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非陽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水清則無魚,難道你不懂這個道理嗎?」
「那你很懂?怎麼敢口出狂言,還說要捉一條五斤重以上的魚呢?」趙殷亭調諷的應道。
「……」
雨非陽一時無言以對。
趙殷亭看著一言不發的雨非陽,更是得意,大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吹牛的,所以我才敢和你打賭的!」
雨非陽自己捉不到魚,一時也無話語來接趙殷亭的話。
眉頭一皺,暗忖:「這水潭太深太大,魚又是少之又少的,這樣捉下去,是難以捉到大魚的,我得想想其他辦法才行。」
雨非陽沉思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像似想到了辦法一樣,高興的在水裡亂打了起水來。
趙殷亭不知道為什麼雨非陽會忽然如此的高興,疑惑的問道:「你捉不到魚,怎麼還如此高興啊!是不是想放棄了呢!」
雨非陽高興的說道:「你……你說錯了!我現在就捉幾條大魚給你看看。」說著用手勢指了指,讓趙殷亭離水潭遠些,道:「你走遠一些,我便要開始捉大魚了。」
趙殷亭疑惑不解的看著雨非陽,但還是按他的話走離了水潭邊,到一個不遠處的小山丘上。
雨非陽看見趙殷亭已經是走到比較遠的距離後,便游到水潭一處,水比較深,而且魚比較多的地方,急速的運起兩道內靈之氣在手掌之中。
「嘩、嘩!」
兩聲,手掌里的內靈之氣,瞬間在他的兩旁結成一堵氣牆一樣的阻隔帶,以他為中心,基本上是把水潭一分為二。
就在此刻,雨非陽雙手掌向前一掀。
「嘩啦啦~~~!」
一大片的水潭之水,被他硬生生的掀翻到水潭岸上,只見水潭之水,瞬間減少了好多,被掀翻出的水潭水,則是帶著許多的魚,一起卷到了岸邊,其中不乏有著十幾二十幾斤重的大魚。
雨非陽看著自己這傑作,在水裡興奮的指著岸邊的大魚,一臉興奮之色,對著岸邊的趙殷亭說道:「看吧!我這專吃美人魚的人,那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吧。」
趙殷亭看著岸邊許多魚,一臉詫異的道:「你耍賴,你這不是捉魚,你這叫…。」
趙殷亭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叫做什麼捉魚法。
雨非陽嬉笑道:「叫….叫什麼捉魚法樣?反正不管我用什麼方法,反正這魚我是不是已經按照我們的賭約捉到了呢?」
趙殷亭頓時啞口無言,這魚確實是被雨非陽給捉到了,當初竟然忘記了不得使用法力捉魚這一條規定,頓感後悔不已。
雨非陽看趙殷亭不說話,知道她心裡已經默認這個事實,便調侃道:「這次是我贏了吧!看你還傲氣不,你是不是也該實現你的承諾了呢?」
雨非陽說完走上了岸,把這些灑落在空地上的魚給撿了起來,一條條又是扔回了水潭裡。
趙殷亭訝異的道:「你這又是幹嘛呢?」
雨非陽微微一笑,道:「這裡的魚那麼多,我們挑一兩條大魚就夠我們吃的了。」
「其餘的讓它們乾死在岸邊,實在於心不忍,要不,不用你去捉魚了,你來幫我把這些剩餘的魚,都放回到水潭裡如何?」
趙殷亭從小還沒有幹過這些有趣的事呢,想都不想就應道:「好啊!」
說完亟不可待的跳下小山丘,這一跳,瞬間讓她感到有些後悔,只見她的腳已經是陷進了泥濘里,她忘記了,剛才雨非陽把大量的泉水掀到岸邊。
雨非陽看著一臉苦瓜相的趙殷亭,忍不住笑道:「我說大小姐,你這是幹嘛呢?這麼一點的泥濘,至於讓你那麼苦嗎?」
從小在農村長大的雨非陽,當然不能理解,從小都是在富裕家庭里成長起來的人,此時踩到泥濘地里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不過趙殷亭也是一個比較隨性的女孩子,既然腳上已經是沾滿了泥濘,索性就放開了:
「什麼苦不苦的,只是一時不適應而已,要不我再比一比,看誰放生的魚最多?輸的負責今天晚上的魚宴怎麼樣?」
「好!就這麼辦!」雨非陽高興的回答道。
「慢!」趙殷亭忽然喊一聲。
「怎麼?你害怕輸,不敢比了?」雨非陽調侃的問道。
趙殷亭搖搖頭,道:「才不是呢,只是你法力比我強,如果用法力的話,我當然是不夠你的,所以這一次,誰用法力誰就算輸。」
「哦!原來是這樣呀,沒問題,我們開始吧!」雨非陽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
定好規則後,於是乎,兩人還真是在放魚上較上了勁,起初趙殷亭連魚都不會捉,不是捉不到,就是捉到了又滑掉。
而一旁的雨非陽早已經在數著數了:
「一、二、三…….十!」
雨非陽連放生了十條魚後,放停了放魚的步伐,忍不住道:「你既然連魚都不會捉,那你還跟我比什麼呀?」
忽然,雨非陽想到了一個更可怕的問題,忍不住問道:「你不會告訴我,你連廚房都沒有進去過吧?」
趙殷亭靈動的雙眼眨了眨,一臉高興的說道:「對啊!我怎麼忘記告訴你這個事了呀,我從小到大什麼東西都沒有煮過呢。」
「那你為什麼還拿今天晚上的晚飯和我打賭呢?」雨非陽覺得上當,委屈的說道。
「我不會,你不會教我嗎?人又不是天生就會煮東西吃的。」趙殷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
雨非陽還能說什麼,看來今天晚上不管是他贏了還是輸了,今天的這個『魚宴』,還是得他親自下廚。
不一會兒,兩人便是把岸邊不再需要的魚,如數的放回了水潭裡,只留下了兩條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魚,在水潭邊挖了個小水窪,先暫時把這兩條魚存放在這小水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