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應該是被鱷魚之魂給擊斃了,但是那小妮子應該沒事,不把那小妮子活捉生jian了,不足以懲戒敢傷我之罪!」鱷魚大爺摸著這傷口,疼痛得惡狠狠的說道。
「水中乃是我的地盤,看你能跑哪裡去?」
「變身!」
「刷!」
一條巨碩的大鱷魚直奔湖面而去。
「撲通!」
一聲巨響,一條巨碩的鱷魚身子瞬間沒入水中,它要尋找雨非陽的屍體以及那絕色的小妮子趙殷亭。
此刻,在大湖的深處,雨非陽身體則是在趙殷亭抱著下,緩緩往下墜落,他閉著眼,一動不動,仿佛已身亡。
鱷魚大爺所擊出的鱷魚之魂,尤其是先前又被其鱷魚漩渦和幽冥一擊先後擊中。
雖然威力在擊中他身體前,已經被他所發的劍氣減弱,但是連續的三擊,而且還是有著潛精期修為的妖精所擊傷,能活下去基本無望。
此刻,趙殷亭看著面如白紙,身體軟弱無力,身體已經是猶如一塊寒冰一般冷的雨非陽。
趙殷亭深深知道,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用不了多久,這世間就再也沒有了雨非陽這個人了。
此刻的雨非陽在模糊意識中,已經感到自己的經脈被震斷,身體上的肌肉開始萎縮,猶如要失去生機一般,而他的丹田裡的內靈之氣,仿佛是若隱若現的,似有似無。
「師姐……,我真的要死了嗎?」
「不!師姐她還等著我去救呢!」
「不~~~!我不能就這樣死了。」
雨非陽不甘心就這樣的死去,他還有一個可以催動他生命爆發的人,在等著他回去救。
但是雨非陽確實是傷得太重、太重了,他不管多麼努力,多麼掙扎與反抗,他的生命之火是越來越黯淡起來,隨著身體的不斷下沉,隨著整個世界的寂靜,漸漸的要熄滅了。
「咦!」
趙殷亭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是伸手摸到自己的內衣口袋中,摸出了一瓶丹藥的瓶子來,這或許就是蝴蝶谷主那治傷靈藥。
趙殷亭一隻手抱住雨非陽,一隻想打開瓶蓋,但是在水中確實不好弄開,只能是用嘴來拔開瓶蓋。
「噗!」
瓶蓋被打開。
「咕咚、咕咚、咕咚!」
不斷的湖水就是灌了進藥瓶子中,忽然一顆丹藥從瓶子中浮出,趙殷亭來不及細想,一隻手拿著瓶子,一隻手抱住雨非陽,只能是用嘴一口把丹藥含在嘴裡。
丹藥入口便開始慢慢融化,趙殷亭也不管好不好意思,丟掉瓶子,兩手猛地把雨非陽朝自己面轉過。
「卜!」
一股又一股帶著幽蘭之香味的藥液,不斷的從趙殷亭的嘴裡,慢慢的輸送到雨非陽的嘴裡,再從他的嘴裡進入到他的腸胃經脈之中。
「咕嚕、咕嚕、咕嚕~~~!」
水中慢慢的、輕輕的、不時的,響起這樣的聲音。
蝴蝶谷主修煉了上百年的這顆治傷靈藥,就這樣基本上都過渡到雨非陽的肚子裡去了。
這顆治傷靈藥是蝴蝶谷主用了上萬種藥材,經過反覆不斷的修煉,才煉成的。
即便是傷勢再重之人,只要是沒死,一吃之後,用不了半刻鐘的時間,就能把傷勢如數修補好。
這藥蝴蝶谷主視如至寶,一般大傷他都不捨得用,今天見雨非陽這一鬧,唐傲霜又是昏了過去,眼看大婚在即,蝴蝶谷主想儘早把這婚事給辦了。
所以他才會想起用此靈丹給唐傲霜服用的,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趙殷亭在救雨非陽之前,就已經是偷偷潛入了他的丹藥房。
起初,趙殷亭只想著幫雨非陽找一些治傷靈藥而已,當她看到這瓶子寫著治傷妙藥,便是想都不想就順手牽羊拿走了,當時她還不知道這靈藥會有如此妙用。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冥冥自有天意吧,就是這顆靈藥讓他們倆不至於死在這不知名的湖底之下。
一聲嘆息,從這湖底深處內傳出,這嘆息內帶著無盡的感傷,隨之迴蕩時,湖底深處的湖水立刻出現了波紋,這波紋迴旋,漸漸將雨非陽的身體籠罩其中。
使得雨非陽的身體在這一剎那間,手中的緊握的天龍劍,再次散發出了它那柔和帶著仙氣的光芒。
隨著天龍劍的光芒四下散開,一陣陣湖底內的靈氣,霎時間,從四面八方湧向劍身而來,又從劍身不斷地輸送到雨非陽的體內,不斷地修補著他全身的經脈。
一陣陣的金青色血絲和氣脈,在雨非陽的身體裡飛速的遊走著,漸漸的所有的靈氣都融入到他的身體裡。
他體內的因鱷魚之魂造成的傷勢,在這一瞬間,竟然完全癒合了,不但如此,甚至雨非陽之前的傷勢,也都在這一刻,隨著丹藥和靈氣的湧入,他很快便是恢復如常。
隨之他的身體全身經脈在這一剎那重新打通,他的肌肉本失去了活力,可如今卻在瞬息間,以難以形容的速度重新恢復起來,恢復了往日的生機。
他體內的丹田本已猶如枯竭了一般,可如今在這些內靈之氣膨脹衝擊,隨著大量新的內靈之氣的湧入,氣浪滾滾再次沸騰起來,更是隨著經脈的亢奮不斷的向外開拓著。
「咕嚕、咕嚕!」
兩口吃水聲響起,雨非陽睜開了雙眼。
第一個感覺,幽暗之中,一雙幽亮的眼瞳在目不轉睛,近在咫尺的看著他。
第二個感覺便是覺得一張似曾非常柔軟,又似曾非常潤滑,而且還帶著些許溫暖的,如嘴唇一樣的東西貼在他的嘴裡,而且還不斷的在嘴裡允吸到一道似帶著幽蘭香味的津液藥液,那好似就是從她的嘴裡流進他的嘴裡的。
第三個感覺就猶如是一個人在乾旱的沙漠裡,幾天都沒能喝到一口水的時候,已經是瀕臨絕望到要死的時候,忽然有一個溫柔美麗的女子,突然在這個時候,給他千里送來了一口救命的水,如那一般美妙和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