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書便是推脫的說道:「師妹,師兄昨天晚上真的是喝多了,頭現在還很不好受呢?」
「今天呢!師兄想先回家休息休息,不知可否向師妹你請個假呢?」
唐傲霜有些心疼的說道:「師兄,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李詩書向著唐傲霜調皮的說道:「是!遵命!」
爾後,帶著一身冷汗的李詩書,疾步的向神天峰方向走去……
林玉霞眼見一計不成,又想出了一計!
而李詩書從那一次後,倒是乖巧得很,一連幾天都沒有再去找林玉霞。
而是這些天都在陪唐傲霜練劍,和陪著她到處去遊山玩水。
現在正是西南春天即將過去的時候,這裡的荷花,也是開始陸陸續續的競相綻放了起來。
而這幾天,又正好是西南江上游之中的一個荷花湖,湖裡的荷花競相綻放著。
於是他們倆這幾天練完劍後,都會到這個荷花湖中遊玩,賞荷花。
春末夏初時節,剛好是荷花陸續綻放的時節。
這幾天,他們倆都會顧一艘小船,開到荷花湖的中心,欣賞這些剛剛綻放的荷花。
或是到湖中看看湖上的景色,在湖上談談情話,彈彈琴吹吹笛,生活也是無比愜意的。
這一天,也正好是李詩書沒去林玉霞那裡的第五天。
李詩書和唐傲霜也是一如往常那樣,欣然來到了荷花湖邊,兩人正準備顧艘小船出湖遊玩時。
一條小船緩緩地向他們倆劃來,小船靠岸後,從船篷裡面立即便是走出了兩個人。
當李詩書一看到這兩人時,驟然是嚇得一身冷汗。
隨即就想拉著唐傲霜馬上離開這裡,但是,這時已經是為時已晚。
只見在船上走下了岸的女子,忽然說道:「李師兄,你今天怎麼也有閒情逸緻,來這荷花湖裡遊玩呀?」
李詩書馬上向那女子擠擠眼道:「姑娘,你認錯人了吧。」
剛才說話的女子,還沒來得及答話,女子便馬上意會到了李詩書的意思。
但是,站在旁邊的另一個女子,卻好像是看不明白李詩書的意思。
一臉微怒的說道:「李公子,你這幾個月來,你是幾乎天天晚上,都往我們小姐閨房裡跑。」
「更是幾乎是每個晚上,你都會膩在我們小姐的房中,不願回去。」
「李公子,你說,我們怎麼會認錯了你呢?你就算是帶上了面具,我都能把你給認出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李詩書有些措手不及,一時之間,他竟是不知道怎麼應付,只能是膽戰心驚的在一旁說不上話。
好在旁邊最早說話的女子,突然幫他解圍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了!」
「小女子,我剛才沒看清楚就亂認人,這公子和我相識的李師兄,實在是太像了。」
「但他不是我們找的李師兄,我們認錯了,不好意思,我們就此別過。」
李詩書當然難得聽到這樣的話,立即接口說道:「這位姑娘,想必是太想念那個人了吧,竟然會將我給認錯了。」
「還好我不是,要不然讓我師妹誤會了,那就不怎麼好了,姑娘,你們就先請吧。」
林玉霞一聽李詩書這樣說話,心中頓時明白,唐傲霜在他心裡的位置,那是有多麼的重了。
剎那間,只覺得心猶如刀割一般,但是她還是強忍著痛楚,不讓她在這裡發作。
而站在她後面說話的女子,可不理會李詩書的話,還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直言說道:「李公子,你既然敢做,你怎麼不敢承認呢?!」
「你經常到我小姐的房中,一起笛琴和鳴,一起喝酒吟詩作對,一起風花雪月。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爾後,那女子又指了指李詩書腰間的玉笛,道:「你就是用這個笛子,和我們家小姐一起彈琴合奏的!」
當那女子說完這話後,旁邊的那個女子,突然向說話的女子怒斥道:「小青,你真多嘴,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我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你還在囉嗦個什麼?趕快跟我走了。」說著就要向外走。
唐傲霜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再看著李詩書對那個美貌的女子,不斷使眼色時的表情。
就算是她再傻,此刻她心裡也知道,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一定不會那麼簡單。
那一刻,在唐傲霜的心中,帶著無比忐忑的心情,向著林玉霞說道:「這位姑娘,請留步!」
「既然今天我們有緣相遇了,我們就應該把話給說清楚,這樣才好消除彼此之間的誤會呀!」
那個美貌的女子,當聽到唐傲霜說的話後,用眼神看了看李詩書,想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意思。
李詩書朝那美貌女子使了弄眼色,叫她們快走。
他們倆之間所做的這一切,自然是不能逃過唐傲霜的眼睛。
如果一個女人對什麼人,或什麼事產生了猜疑,這女人那時的心,總是特別的細,也特別的敏感。
那一刻,更讓唐傲霜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有問題。
心裡更是擔憂起來,便是問道:「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家住哪裡?」
美貌女子旁邊的女子口快的說道:「我家小姐可出名了,我們小姐便是西南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西南別院第一美女林玉霞。」
「我們現在就住在西南別院的廂房裡,你要是想知道,我們家小姐更加詳細的情況。」
「你可以問一問,你旁邊站的這個人,他一定會清楚的告訴你的,他可是天天晚上,都來我們小姐那裡的!」
今天出現的兩個人,便是林玉霞和她的貼身侍女小青。
林玉霞用責怪眼神,看著小青道:「你就知道亂說,你少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