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悟神僧還在說話的時候,手突然一振,只見飛進來的那刀光驟然寂滅。
只見天悟神僧手掌一攤,掌內忽現一把小刀,刀柄上有攜帶著一張字條。
天悟神僧略看了一眼字條裡面的字後,急忙交到蓬蓮佛尊手上。
蓬蓮佛尊接過那張字條,略看了一眼,不由憤恨的大聲念道:「蓬蓮佛尊芳鑒:今日為始,蓬萊島上下,雞犬不留;魔宗君臨天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見字者,不是蓬萊島上之人,即刻離開蓬萊島,否則格殺毋論!
魔宗宗主趙弒天頓首。」
趙殷亭一聽,頓時非常惱火得跳了出來,大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和魔宗又有什麼關係!」
「是啊!明明是邪宗和妖宗,怎麼這字條上寫得是魔宗呢?」雨非陽也是莫名奇妙。
蓬清護法冷冷的說道:「邪魔歪道,邪宗即是魔宗,這事勢必和魔宗也脫不了干係。」
「千年前就是魔宗引領著妖宗和邪宗,與我神州各國的正義聯盟,進行了一場生死決戰。」
「今日,魔宗這一次再度引領其他兩宗,那又有什麼出奇的。」
「臭尼姑,你別血口噴人!」趙殷亭一臉不懼的反擊說道。
「小姑娘,你到底是誰?怎麼如此維護魔宗!」蓬清護法臉上更是猶如帶著一層寒霜一般,衝著趙殷亭怒斥道。
趙殷亭也不笨,此時要是她說出她的身份,勢必會對她,對雨非陽產生不利的影響。
不由淡淡的說道:「我是你非陽師叔的朋友,我只是看不慣你那種沒有事實根據,就能滿嘴胡說而已。」
雨非陽知道,此時不是把關係鬧僵的時候,這對他們能是否守住蓬萊島,那是一點好處都沒。
當下把趙殷亭拉到身旁,小聲說道:「此事還未有定論,加上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妖宗它後面究竟還會耍一些什麼陰謀詭計。」
「不如我們先把此間的事做好後,我們再查清此事。究竟他們是為什麼會冒用魔宗名義的。殷亭,請你一切以大局為重!」
趙殷亭不是不知道,這就是妖宗的奸計,但是氣上心頭時,忍不住的衝撞,還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她經雨非陽這麼一說之後,心裡的氣驟然平息了很多,知道此刻,要為魔宗正名,就得顧全大局。
當下不再說話,轉身站回了雨非陽身後,不再去看蓬清護法一眼。
雨非陽看著氣漸消的趙殷亭,一顆懸著的心,終於也是放了下來。
站起來說道:「蓬清師侄,我們現在暫且不理是魔宗,還是邪宗對我們蓬萊島發起襲擊。」
「我們現在最要做的事就是,要守到其餘四宗援兵的到來,這方才是我們現在首要的任務。」
「哼!」
蓬清護法冷哼了一聲,也不再說話。
畢竟雨非陽是她的長輩,而且說的又是實情,只能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蓬蓮佛尊坐在島主這個位置,她當然更希望此時在場的所有的人,能和她一起更加同心協力的,為了蓬萊島一戰而出力。
不由勸解的說道「非陽師叔所說甚是,我們不管是他們哪個宗來襲擊我蓬萊島,只要我們能同心協力的堅守,堅守到其餘四宗來救援,我們蓬萊島就算是勝利了。」
「那些影響我們團結的事,我們就不要再說了,可好?」
蓬心護法也表示贊同,道:「蓬蓮師姐所說甚是,我們此時不是討論到底是魔宗,還是邪宗來襲擊我們蓬萊島,此時更應該討論,我們該如何拒敵於蓬萊島之外。」
「蓬心師妹所說甚好,我們就來商議一下怎樣退敵如何?」天悟神僧一臉讚許的說道。
天悟神僧忽然又說道「也不知道邪宗宗主會不會來,如果是他親自來,這一仗確實要比想像中要難打了!」
雨非陽想了一會兒後,接口道:「據我探聽到的消息,邪宗宗主冷陰邪早已經是來到了蓬萊鎮。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親自率隊來攻占蓬萊島。」
「那還用說的嗎!他一定回來的,但是即便他來,我們也不怕,我師姐的修為珠法必定能與他一戰!」蓬心護法信心七分足的說道。
天悟神僧忽然說道:「蓬心師妹,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些年來,邪宗宗主冷陰邪一直潛修秘練邪術。」
「據貧僧聽說,他的修為和邪術,現在能和我天元師兄一較上下,就不知道這傳聞是真是假。」
「啊!」
「冷陰邪竟然如此厲害呀!那我師姐現在豈不是他的對手了呀!」蓬心護法驚訝的說道。
蓬蓮佛尊一聽蓬心護法這話,便是聽出了她心裡對自己的信心不由減了幾分,不由眉頭一皺。
「嘶!」
蓬蓮佛尊不由深吸一口氣。
霎時間,只見她面色驟然舒緩,淡淡的說道:「師妹,你怎麼這麼不相信你師姐我的法力呢?」
「即便我沒有天元師兄法力高強,但是對付這妖邪冷陰邪,我自信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眾人一聽蓬蓮佛尊如此一說,只覺得自己心裏面,驟然便不再那麼地感到擔憂了。
因為從五宗之一的蓬萊島島主,蓬蓮佛尊嘴裡說出的話,即便不是事實,但是眾人還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
天悟神僧忽然又是說道:「據聞這邪宗,在這些年裡,又培養出了很多個高手,連以前出逃的長老,也是紛紛的回歸。」
「我們單說金滅俊和秦洋屠這兩大邪宗長老,就已經讓我們深感頭痛的了!」
「師兄,你怎麼老說一些長他人志氣的話呀!」蓬蓮佛尊一聽天悟神僧這話,心裡驟然不高興的說道。
她好不容易才安撫了眾人的心理,這天悟神僧好像是榆木腦袋一般。
「難道他不知道嗎?大戰在即,眾人的心理很重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