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非陽在原始森林中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在這裡還斬殺了好多怪獸和幾個妖獸,身上早已是感覺到油膩和滿身的血腥味。
此時正打算找個地方來好好的洗洗身子呢,看見如此清澈的河流,更是滿心歡喜。
雨非陽巡視了眼四周,在確定周圍安全之後。
雨非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趙殷亭,趙殷亭心裡頓時清楚他想幹些什麼,但是假裝不懂,道:「幹什麼?有話就直說。」
「殷亭,你能不能先到處去逛一下呢?我在這還想做些事。」雨非陽一臉懇切的說道。
趙殷亭看著他那一臉懇切的模樣,也不再難為他了,轉身便是離開,向遠處走去。
雨非陽一見趙殷亭走遠,以迅即掩耳之勢,直接脫去了身上的衣服,縱身跳進了河流之中,清洗這些積累在身上的油膩和血腥味。
然而,就在雨非陽清洗到即將結束的時候,臉色忽然一變,原本放鬆的身體,剎那間重新繃緊了起來。
「啪!」
雙手快速的在水面一拍。
「咻!」
一聲,雨非陽隨即整個身體從河流中一躍而起,身在半空中,一把金青色的天龍劍瞬間飛到他的手上,然後筆直的向著下方刺去。
就在雨非陽手中的天龍劍剛刺到一半的時候,一道金青色的,猶如龍頭魚身狀頭上長有一角的飛魚,快速從水中的極射而出,向著半空中的雨非陽襲去。
「叮!」
一聲,雨非陽的天龍劍與這條金青色的猶如龍頭魚身狀的飛魚巨角撞在了一起。
雨非陽順勢藉助飛魚之力,瞬間整個人快速向後方岸邊飛掠而去。
就在雨非陽以為自己瞬間便能飛回到岸邊之時,突然,在河流另一邊的密林處,又是一道金青色的龍頭魚身壯的飛魚突破了河流邊的雜草,極速的飛奔而出。
「咻!」
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這金青色的飛魚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雨非陽撞擊而來。
雨非陽頓時臉色大變,本還是輕輕鬆鬆在洗澡的,突然間就受到兩條修為很高的飛魚襲擊,怎麼讓雨非陽不大驚失色呢。
與此同時,一道金青色的鎖鏈恰到好處的來到雨非陽的身旁,一捆一拉,便是把雨非陽拉出了險地,險險的避開了飛魚的襲擊。
雨非陽身體立即隨著鎖鏈倒飛而去,凌空旋轉的穩穩的落在鎖鏈主人趙殷亭的身旁。
「啊!」
一聲驚呼在河流邊響起,只見趙殷亭急忙捂住雙眼,窘困害羞的急道:「你怎麼不穿衣服的呀!」
雨非陽頓時才從剛才驚魂的一刻回神過來,匆匆掃了自己裸露身體一眼,方才醒悟自己沒有穿到衣服。
雨非陽二話不說,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把放在河流邊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穿好衣服的雨非陽,不免心情大好,調侃一句道:「你見過洗澡的人穿衣服嗎?」
「哼!你無恥!」趙殷亭嗔道。
雨非陽洒然一笑,心裡知道趙殷亭雖然嘴上罵他,但是她心裡沒有對他生氣。
雨非陽衣服穿好之後,雨非陽抬頭打量著襲擊自己的這兩條金青色飛魚。
只見這兩條金青色的飛魚居然是長著龍頭魚身,而且在各自的頭上還各長著一隻巨角。
這兩條如龍魚模樣的飛魚,整個身體呈金青色,身軀上還有幾道魚紋線條以一種直線從頭部向著尾部蔓延而去。
此兩條飛魚的身軀特別的長,光是暴露在水面的部分就有兩三丈長。
趙殷亭注意到這條金青色身上那幾道魚紋線條時,臉上神色微微一愣,不過隨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臉色驟然大變,情不自禁的驚呼出聲:「龍魚!」
「龍魚?龍魚是什麼魚呀,很厲害嗎?」雨非陽驚訝的問道。
「龍魚,是一種水生魚類,頭上長有一隻巨角,龍頭魚身,水陸兩棲都可以生存,嘴中有劇毒,天上有些仙人以龍魚為坐騎,仙人可以騎上它飛行。」趙殷亭聽多識廣的說道。
「那怎麼人間會有這些龍魚呢?」雨非陽不明白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本事那麼大,何不去問問它們呢?」趙殷亭調侃的說道。
「哼!你以為我不敢啊!」雨非陽笑答道。
雨非陽於是向著一條龍魚問道:「嘿!小龍魚,你怎麼不待在天上,你下凡間做什麼呢?」一條龍魚都不止比他大上多少倍了,他竟然喊它們叫小龍魚。
「小子,你很囂張哦,我們龍魚一族可是天上的仙種,豈容你們小覷的。」
「只因我們沒有修到仙界的水平,所以現在還不能上天而已。」龍魚高傲的說道。
「噢!原來是仙種呀,既然是仙種,你怎麼要襲擊人類,難道你的祖先沒有告訴你們嗎?你們在人間界是不得亂殺無辜的嗎?」雨非陽教導的說道。
龍魚一臉不屑的說道:「像我們倆這種資質,要休得仙界水平,幾乎是無望,我們本就沒有想過再上天界,人間界也挺不錯的,比起天界自由多了。」
「特別是妖宗宗主蚩尤對我們人間界的龍魚一族很好的,所以你們這些人間修真者,都是阻擋我們妖宗壯大的障礙,你們今天不死也得死。」
「真的嗎?你們就那麼的自信?」趙殷亭不由調諷的說道。
「哈哈哈~~~!」
「我們對付你們這兩個小小類都沒有自信的話,還怎麼在妖宗里混呢?廢話少說,受死吧!」
兩人頓時警惕戒備起來,兩雙眼睛凝重的盯著距離他們不過幾丈遠的龍魚妖來。
握在手中的天龍劍和星雲鎖鏈不由一刻不敢鬆懈的緊握著。
他們倆都知道,天上下來的仙獸是和地面的妖獸是不一樣的,它們有些法術是繼承了它們祖先的,那些法術都是它們祖先的主人或師傅(即是仙人)傳授的。
比起人間界的法術自然要厲害得多,這個雨非陽最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