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殷亭笑道:「就知道你不會這樣了,剛才是故意逗你的了,那現在我們去哪裡玩呢?」
雨非陽還是神秘的說道:「現在不告訴你,你跟我來就行了嘛!保證有驚喜給你。」
趙殷亭故意不配合的道:「你不告訴帶我去哪裡,你要把我帶去賣了,我還不知道呢。你要是不說清楚要帶我去哪裡玩,你就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想了想,又道:「我不去了,我這就會客棧去。」
雨非陽無所謂的說道:「可惜!可惜!如此絕妙的美景,不是隨時都有得可能的,錯過了,可能就要等上很久,才能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雨非陽假裝嘆息道:「哎!你不去!那我也只能是我自己去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景囉。」說著雨非陽就是邁開腳步往前走。
這回倒是讓趙殷亭想不到,頓時著急的喊道:「非陽!那是什麼美景呀?有你說的那麼美嗎?」
雨非陽假裝淡淡的回應道:「這個到底有多美,我確實也沒有見過,只是聽別人說的而已。」
「據說這樣的美景,那不是天天都能有的,只有是在雨後初晴,碧空如洗的時候,在蒼山翠綠嫵媚的寬大胸前,當地的人們才會幸運地見到一條乳白色的雲帶,在半空之中婀娜多姿地飄蕩著,猶如盤居在蒼山身上的玉帶,這裡的人稱之為玉帶雲。」
「這玉帶雲是滇理城頭頂上難得一見的雲,如果今天我們能幸運的看到如此美景的話,實在是不虛此行。」
趙殷亭道:「非陽,你不是說這玉帶雲,只是會在雨後初晴的時候出現嗎?今天天氣挺好的,怎麼會有你所說的玉帶雲呢?」
雨非陽道:「玉帶雲一般出現在夏末秋初的時節,每天清晨,如果幸運的話,會有一條很長很長的白色雲霧,如一條長帶子一樣飄緲在蒼山十九峰的山腰間,久久不散,這一奇特的景象,讓人嘆為觀止。」
「所以今天我為什麼會叫你出來得那麼早,就是這個原因了。雖然今天不下雨,但是現在這個季節,出現玉帶雲的機率還是很高的,所以等下我們一定會看到如此美景的。」
趙殷亭故意說氣話的道:「這玉帶雲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天天在半空之中飛來縱去的,見的雲那可是多了去,這也能算美景呀!不去看也罷!」
其實趙殷亭的心裡,還是對這個玉帶雲充滿期待的,只是她故意說些氣話,想讓雨非陽開口留她下來看而已。
雨非陽好像沒有要一定要帶趙殷亭去看玉帶雲的意思,假裝很隨意的說道:「是啊!我也覺得這玉帶雲不會有什麼好看的,你不去看就不去看吧!」
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呢,我既然來到這裡了,我就想去瞧瞧,這玉帶雲是否像別人所說的那麼美,要不你先回客棧等我吧!」
趙殷亭嬌怒的嗔道:「你想讓我先回去,我偏不回去,我今天就是跟定你了,你去哪我就去哪裡!」
雨非陽故作無可奈何的樣子,攤開雙手:「跟屁……」屁字還未說完,只見一個粉拳就是迎面而來。
雨非陽本能向前面躲閃開,趙殷亭見他躲閃開,又是一個粉拳打去。兩人就這樣邊打邊鬧,一會工夫,便是來到了蒼山腳下。
「玉帶雲!」
趙殷亭指著半山腰上的一條乳白色的雲帶驚呼著。
雨非陽順著趙殷亭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條婀娜多姿的乳白色雲帶,就飄掛在他們的頭頂上。
讓兩人頓時感覺到這雲帶,既離自己如此地遙遠,又感覺到這雲帶離自己如此地親近。
趙殷亭心想著快些接近到此美景,登時便想祭起鎖鏈,飛躍上去。
「殷亭,不可,你這樣看美景多沒意思呀!」雨非陽急忙勸阻道。
「哦!那我們就爬山上去看吧!」
趙殷亭馬上踏起輕盈的步子,踏上追尋浮雲中的玉帶之路。
趙殷亭一把拉住雨非陽的手,飛快的向玉帶雲所停留的地方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他們猶如進入清涼潔淨的天界一般,在他們追尋玉帶雲的路途中,他們一邊欣賞著這裡的飛瀑流泉,一邊欣賞著這裡的曲徑通幽之境。
在鳥語花香中,他們走入了蒼山的深處,走入了飄渺環繞的雲霧之端。
趙殷亭和雨非陽從未如此感受過,他們竟會如此喜歡這玉帶雲。以前雖然飛躍半空之時,都能感受到彩雲無處不在,但是今天這般放鬆身心的欣賞,卻不知道這玉帶雲竟然會如此之美。
在遠處欣賞它時,它那不斷變化的美姿,深深的讓他們陶醉,在它近在咫尺時,又有一種唾手可奪的感覺。
他們倆忽然間像兩個天真的小孩一樣,不時的用手去觸摸曾經如神話般的玉帶雲,不時想跳上雲中,想感受一下做神仙的滋味。
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這奇幻之雲也慢慢的散開了。
他們倆從一塊又一塊雲之間,從上而下望去,貪婪的飽覽著滇理城的風光。縱橫交錯的綠野平川,一眼盡收眼底,這似乎又如同是他們夢中時,才出現的場景那般迷人神韻。
兩人不知疲倦的遊玩了蒼山大半天的時間,眼看太陽就要偏西了,這時他們才感覺到各自還沒有吃到中午飯。
「咕嚕、咕嚕!」
這時兩人的肚子都開始在鬧革命,他們倆只能是相視一笑,非常愉悅的往山下行去。
他們下山後並沒有直接回到滇理城,而是去了滇理海的海邊。
趙殷亭不解的問道:「非陽,我們怎麼往滇理海去呢?我還沒有玩夠呢!」
雨非陽又是神秘的一笑,道:「去到了你就知道了。」
「又是去到你就知道了,沒想到你這人還有這麼神秘的一面呀!」趙殷亭打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