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陽大哥,快看,那是不是建鄴城呢?」李若蘭指著前面一座大城池問道。
「建鄴城?應該是了吧!」
「嗯!好大的城池呀!比起西南城還要大,還要雄偉。」
「是啊!國都就是國都,自然和地方大城有差距的咯!」
「是啊!我們快些走吧!」
「嗯!」
「……」
兩人抬眼望去,只見遠處下方無盡大地上,一座巨大無比巍峨雄壯的城池映入他們眼帘之中。
單單是城牆就有二三十丈來高,都是用青白的花崗岩嵌壘而成的。
只見天空上,無數道異芒呼嘯而至,然而到了那巍峨的城池前幾百丈地之外,無不乖乖落下地面,排著隊朝那城門內走去。
「看來這建鄴城上空是禁止飛行的,我們也跟著下去吧。」兩人各收起各的法器,落到了地面,信步朝著城門走去。
越是接近那座大城,就越能感受到它的壯闊、巍峨、宏大,而自己是那般的渺小、滄海一粟。
兩人隨著眾人一起進入了建鄴城裡面,建鄴城是一座既古老,又雄偉巍峨的城池。
城門更是大得讓人無法想像,三四十個人搭肩都無法能摸到城門之頂。
「哇!好大好氣派的城門呀!」李若蘭不由讚嘆的說道。
雨非陽也不由點點頭道:「是啊!我都覺得西南城夠氣派了,但是比起建鄴城來說,那就是不值得一提了。」
「非陽大哥。快看,好熱鬧呀!」李若蘭指著前面的雜技表演和商販的叫賣,忍不住驚訝的喊道。
雨非陽順著望去,只見今天的建鄴城真是熱鬧非凡,商品小販多如牛毛,人就更是不用說了。
雜技玩耍處更是圍滿了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向遠處望去,基本上只能是見到黑壓壓的頭頂上一片黑髮。
此時建鄴城繁華熱鬧,但還是提不起李若蘭的任何興趣,她的心老是被她爹爹的安危牽掛著。
雨非陽哪有看不出的道理,看著如此繁華熱鬧的場景,如果要是換是趙殷亭的話,早就是高興得不得了了。
「若蘭,你且別急,我們先到這裡最熱鬧的客棧去,那裡的人多,或許會能打聽到一些消息也說不定。」雨非陽看著一臉愁眉苦臉的李若蘭,安慰的說道。
「嗯!那我們走吧!」
於是兩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慢慢行進著,擠呀擠,兩人好不容易才是擠到了建鄴城裡的最有名的酒樓,醉仙樓。
兩人信步走入了醉仙樓,找了兩個位置坐好,點了一些小吃甜品,便開始留意著這裡的人在談論些什麼。
雨非陽和李若蘭都發覺,這裡的人大都都在談論著,吳越山脈里發生的奇異之事。
「你們聽說了嗎?這些天各大派的人都下了通告,近段時間內,修為不高的人,儘量不要進入吳越山脈。」
「這又是為何呢?」
「聽說是近幾天,在吳越山脈里發現了一些厲害的妖獸在那裡聚集,而且各大派都有弟子去了吳越山脈後,無緣無故的失蹤,更加讓人感到吳越山脈此時的可怕。」
「是啊!這吳越山脈平時也沒有什麼的,我們以前還去過那裡打野味呢,現在可不敢去了。」
「難道建鄴城裡的幾個大門派都沒有人敢去滅妖嗎?」
「哎!甭提他們幾個大門派了,現在都是保存實力,各自為政,只要自己的地盤不被其他門派給侵占,那就是最好的了。」
「是啊!那個門派會有那麼笨呀,帶本門弟子去消滅了這群妖怪,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人呢,到時自己門派實力被消弱了,又如拒擋別的門派侵食自己的地盤呢。」
「去消滅這群妖怪對他們門派來說,又沒有什麼好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非是這些妖怪觸動了他們的利益地盤,他們才會出手干預此事。」
「是呀,這吳越山脈本就是一個無主的荒山,哪裡方圓上百里,荒無人煙的,誰想理這個事,告誡本派弟子少出哪裡打野味就是了。」
「哎!最終苦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往日還能在山脈的外圍捉些野味回到城裡賣,這可好,現在誰都不敢去了。」
「……」
雨非陽和李若蘭不斷聽著眾人議論著吳越山脈的事,心中已然是猜出了十之七八,這吳越山脈勢必是他們倆此行的目的地。
雨非陽於是走上去,和幾個人開始搭訕起來,向這幾個人了解更多吳越山脈的信息之後,心中便是了解了個七八。
當下見天色已然入夜,便是要了兩間上房,在這裡休息一晚,再決定明天的行程。
翌日清晨,一個彪形大漢在醉仙樓門前,眼神閃爍,沉聲說道:「你確定他就在這裡嗎?」
他身邊一個斷臂彪須大漢低聲回答道:「確定,他昨天進去的醉仙樓,直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彪形大漢眼睛閃過一絲凶光,道:「好!這人竟然敢傷我吳越派的人,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你們就在這盯著,看到他出城之後,立刻來告訴我。」
說完,彪形大漢拍了拍斷臂男子的肩膀,道:「到時候,我一定為你報仇的!」
斷臂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那個深林里被雨非陽斬下一個手臂的吳越派弟子。
只見此人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急忙說道:「林標師兄你就放心吧,我和幾個師弟一定會緊緊盯著這裡,一步也不離開的!」
彪形大漢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雨非陽一大早就起床結帳,準備著下一趟的征程。
他們倆在醉仙樓店小二的一臉恭送下,走出了醉仙樓。
他們倆一走出醉仙樓,雨非陽就感覺到了數道目光,瞬間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李若蘭初次行走江湖,對於這些追蹤監視並不很熟悉,所以沒有在意,一心想著去救出她的父親李田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