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吟唱得好。這美酒我神龍腰包裡帶有,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喝上幾杯?」雨非陽一時喝酒的興致也被趙殷亭給吊了起來。
「有,還廢話,趕緊拿出來呀。」趙殷亭大喜的說道。
「」
不時雨非陽便是把神龍腰帶里的美酒給拿了出來,快手的倒上了兩杯。
「叮!」
「乾杯!」
「干!」
「好酒!」
「好酒、好酒」
「來、來、來~~~~!」
「我們再喝」
「叮!」
「……」
他們倆在各自一塊烤肉和一壺美酒之間,慢慢的,不知不覺的褪去了他們倆之間,還僅存有的那一絲靦腆的隔膜。
在酒性的作用下,兩人越聊越歡,越聊越投機,兩個性格開朗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越聊越覺得有種彼此相見恨晚的感覺。
就這樣在杯酒中見真性情的兩人,在他們彼此的談笑之中,情感的距離在一點又一點的在拉近著。
月上中天,酒灑情懷,他們慢慢的把他們手中的美酒和手中的烤肉,一點又一點的消滅在他們的談笑和意氣相投之中。
趙殷亭酒醉六七分,臉頰緋紅,眼角中不時帶著幾分迷情的螢光。
忽然就在此刻,她做了一個雨非陽意想不到的一個動作,只見她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還不時回味著這個久久不能讓她忘懷的味道。
雨非陽看著趙殷亭的這個如此天真的動作,不由發出了他心底最純真的笑容。
雨非陽就喜歡和她這樣沒有做作的女孩子,在一起喝酒聊天。
酒足飯飽了的趙殷亭帶著幾分醉意,開始變得喜歡說起話來,不時說出一些很為得意和有趣的往事來。
不時一邊說著說著,又一邊不時的笑了起來。
雨非陽則是在旁靜靜的聆聽著、欣賞著。在火焰映照中,說話如滔滔不絕的趙殷亭,看她那一副眉飛色舞的神色,既是那麼的興奮,又是那麼的天真。
不知不覺中,她又讓他想起了他的師姐唐傲霜來。
曾經的唐傲霜雖然在和他說話時,那神態、那表情完全和她不一樣,但是她們倆都有著共同的一點,那就是讓他著迷那些神情,總是那麼輕易的扎進他的心窩。
雨非陽此時此刻,此時此景,看著此刻的趙殷亭,在幾分酒意的意境中,讓他對她深深的著迷和入神著。
趙殷亭在酒意的作用下,很是興奮的說著很多話,但是讓雨非陽聽進去的話並沒有多少,只是痴痴的、入神的看著趙殷亭。
趙殷亭說著說著一個不留神,不經意的用眼神看了一眼雨非陽。
頓時感覺雨非陽眼神有異,便仔細的、認真的、大膽的向雨非陽看去,只見他那一雙眼神,在看著自己的時候,竟然是變得已經木然痴迷起來。
「難道她看我入神了嗎?是不是我在他心目中變得更為重要了呢?」趙殷亭不由高興的暗想著。
此刻,趙殷亭說話不再那麼興奮了,看著一雙對自己看得痴痴入迷的眼神,她說話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慢,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聲,最後慢慢的,她的聲音竟然低到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而且到了最後,膽大心細的趙殷亭也是被看得害羞的低下了頭,慢慢的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一雙小腳上。
「……」
頓時四周無比的靜謐,只有偶爾的柴火燒出的「噼啪」聲。
「噼啪、噼啪!」
這裡所發生的變化,頓時讓還在幻想,還在痴迷之中的雨非陽完全的清醒了過來。
滿臉尷尬的看著趙殷亭道:「對不起!我走神了,殷亭,你說到哪裡了?」
「…」
此刻還是那麼的靜謐,趙殷亭並沒有回答雨非陽的問題,兩人瞬間陷入了異常的尷尬之中。
「咳咳…!」
雨非陽的咳嗽聲打破了沉寂。
「殷亭…」
「嗯,什麼事?」
兩人竟然變得相當的客氣起來。
「沒什麼事,只是」
「只是什麼?」
「」
「沒什麼!」
「哦!」
「」
頓時這裡又是深陷在無比的靜謐之中。
「噢!對了!」雨非陽忽然想到什麼,突然打破沉寂說道。
「怎麼了?」趙殷亭輕輕的問道。
「李前輩在我們出谷之前,給了我一些山中驅怪獸的靈藥,你要不要來一點?」雨非陽向趙殷亭問道。
「嗯,既然有驅怪獸的靈藥,那就來一些吧,晚上也能睡得舒服一些。」趙殷亭說道。
於是雨非陽從神龍腰包中取出一些有著一股特殊味道的藥粉來,在他們倆的四周灑了一些。
這些藥粉是李青谷精心研製的,他經常要到山裡深處去採藥,所以研製了這種讓怪獸聞了不舒服的藥粉來。
當晚上休息的時候在四周灑一些,可以有效的防止絕大多數的毒蟲以及毒蛇的騷擾。
當然,這個藥粉的作用只對普通怪獸有效,對於妖精之類的大妖來說,是根本沒有半點效果的。
藥粉在四周灑完之後,然後又從神龍腰包中拿出另一種帶著淡淡清香味的藍色粉末來,小心謹慎的在趙殷亭衣物上灑上一些後,在自己的身上隨意的灑了一些。
這個藍色粉末也是李青谷的獨門妙藥,可以有效的屏蔽人類身上散發出的獨有氣息,避免在夜晚休息時,因為自己身上的氣息泄露在外,而把一些經過這裡的怪獸給吸引過來。
畢竟深山野林之中無論是那些怪獸還是妖精,它們的嗅覺都是特別靈敏的,這些藥粉雖然不能完全的把兩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味給完全屏蔽掉,但是至少可以瞞過一些普通嗅覺怪獸。
雨非陽覺得此時和趙殷亭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有些尷尬,心裡頓時有些不自在的感覺。
不由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後向著趙殷亭道:「殷亭,我到樹上休息,順便在高處查探一些四周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