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想取他的性命的話,他就跟他拼命,如果不是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他心裡正在不斷的盤算著,等下該如何應付雨非陽的出手。
可是他想錯了,雨非陽並沒有出手的想法,只是對著段飛道:「段公子,你伯父既然是滇緬國的皇上,你一定就是段皇上的侄子段飛吧。」
「你的父親則是段明皇上的親弟弟段清,也是現在滇理城的府尹段親王。」
「我們倆呢,只是想在你們滇理城裡遊玩上幾天,就走的過客,並沒有想和你結怨的意思。」
「我看這事,我們就這樣算了吧,我們繼續我們的遊玩,你繼續你的『滇理小霸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別過怎麼樣?」
段飛好奇的打量著雨非陽,這個被稱為青仙城劍手的雨非陽,從剛才的絕妙神步來看,應該修為很高。
只是段飛看他如此年輕,還如此英俊,登時激起了他的嫉妒心。但是嫉妒歸嫉妒,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他現在能對付得了的。
段飛即沒有回答雨非陽的話,也沒有說其他的話,只是轉身在酒肆里再找了一個位置坐好,就好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只是一身怒氣不減的衝著店小二喊道:「你這店還想開嗎?這麼久了還沒給你家大爺上菜。」
店小二害怕的應答道:「段爺稍後!馬上就上了!」急忙就是轉身往廚房裡跑去。
在轉身的時候,店小二很委屈的輕聲嘀咕了一句:「你又沒點到東西,你讓我什麼時候上菜給你呀!」
雨非陽耳朵挺好使的,店小二的話不小心就鑽進了雨非陽的耳朵里。
雨非陽知道這事暫時是了了,便不想再惹出什麼事端來,看了一眼店小二,微微一笑。
便是轉頭向趙殷亭使了個眼色,趙殷亭頓時會意,於是兩人一起走出了滇理酒肆,準備繼續滇理城的旅程。
段飛眼睜睜的看著雨非陽和趙殷亭,在自己眼皮地下走出酒肆。
段飛頓時升起一股莫名怒火,現在的他正是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手下幾個人都知道段飛的脾氣,這時誰都不敢出聲說話,怕一不小讓段飛找到個出氣地方。
酒店裡的人更是不敢得罪這『滇理小霸王』段飛。
可是店小二就倒霉了,他很快就從廚房拿出了他們酒店鎮店名菜蔥絲清蒸滇理魚,沒想到段飛才剛吃了一口,就開始發飆了。
拍桌怒道:「你這是給我上的什麼魚啊!這麼難吃。」單手揪住店小二的衣領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給你大爺上這麼難吃的東西。」
店小二看著段飛這氣勢,早就嚇得腿直哆嗦,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段……爺…,我怎麼可能…給…給…你上難吃的東西呢!」
段飛才不理店小二的解釋呢,段飛揪著店小二衣領抖了幾下店小二,一臉怒氣的說道:「我說難吃就是難吃,你還敢在我面前狡辯,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說著就把店小二往雨非陽和趙殷亭剛坐過的桌子扔去,店小二沒由來的遭遇如此橫禍。登時整個人被高高的拋起。
店小二眼看自己的身體就要砸在桌子上了,店小二隻能閉上眼睛等著硬受這一撞擊,也在他感覺到一定會撞上硬硬的桌面的時候。
他突然感覺自己後背有一股柔綿綿的氣牆,正在起著減緩他下降撞擊的速度。
而且這股氣綿柔的氣牆,剛好是恰到好處,店小二的身體穿過氣牆後,正好就落在了桌面上。
店小二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點都沒有撞擊到桌面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個人輕輕的把他放在桌面上一樣。
店小二一臉詫異的表情坐了起來,看到旁邊站著一個男子,這男子正是剛才坐在這個桌子吃飯的雨非陽。
店小二頓時感激的向雨非陽看了一眼,但是不敢出聲言謝,因為他害怕等下還要遭罪。
雨非陽兩人是剛走出酒肆,還沒有走出多遠,便就聽到了段飛的叫罵聲。
雨非陽心裡知道,段飛這個人火氣大,一定會找人來出氣的。
雨非陽害怕段飛會生出什麼不必要的事端來,反身走回了酒肆。
在他剛走回酒肆門口,就看見了剛才一幕。
雨非陽也來不及細想,瞬間踏起他那天龍水步,極速的來到店小二身旁,這才把他安全的救了下來。
段飛看見雨非陽去而復返,以為他想來找自己晦氣的,也不敢再生怒氣。
段飛覺得今天夠窩囊的,也覺得夠丟臉,一股怨氣頂在段飛的心口上。
段飛轉身對著其中一個手下就是一巴掌打去,道:「丟人都丟到家了,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給我趕快走人,是不是還嫌不夠丟人啊!」
被打的那手下一張臉,硬生生的給印上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這人不敢喊疼,唯唯諾諾的道:「是!是!」
腳步沒敢停留,快速的向酒肆門口走去,段飛也跟著幾人一起出了酒肆。
雨非陽看著段飛等人離開酒肆後,看著店小二道:「小兄弟,你沒有傷到那裡吧?」
店小二搖搖頭道:「沒有!多謝客官關心,也多謝客官剛才救了小的命。」
雨非陽洒然道:「舉手之勞,不用客氣,這麻煩也是我們惹下的,才讓你無故受牽連。」
店小二看了看雨非陽又看了看趙殷亭,忍不住搖搖頭,道:「兩位客官,我勸你們還是儘早離開滇理城吧。」
「這段飛仗著他爹是滇理城的府尹,又是親王,在我們這裡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他想要的東西,他非千方百計弄到手不可。」
「在滇理城,也沒有幾個人敢惹他,惹到他的人,不是被活活打死,就是讓他受虐至死。」
「你們趁現在他還沒有召集好人手,現在走可能還來的及。如果要是他爹一下封城令,你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店小二邊說,邊不斷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