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個不同等身材的人和獸,在空中飛來縱去的。
一時間,雨非陽竟然以寒潭巨蜥意想不到的劍招劍法,讓他勉強的能招架住它幾輪的攻擊。
可是等寒潭巨蜥逐漸熟悉了雨非陽的劍法之後,先前的出乎意料,已經不能再為他提供能格擋住寒潭巨蜥的本錢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便是聽到一聲悶響。
「砰!」
「哇!」
雨非陽頓時被寒潭巨蜥擊飛了出去,雨非陽剛好被擊飛到離內洞不遠之處,口吐一口鮮血之後,不敢停留,便是轉身溜回到內洞之中去了。
雨非陽一溜回內洞,只見那寒潭巨蜥也不敢追擊進來,只是在不遠處咆哮了幾聲後,憤憤的又是回到了它那寒潭之中。
雨非陽看著又是不敢追擊過來的寒潭巨蜥,忍不住尋思道:「這寒潭巨蜥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這裡真有他害怕的東西不成?但是我來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呀,可是除了屍骨之外,什麼都沒見。」
雖然是這樣,但是雨非陽總算是安全了,他也是隨性之人,既然它不敢來,那他就安心的在這裡恢復元氣,看看還能有什麼辦法去對付這寒潭巨蜥的。
打坐休息好的雨非陽,不由有了一種新的想法:「反正這一時半會的,那是絕對出不去的,不如把這裡的種種武修招式先給練熟了。」
「我每練熟一兩種武修招式,便是出去和那寒潭巨蜥打一遍,反正輸了也不怕,只要是逃回這裡准沒事。」
雖然此時雨非陽被寒潭巨蜥守著出去的路,可也是這個原因造就了他。
讓他能把內洞裡的武修招式盡數的學會,讓他身上的武修幾乎是包攬了神州各國各大派的武學技能,也同時學會了神州各派武修技能的破解之法。
雨非陽回想了一下,剛才他和寒潭巨蜥之間的打鬥,不由想到適才它向他的攻擊,雖然爪法平平,但是勢道卻是沉猛無比,實不知該當如何破解。
突然間心念一動:「那日五宗大比中,那蓬萊島師姐的功夫如水一般,不如學蓬萊島的功法試試!」
蓬萊島的確是有一種功法,能讓修煉者的身體,瞬間變得柔軟如水。
當水化身體之後,防禦和纏鬥的實力,便是會有大幅度的提升。
體內的氣息也會變得異常綿柔無盡,讓敵人的進攻,好似掉進綿綿不盡的海水之中一般。
但是這種功法也有一個缺點,就是水化之後,剛猛之力不夠強大,而且不能持續多久的時間。
甚至水化結束之後,這個人需要一段的時間,才能完全的恢復過來,所以修煉這種武修的人,在危急關頭才會使用此法。
修煉『蓬萊珠法』主要雨非陽心裡有這樣的心思,來練這門功法。
一個是由於好奇的緣故,一個是想知道這種水體一般的防禦能力,到底有多強,是不是足可以抵擋得住那寒潭巨蜥剛猛的招式。
雨非陽一想定,便是祭起天龍劍的光芒,徑直走到刻著蓬萊島功法的石壁前去觀看。
但見一路路珠法變幻無窮,若非親眼所見,真不信世間有如此奇變玄妙的珠法。
雨非陽看著石壁上的『蓬萊珠法』,不由心想道:「在這片刻之間,自己要真的學會這如水一般的珠法,絕無可能。」
「好在我前面每一種功法都練過了一遍,這次再學這蓬萊珠法,那便是加強它的熟練度而已了。」
當下雨非陽還是邊看,邊練了起來,本來蓬萊島是用珠來化水的,可是他覺得用劍應該也能一樣做到的,便是以劍當珠的修煉起『蓬萊珠法』來。
起初他練得很不趁手,但是練過幾次後,雨非陽也慢慢習慣了以劍當珠的施法。
雨非陽雖然知道,每一招『蓬萊珠法』均為敵方所破,但想到寒潭巨蜥決不會知道這種破法,心裡也就不再顧慮那麼多了。
他不知辛苦地整整苦練了一宿,覺得這門『蓬萊珠法』,他已經是使得比較得心應手了,於是他再次打坐休息一會兒後,又是提劍衝出了內洞。
這次雨非陽不跑了,反而是大聲招呼著寒潭巨蜥出來,陪他來練劍法。
「喂!妖怪,快點滾出來受死!」
「嗷!」
只聽得大水潭裡的巨蜥聲音在水下傳來:「臭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這麼就急著來找死了?」
雨非陽提劍躍到寒潭巨蜥不遠處,叫道:「哼!誰死還不一定呢,看招!」
說著這句話時,雨非陽便是出招了。
「大慈大悲,蓬萊珠法!」
「蓬萊珠化!」
突然間,一聲疾呼聲驟然從雨非陽的嘴中喊出。
「呼!」
一把白藍色的天龍劍,瞬間在雨非陽的手中祭出,只見天龍劍瞬間離開雨非陽之手,飛躍在半空。
「刷!」
一個白藍色光芒爆閃,緊接著整個洞穴之中,好似都亮起了白藍之色。
只見一道白藍色的天龍劍光芒,如一簇光線一般,照射在雨非陽的身上。
雨非陽在天龍劍劍光的映照下,模樣似乎都有了變化,整個人的身體,幾乎變得柔弱似水一般。
一雙龍一般的眼眸,猶如幻化成水一樣,此刻完全變成了透明色,而他那本來就峻拔的身軀,這個時候變得異常的柔軟。
「咦!」
「這小子又要幹些什麼呀?」
寒潭巨蜥不明白,一個大男人竟然會練這種柔軟如水一般的功法。
「蓬萊水珠!」
又是緊接著一聲大喝,從雨非陽的嘴裡中喊出。
此刻只見雨非陽柔指連曲連伸,忽然只見他一柔指閃出一道光芒,直注而入半空的天龍劍之上。
「刷!」
頓時,只見半空中的天龍劍白藍之光爆閃。
「呼!」
天龍劍瞬間幻化成一把大水劍一般,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著寒潭巨蜥奔襲而來。
劍水連氣,劍風凜然,伴隨著這一聲破空的呼嘯聲,直奔襲向著寒潭巨蜥而去。
雨非陽的這一劍,幾乎蘊含著一道可怕的氣勢,那氣勢猶如是洪水決堤時所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