小心,提防他們袋中藏有毒物。」
六名蓬萊島弟子一怔,隨即撿起他們的兵刃,去挑這幾人屍體裡的衣袋。
這一挑,眾人便是看到這六人的口袋之中蠕蠕而動,每人衣袋之中各藏著一條極毒的小蛇。
眾人不由心驚,這若是六名蓬萊島弟子伸手入袋,立時非被這些毒蛇咬中不可。
眾弟子臉上變色,人人斥罵歡修仙徒眾行事毒辣。
唐傲霜冷冷的道:「我們剛從中原蓬萊島而來,今日首次和歡修仙的弟子周旋。」
「料想這六人只不過是歡修仙里的無名小卒,看他們如此行徑,已然如此陰毒。」
「我想歡修仙和妖宗里的主腦人物,只怕是更加陰毒無比,從這次的陰謀詭計來看,已是狠毒之極!」
「傲霜師姐所說非常有道理。但是我們不便在此處久留,我們還是繼續向前走吧!」雨非陽提議的說道。
「嗯!」
眾人應道了一聲,便又是朝著魔沙山脈繼續前行。
西北沙漠上的月色有些冷清,照著他們這些人在沙漠上留下一條長長的人影。
只見一排排長長的腳印,在月色中顯得格外的孤清。
茫茫無比的一片大沙漠中,雨非陽等人略顯得渺小而孤影。
「鈴鈴鈴~~~!」
忽然在三更時分,眾人便是聽到了密集『叮鈴』的駱駝鈴聲。
眾人宛如感覺到有一頭駱駝,正在他們遠處快速的奔來一樣。
眾人夜行又無人談話,心早就是放鬆了警惕,驟然一聽到這鈴聲之後,眾人都是一驚。
「停!」
雨非陽走在前面忽然打了個手勢,讓眾人都是停了下來。
眾人停下腳步後,便是凝神傾聽著這聲音的究竟是來自何方。
「刷!」
驟然間,只見天空中的月色,竟是在這一刻被一大塊天空的雲朵,完全遮擋住了它的光華。
頓時天地之間,一片漆黑,呼地一陣狂風,驟然在沙漠中吹了起來。
霎時間,只見漫天的沙粒,猶如把雨非陽等人的視線,都給完全的遮擋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