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請師姐教我!」
雨非陽聽馮玲燕如此一說,心裡更是高興的說道。
畢竟兩孩子的年齡相仿,而且雨非陽對馮玲燕的好感度很高。
當聽馮玲燕說願意教他時,他心裡自然更是歡喜的了。
「咳咳咳~~~!」
下一刻,便見馮玲燕清了清嗓子,道:「『玉清道訣』為本門開山祖師玄青真人從一本天書中,悟創出來的心法!」
「此心法,是修天地之正氣,驅世間之妖魔,修此心法之人,必須是一個寧靜且淡泊之人,方可修得大全。」
「『玉清心法』依照修煉者所能達到境界,又可分為七大層次,而我們人間界的修真者,皆是能修煉到前面的四大層次而已!」
雨非陽聽後點點頭,道:「嗯,這個大師兄剛才略有說過!」
「師弟,每一個大層次,各有不同天地奧妙,但皆需循序漸進,潛心修煉以悟心法之真諦。」
馮玲燕繼續說道:「今日呢,師姐我便跟師弟你,先學一學這第一層次的『玉清道訣』。」
「嗯!請師姐賜教!」
當下馮玲燕便口授和耐心的,再次講解了一次「玉清道訣」的第一層要義和心法給雨非陽聽。
雨非陽一邊聽,一邊則是在心裡不斷的默念著,這些心法和口訣。
在他那心裡呀,當真害怕一個不留神,就將這些心法和口訣給遺忘了。
當雨非陽隨著馮玲燕一起走出大殿之門時,便見此時天色尚早,依舊還是清晨時分。
「汪汪汪~~~!」
一條大白狗忽然從遠處跑了過來。
雨非陽一眼便是認出了,這一條大白狗,就是早上吵醒他的那一條大白狗。
雨非陽眼見這條大白狗,跟馮玲燕異常的親近,心裡便是想到,這條大白狗,八成是師傅馮陽青養的狗。
「走,我們一起做功課去!」馮玲燕高興的衝著大白狗喊道。
「汪汪!」
好似這條大白狗聽懂了她的話一樣,也是高興的叫了兩聲。
兩人一狗,便是沿著昨日韓剛所領雨非陽走過的山間小道,又是走了過去。
只見那山間小道上,遠遠的,還能看到那朦朦朧朧的一大片晨霧,若隱若現的飄蕩在山間。
這兩人一狗,就這麼走向天龍峰的後山。
昨日,雨非陽被韓剛抱著走到那個松柏林時,只覺得當時他們走不多久即到,路也非常好走。
不料,今日他這一走,才走到了一半,便覺得上山的坡度越來越大,路程也比自己想像的要遠很多。
好在不時的,馮玲燕還會來傳授他幾句心法和口訣。
在路上,他一門心思都花在了這背口訣之上,到是沒有覺得那麼枯燥了。
而雨非陽也會不時的,望向身旁那嬌俏的馮玲燕。
今日,沒有用玉綾劍的她,依然走得輕鬆無比。
只見她那紫色嬌小的身影,在山間林道里,不時的穿梭著,腳步輕盈,步調也是輕快之極。
她身旁那條大白狗更不用說了,活潑異常,一會竄前,一會跑後,間中還鑽進路旁林間,也不知幹些什麼去。
過了一會兒後,草木聲響,居然又從另一處鑽了出來,很是輕快興奮的樣子。
兩人這麼的,又走了大半個時辰。
「呼呼呼~~~!」
雨非陽已是累得呼呼直喘粗氣起來,而且兩腿酸疼,有疲累之態。
馮玲燕走在前頭,回頭看了一眼他那副模樣。
「哼!」
哼了一聲道:「真沒用,我們停下歇歇吧!」
「嘶~呼~嘶~呼~~~!」
雨非陽連忙點頭,一屁股坐了下來,便開始拼命的喘起氣來。
而那隻大白狗此刻卻不見了身影,也不知又鑽到了哪裡去。
雨非陽喘了好一會兒後,方才漸漸緩過氣來。
「這仙山就是仙山,攀爬起來,比起那些小山來,當真要費力更多!」
雨非陽不由得想起了,他在村里上山砍柴時的情景。
當時他所攀爬上的山,都不是很高,也沒天龍峰如此的難走。
雨非陽坐在山道上,向下看去,只見天龍峰挺拔聳立,附近群山都矮了一頭,頗有傲然之意。
「師姐,我有件事想問問你,不知道……」
馮玲燕聽他有些怯生生的話語,一雙眼睛不由看了過來。
當下心中一陣得意,下意識用手理了理頭髮,一臉肅然,正色道:「小師弟,你問吧!」
雨非陽問道:「師姐,為什麼我們要將砍松柏樹當作功課呢?我們是修真門派,不是以修行道法為功課就行了嗎?」
「戚!」
馮玲燕一撇嘴,道:「你懂什麼,修真之人,身子骨那才是最要緊的。」
「我爹說了,若是身子不好,便是有無上的妙法,也是難以修習得下去,因為身子骨弱的話,便承受不住內修道法的法力。」
「啊!身子不好,還不能承受內修大法呀!」雨非陽聽後,略顯吃驚的說道。
馮玲燕一副老氣橫秋的點點頭,道:「當然咯!而且我們青仙城源於道教,又是尊崇元始仙尊的『玉清道法』!」
「元始仙尊,又是天地間開天闢地的第一上仙。師弟,你想想看呀,如果沒有好的身子根骨,仙尊如何能做得到開天闢地呢?」
「對哦!」
雨非陽聽著有理,不時的點頭稱是。
「所以,我們青仙城,是極其重視養生健體的,道法修習到了深處之時,身子便更是重要。」
「就拿我們青仙城中,至為神奇的奇術之一,『玉清御雷道訣』來說吧……」
當雨非陽一聽這『玉清御雷道訣』之時,身子忍不住一抖,臉色譁然大變。
馮玲燕看著如此驚顫訝異的雨非陽,奇怪的問道:「師弟,你這是怎麼了?」
雨非陽立即回過神來,臉色琢磨不定,大半驚恐猶留在臉上。
但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便是吶吶道:「沒什麼,我只是聽著這個名字好生的厲害,心裡有些害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