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陳宇毀滅宮殿之後,朝中大臣中,紛紛暗中重新建造了聖母與聖師的宮殿,想著希望能原諒紂王的一時之言,直到紂王八年,還沒有出現異狀,逐漸的安心下來。Google搜索
天下四大諸侯率領八百鎮朝覲於商。
那四鎮諸侯乃東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
此時太師聞仲尚在北海,剿滅袁福通。原本金靈聖母是要求歸去的,卻因為難以割捨先帝的囑咐,遲遲不願意歸去,最後金靈聖母無奈之下,只能將事情說了,一旦惹上劫數,截教是不會幹涉的,乃是通天聖人的旨意,否則就會被逐出師門。
聞仲聽後,心中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呢,紂王如何能夠做出這等事情出來,心仿佛一陣坍塌,還是抵不過先帝在時的託付,只能給些時間,儘量的做好再回去。其實不知自身已經深入劫中,機會不是常有的,拒絕了就不會再有,金靈聖母非常的清楚,心中很惋惜。
紂王寵臣費仲、尤渾。各諸侯俱知二人把持朝政,擅權作威,少不得以禮賄之以結其心。
內中有冀州侯蘇護,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剛方正直,哪裡知道奔競夤緣;平昔見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執法處分,不少假借,故此二人俱未曾送有禮物。也是合當有事,那日二人查天下諸侯俱送有禮物,獨蘇護並無禮單,心中大怒,懷恨於心。
就在第二日早朝過後,費仲、尤渾就向紂王進言道:「首相諫止採選美女,陛下當日容納,即行停旨,此美德也。臣下共知,眾庶共知,天下景仰。今一旦復行,是陛下不足以取信於臣民,切為不可。臣近訪得冀州侯蘇護有一女,艷色天姿,幽閒淑性,若選進宮幃,隨侍左右,堪任役使。況選一人之女,又不驚擾天下百姓,自不動人耳目。」
紂王聽言,不覺大悅,命人宣來蘇護。蘇護即隨使命至龍德殿朝見紂王之後,紂王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孤聞卿有一女,德性幽閒,舉止中度。孤欲選侍後宮。卿為國戚,食其天祿,受其顯位,永鎮冀州,坐享安康,名揚四海,天下莫不欣羨。卿意下如何?」
蘇護見費仲尤渾也在場,便知道是二人的詭計,正色而奏曰:「陛下宮中,上有后妃,下至嬪御,不啻數千。妖冶嫵媚,何不足以悅王之耳目?乃聽左右諂諛之言,陷陛下於不義。況臣女蒲柳陋質,素不諳禮度,德色俱無足取。乞陛下留心邦本,速斬此進讒言之小人,使天下後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納言聽諫,非好色之君,豈不美哉!」
蘇護卻是一心了不願意接受了,與紂王分說禮儀,還加上了不少的道德修行,讓紂王是勃然大怒:「君命召,不俟駕。君賜死,不敢違。如今寡人只是要招你女兒為妃,你居然敢違逆,且當面說寡人乃是亡國之君,乃是大不敬,來人將蘇護拿下,推出午門斬了。」
侍衛們正要拿下這蘇護時,費仲、尤渾二人,詭異的連忙阻止道:「蘇護忤旨,本該勘問;但陛下因選侍其女,以致得罪;使天下聞之,道陛下輕賢重色,阻塞言路。不若赦之歸國,彼感皇上不殺之恩,自然將此女進貢宮闈,以侍皇上。庶百姓知陛下寬仁大度,納諫容流,而保護有功之臣。是一舉兩得之意。願陛下准臣施行。」
紂王聞言大喜,這才放過蘇護。
蘇護雖然逃過一劫,但心中怒氣勃發,實在忍受不了這等惡事,憤怒難平,而其屬下聽聞了這件事後,馬上就進言道:「古語云:君不正,則臣投外國。今大王輕賢重色,眼見昏亂,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國,上可以保宗廟,下可以保身家。」
「何況紂王無道,欺辱聖師,已經滿天下知曉,雖無異象,但絕對不會長久。」
蘇護一聽,正是如此,聖師何等地位,怎麼會不知道呢,加上心中的怒氣憤發,就在午門牆上題詩,「君壞臣綱,有敗五常。冀州蘇護,永不朝商!」
寫完後,蘇護就帶著人連忙的趕回冀州去了。
不久,紂王就聽聞了此事,怒氣更甚,乒桌球乓的將眼前的東西咋了遍。喊著要御駕親征,將這個不知所謂的諸侯給滅了,只是被朝中的大臣阻隔了,一時間沒有辦法,隨後同意一眾大臣的話,下旨令西伯侯北伯侯二侯同時出發,擒拿叛賊蘇護。
四大諸侯心中都知道,乃是紂王看上了蘇護家的女兒罷了,不過沒辦法誰讓他現在還是大王呢,卻是因為此,啟動了第一步的滅商時間表。
陳塘關李靖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自從紂王侮辱聖師之後,都是緊張的觀察朝歌的動向,不過從那之後,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動靜,緊張的心逐漸的舒緩下來了,可現在突然間發生了這件事,難道是什麼預兆,還是出了意外之事呢。
「大人,屬下等也不知道為什麼,大王憤怒無比,已經下旨令西伯侯北伯侯二侯同時出發,擒拿叛賊蘇護,肯定是一番動盪。」
「動盪肯定是有的,只是這算不算是開始呢,好了,你先下去吧,這件事就不用大驚小怪了。」李靖擺了擺手,讓人下去休息,心中卻是沉甸甸的,難道霍亂不遠矣。
大王啊,大王,這是幹什麼啊,連聖師都要欺辱,這不是自討死路。李靖雖然只是陳塘關總兵,可是也深受商朝大王的恩惠,自先帝入朝,一直鎮守陳塘關,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對於先帝的恩義還是很在意,卻不想現在的大王,如此背棄聖師,甚至欺辱聖師,實乃罪過。
「老爺,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什麼事情了?」李殷氏看著李靖沉思的樣子,不自覺地說。
「沒事,沒事,夫人不必憂慮,只是你腹中的胎兒已經有兩年多了,怎麼還不見出世呢?」李靖雖然修過道,但修不到家,對於身懷了兩年多的夫人,異常的不解,這胎兒怎麼還不出世呢,不會是妖怪吧,不過也不像呀,要是妖怪的話,自己不會感覺不到一絲妖氣。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很乖,一點都不調皮,很安靜。」李殷氏雖然這麼說,可心中的緊張還是免不了的,生怕真的會出現一個妖怪,那就麻煩大大了。
「爹,娘,我們要去玩,陪我們去嗎?」
聽到傳進來的兩聲幼兒聲音,李靖和李殷氏都布滿了笑容,李靖大笑著說道:「你們先去玩吧,你們娘現在有身孕在身,不能動彈,等到你們的三弟出世了,到手爹和娘一起陪你們去玩,好不好,乖了,先去玩吧。」
「是呀,乖了,金吒,木吒,你們先去玩吧,等到你們三弟出來,再一起玩。」
金吒木吒聽後,只能失望的點了點頭,隨後就有在家將的護持下去遊玩了。
「這兩個孩子呀。」李殷氏看著兩個孩子,非常開始,不自覺的撫摸著肚腹。
李靖就說道:「現在他們還小嘛,等他們年紀到了,就能知道怎麼做事了,放心吧。」
正當兩人情情蜜蜜的時候,管家又進來說道:「老爺,夫人,外面有一道長求見。」
李靖聽後,眉頭一皺,心中並不認識什麼修行中人呀,即使度厄真人也沒有帶他見識過,疑惑之下就說:「那就去大廳吧,我隨後就到。」
「是,老爺。」
李靖就對著李殷氏說:「夫人,你就先回房休息吧,為夫去看看。」
「恩,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李靖看著夫人回去後,就整了整衣衫,走出了房門,趕向大廳,心中想著是什麼樣的人要見他呢,奇怪的很。
不多時來到了大廳,就看到一個道人做著等候,馬上就迎了上去:「不知道長怎麼稱呼?」
「貧道闡教門下太乙真人是也。」太乙真人稽首道。
李靖一聽,頓時一呆,闡教怎麼會不知道呢,乃是聖人門派,絕對是大派中的大派,怎麼會突然來找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不解的道:「不是道長來此何意呀?」
太乙真人看了看李靖,隨後就說:「乃是為你孩兒而來。」
「孩兒?在下只有兩個孩兒,金吒和木吒,不知道長?」李靖馬上緊張的問起來。
「呵呵呵,都不是,乃是你那未出世孩兒,貧道與他有師徒之緣,今次特地前來收徒的。」
「啊,道長你不會是說錯了,還沒出世,怎麼能如此斷定呢?」
「李靖,你不用擔心,你那孩兒可不是一般人物,乃是女媧娘娘的童子轉世,而此次又是天大人物的手段所為,不是你等知曉,所以不用大驚小怪,不過你這孩子禍事連連,以後你要有個準備,此乃天數,也是他自己的定數啊。」
李靖一聽,頓時顫抖不已,這可如何是好,雖然是聖人童子下界轉世,可現在就是自己孩子,這災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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