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非陽猶如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使勁的用兩手揉了兩揉自己的眼睛。
當再次睜開眼睛時,一看,眼前確實還是趙殷亭,只是此時的趙殷亭給他一種異族的清秀和美麗呈現在眼前而已。
給他一種有別於中原神州服飾異樣的美,讓他感覺到一種異域風情的嬌媚與靈動在裡面。
只見她那俏麗的臉蛋上方,戴著一頂白紅紫相間的大圓帽,在帽子的映襯下,趙殷亭俏麗標緻的五官,猶如活靈活現的存在展現在雨非陽的眼前。
趙殷亭她那五官俏麗標緻得猶如長少了一分不美,長多了一分不俏一樣。
儼如她的相貌就是畫上去的一般,她這樣的容顏是任何男人看了,都要為之怦然心動的。
趙殷亭修長豐腴筆挺的身形,穿著滇緬國的紅白民族服飾,更顯示出趙殷亭那身材妙曼婀娜。
只見服飾上修飾的花朵,也只能是當做她的映襯而已了。
即便是現在再美再艷的花,此刻也都不能與之爭艷。
雨非陽確實給趙殷亭此刻的秀美,與俏麗給完全驚呆住了,一臉訝異目眩的眼神,猶如神魂游離的看著。
趙殷亭看著有些看迷離神遊的雨非陽,忍俊不住高興的『撲哧』笑了一下。
她這一笑包含著春意一般的心情,所以她這一笑,宛如春花綻放時,被春風輕輕吹散了花之心那依附著的晶瑩露滴一樣,嬌艷欲滴。
她這一笑也同時猶如烙印一般,深深的印入了雨非陽的心髓之中。
趙殷亭嬌美秀麗的笑道:「非陽,我今天漂亮嗎?」
雨非陽閉上眼睛沉吟了一下後,突然睜開他那一雙銳利的雙眼,再次直直的打量了一番趙殷亭。
雨非陽這樣的眼神,頓時倒是看得趙殷亭好不自在,不經意的輕輕咳嗽了兩聲,道:「咳咳,非陽你這是怎麼了!那有你這樣看人的呀!」
趙殷亭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似地,有些驚慌的一邊在自己身上到處尋找著有不好的地方嗎?
一邊嘴上著急的說道:「非陽,是不是我的身上,有什麼不好的東西粘在身上了呢?」
雨非陽笑而不答,更是假裝尋找到了不好的東西一樣,眼睛定定的看著趙殷亭的臉蛋。
趙殷亭更加慌了,雙手掩住臉面羞澀的道:「非陽,是不是我的臉有什麼東西呀?」
想想又覺得不對,道:「不對啊!我剛才明明照得很仔細了的呀!沒發現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啊!」
雨非陽忽然一轉認真的說道:「我在殷亭你臉上,確實發現了一些很特別的東西。」
趙殷亭大驚道:「真的嗎?那是什麼呢?」
雨非陽點點頭道:「真的,你臉上確實有一些很特別的東西。」
趙殷亭更急了,道:「什麼東西?」
雨非陽打趣的說道:「今天在你的臉上長出一朵鮮花,一朵好美的鮮花,而且美得讓人有些目眩神迷。」
趙殷亭一聽自己心愛的人如此讚美,心裡甜絲絲的。
但是還是假裝很生氣的樣子,矯情的說道:「你好壞!害得人家擔心了好久。」說完趙殷亭的一個小拳頭,就是往雨非陽的胸膛上敲打而去。
雨非陽也不躲不閃,任由著趙殷亭在自己面前任意的撒嬌,或許此時的兩人真的是有許久沒有放鬆過身心了。
此時兩人小小的情人間互相的嬉鬧,讓他們倆的距離再度拉近了很多。
等兩人都思緒平靜後,趙殷亭問道:「非陽,今天我們先去那裡玩呀?」
雨非陽想了想,說道:「現在不能告訴你,去到了你就知道了。」
趙殷亭嘟嘟嘴道:「不說就算,反正今天我是跟定你了,不管你走哪裡,我就跟你走到哪裡,你別想再甩開我。」
雨非陽聽著趙殷亭這話,心裡雖然覺得有些情感波動和情感糾結在裡面,但是他心裡確實很歡喜聽到趙殷亭說出這樣的話。
兩人雖然認識的時間不算是很長,但是彼此經過的生死與共都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
他此時的心已經是再明白不過的知道,她在他的心裡,已不單單是他人生中一個普通女孩子存在而已了。
可是當他心裡一想到他師姐唐傲霜來時,他的心便是開始糾結起來,心裡就開始有或多或少的想迴避,想迴避他們這種情感的想法,登時雨非陽沒有應答趙殷亭的話。
趙殷亭看著雨非陽頓時有些拉下來的表情,心思縝密,敏感細緻的她,仿佛察覺出了什麼似地,心裡猶如過山車一般,登時涼了半截,溫怒道:「非陽,你在想些什麼呢?」
雨非陽看著趙殷亭瞬間表情的變化,知道觸動了她敏感的神經了,心有些過意不去,便是裝很委屈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就讓你跟著吧!反正我也少個跟屁蟲呢!」
趙殷亭馬上換上了一副喜色,但裝怒道:「誰想做你的跟屁蟲呀!」
「不就是你……嗎?」雨非陽小聲的說道。
「非陽,你說什麼呢?」趙殷亭雙手叉腰,頓時一改清秀的模樣,換成頗似母夜叉般的神情,假裝慍怒的向著雨非陽喊道。
雨非陽假裝非常害怕的連連擺手說道:「沒……沒……沒有說到什麼呀!」
「真的?」趙殷亭一個粉拳又是向著雨非陽襲來。
「救命啊!」
雨非陽飛逃的喊道。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跟屁蟲這樣的話。」
「不敢了,不敢了!」
「……」
兩人猶如一對小情侶一般,嘻嘻鬧鬧的鬧出了滇理客棧,兩人一走出客棧的大門,只覺得一股格外清新的空氣迎面而來,兩人不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這股有著清幽清幽的花草香味清新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