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只是太過擔憂師姐她而已,這都過了七天,不知道師姐她怎麼樣了,是不是也有人照顧,是不是……。」雨非陽一臉痛苦之色,剛想站起來說道。
「啊!」
那錐心的傷痛,還是他一下子又坐了下去。
趙殷亭關心的向前攙扶了一把他,微怒的道:「師姐,師姐…,你現在心裡除了你師姐,你心裡還有誰呀。」
趙殷亭說完這話後,連她自己都感到難以相信,自己竟然會說出如此的話語。
「……」
瞬間,兩人又是再次陷入異常安靜之中。
「姑娘,你能不能幫我上去看看,我那師姐她現在怎麼樣了,可以嗎?」雨非陽弱弱的問了一句。
趙殷亭看著一臉期盼的眼神,剛想生氣,又是生不起,嘆口氣道:「好吧,最好沒有被野獸給吃了!」
「啊~~~!」
「放心,這山上我上去的時候,是沒有任何妖獸蹤影的。」趙殷亭安慰的說了一聲,駕馭去星雲鎖鏈就是往山頂上飛去。
雨非陽在谷底看著一道越來越遠的異芒,心中異常的緊張,他既害怕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刻鐘,看似很快,但是此刻在雨非陽的心裡,卻是那麼的漫長和煎熬。
心裡一想到他心愛的師姐要是在這次戰鬥中不幸死去,他又該如何接受這個事實。
「怎麼樣?」
雨非陽看著回來的趙殷亭著急的問道。
趙殷亭看著一臉複雜神色的雨非陽,搖搖頭不說話。
雨非陽大急,不知道她這搖頭是什麼意思,痛苦的問道:「師姐…她…死了?」
趙殷亭沒好氣的說道:「你就別亂想了好不好,你師姐應該是沒事的,山上沒有你師姐的蹤影,我想她可能是傷好了,自行離開了吧。」
雨非陽忽然臉上露出喜色:「真的?」
忽然,又覺得此事不可能發生,她受的傷比他還要重,他身上還吸取了部分雷鳥人的精華,他都要昏迷上七天七夜。
那師姐她更不可能這麼快就好了,也不可能是自行離開的。
「不可能!」
雨非陽莫名的喊了一聲。
「什麼不可能?你不相信我?」趙殷亭怒問道。
「不是的,我只是想說,師姐她是不可能自行離開的,她的傷比我還要重,她怎麼可能好得那麼快呢。」雨非陽解釋說道。
趙殷亭攤開雙手道:「這個我就不知道,山頂上真是沒能找到你師姐,要不等你好了你自己上去,自己看看吧。」
「好,……哎!我這傷這麼重,好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雨非陽嘆了口氣的說道。
「你還真笨呀,我看見你在石峰山山上拾了好多療傷的靈藥,只是我不知道你把它們放到哪裡去了。」
趙殷亭一時口快,把話都說完後,瞬間發覺自己說錯了話,急忙別過頭,不敢看雨非陽驚訝的眼神。
「啊~~~!」
「你為什麼都知道那天所發生的事情?難道你……。」
雨非陽驚訝的看著羞愧轉身的趙殷亭,不再把話說下去,他知道眼前不是追究這事的時候。
「治傷靈藥統統給我出來!」
雨非陽一聲急喊,把還在愣神的趙殷亭嚇了一跳,急忙轉過身來。
只見雨非陽拿著一個好似女子用的腰包,瞬間從腰包裡面飛出了好幾樣靈藥來。
雨非陽也不管認識不認識,一手抓起一把靈藥,便是往嘴了大口的咀嚼著。
「好別致的腰包呀!」趙殷亭沒看靈藥,倒是看中了雨非陽手中的神龍腰包。
雨非陽也沒有回應趙殷亭,只顧著咀嚼他那拾到的靈藥,他太想快點把傷給治好了。
吃完靈藥後,雨非陽便是盤膝而坐,運起內靈之氣開始療起傷來。只是一運起氣,讓他大吃一驚,瞬間感覺到了自己的內靈之氣有了大幅度的提升,此時境界只怕已經是進入了虎境界最高的神虎期了。
他現在才沒那心思高興,一心只想著快速把自己的傷治好,好讓自己能快速的尋訪到師姐的下落。
當太陽直射在山谷時,已經是中午時分,趙殷亭看著還在坐定的雨非陽,心想他不會這麼快就可以從入定狀態中修復過來,便是想著去找些山果解餓。
她還沒祭起星雲鎖鏈時,一聲「嗯」的聲音響起。
想必是雨非陽已經從療傷狀態中恢復了過來,看著剛睜開雙眼的雨非陽,趙殷亭問道:「怎麼樣?傷可好一些呢?」
「嗯!傷好了一半左右,這些靈藥真是不錯,現在御劍飛行還是可以的,我們上山頂看一看吧。」雨非陽急切的提議說道。
「你身體真的沒有問題嗎?」趙殷亭關心的問道。
「沒有,我們走吧!」雨非陽搖搖頭,肯定的說道。
┭┭┭┭┭┭┭┭┭
兩人在山頂上尋找了足足一個時辰,沒有發現有任何唐傲霜的身影,又是把此山上下找了個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唐傲霜的蹤影。
他還是不死心,又到石峰山山上找了一遍,此時的石峰山山上,不單找不到任何唐傲霜的蹤影,就連石峰山山上的妖怪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雨非陽還不死心,還待繼續尋找。
「不用找了,你師姐應該已經不在這裡了,我想她不是自己離開的,便是讓人救的,或者是讓…。」趙殷亭不敢往下說,只因為她害怕是被她那阿姨給帶走的。
「或者是什麼?」雨非陽急問道。
趙殷亭搖搖頭,掩飾著內心不平靜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想應該是被你們那些修真者給救了,你就放心好了。」
「希望吧!」雨非陽說完一副祈禱的模樣。
「我再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在這附近找一下,這可能還更好一些。」
「如果你師姐要是被救走的,這幾天時間,或許她還沒有走遠,她傷得如此之重,長途奔襲,她是受不住的。」趙殷亭分析的說道。
雨非陽覺得趙殷亭分析得很有道理,點點頭,一副已然沒有了主見的樣子,問道:「姑娘,那我們從哪來開始找呢?」
「別姑娘,姑娘的叫我,這樣讓人聽著,很是彆扭,我姓趙,名殷亭,你可以喊我殷亭的。」趙殷亭自報姓名的說道。
「哦!殷亭姑……殷亭那我們從哪來開始找呢?」雨非陽再次問道。
趙殷亭兩眼在眼圈裡轉了幾圈,想了一會,道:「這裡我還是比較熟的,這裡有一個很是隱秘的所在,它名叫蝴蝶谷。」
「哪裡似必有人家,或許你師姐是被蝴蝶谷里的人給救走的也不一定哦,我們不如先去哪裡看看,怎麼樣?」
「嗯!好的,這裡你比較熟,就由你來帶路吧。」雨非陽急著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