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調皮的兒子,李靖是又愛又恨,愛他的乖巧,敬重父母且在三歲的年紀就可以背誦詩歌百篇,恨人得是他的調皮,就算自己也被他捉弄過,雖然最後被自己給狠狠的打了一頓。記住本站域名
發現自己分了神,李靖咳嗽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陳阿四,說你把他的腿給打斷了,是否有此事?」說完李靖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因為他不相信這是他兒子乾的。
「爹爹,確實是孩兒所為……」
李靖的口中的茶水還沒有咽下去,就全部噴了出來,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之聲。
「咳…咳…」
金吒很懂事,直接從地上跳到桌子上,一邊拍打著李靖的後備,一邊安慰釋道:「爹爹,你沒事兒吧?要不要讓我娘娘來給你看看?」說話間眼神中的狡黠顯露無疑。
「不用,一會兒就好。」
過了好一會兒,李靖才回過神來,只不過臉色變得黧黑無比。
還沒有等李靖開口,陳阿四就哭著說道:「大人,您可要為小民作主啊!您看,少爺都承認毆打我了,大人……嗚嗚……」
「你我是打了你,你怎樣不說,你做……」
金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靖給打斷了。
「胡鬧,不管他做了什麼,你都不應該出手,這么小的年紀怎麼可能將別人腿打斷?這讓他如何繼續生活下去?」
之後的場景自然就是一頓爆打,然後李靖又賠償了陳阿四一筆錢財,才算了事兒。
只不過當李靖回家後,殷夫人頭一次沒有給他做飯,同時臉色陰沉的可怕。
李靖心頭一轉就知道是什麼原因,肯定是因為自己把兒子打了,惹的夫人不高興了。
不過金吒也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么小的年紀就把人的腿給打斷了,那以後長大了那還了得?還不得欺男霸女,成為陳塘關的禍害?
如果要是成為了陳塘關的紈絝,李靖寧可現在狠狠的多揍幾次,也不能讓陳塘關總兵的兒子成為紈絝,那樣的話自己可就真的成為了陳塘關的笑話。
「夫人,是在為我打吒兒生氣?」李靖小心的陪著笑容說道。
殷夫人一轉身將頭沖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很顯然不想聽李靖說話。
金吒雖然從小調皮,但卻從未作出過什麼出格之事兒,頂多是一些小惡作劇而已,下人們雖然有時被弄的灰頭土臉,但也只是當孩童的嘻笑罷了,誰也不會當真。
現在就因為一個陳阿四金吒被父親李靖狠狠的打了一頓,小小的屁股上全是紅色的巴掌印,可見李靖打的有多狠。
看到夫人還在生自己的氣,李靖也不由的有了一點火氣,平常在總兵府折騰一下下人就算了,畢竟都是自己的手下,而且也金吒也知道分寸,可是現在竟然知道將人腿給打斷了,這如何也不能讓他繼續錯下去。
「夫人,我知道,怪我下手重了一些,可是你知道金吒做什麼?那他將陳阿四的腿給打斷了,陳阿四的雖然手腳有一些不乾淨,習慣小偷小摸的,可是斷然不至於被打斷腿啊!這是我的兒子,難道你要讓我李靖這個堂堂的總兵,養出一個紈絝不成?」李靖說完狠狠的將椅子放在殷夫人的面前,然後自己坐的上去,顯然是想把事情說一個清楚。
「難道你就不問緣由嗎?」殷夫人眼中帶著淚痕問道,金吒從小到大還沒有挨過打,現在竟然因為一個賴皮,竟然被狠心的父親打了一頓,實在是不值得。
「不管什麼原因,打斷人腿就是不對。」李靖的牛脾氣這一下徹底被殷夫人給激了起來,自己是老子,兒子做錯了事兒,打一頓有什麼不對?難道還要自己向兒子認錯?
「你一個堂堂總兵,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就把自己孩子打一頓,那麼與惡棍有什麼區別?」殷夫人頭一次與李靖爭吵了起來。
「怎麼難道我還回怪罪他不成?他自己都承認了是把陳阿四的腿給打斷了。」李靖認為自己沒有錯,就算是陳阿四有殺頭的罪過,也應該由自己出面,而不是由金吒出手,不然時間長久了,會有人說李靖教子無方。
「陳阿四,前去張寡婦家偷東西,被張寡婦發現,因張寡婦漂亮,便起了歹意。好金吒在附近,聽到張寡婦的呼救,跳進院牆發現陳阿四正
在行不軌之事,當他看到金吒時,放下張寡婦直接跳出院牆,自己一個沒有注意才摔斷了腿的。」殷夫人把金吒與自己說的經過一一的說給李靖聽。
聽完李靖整個人傻了眼,難道自己錯怪了金吒?
這一定有不為的地方,想了一下後李靖說道:「當時我問了金吒是不是把陳阿四的腿打斷的,他當時是人了啊!」
「你真當你兒子是神童不是?他說是因為自己陳阿四的腿斷了,可是沒有承認是自己打的啊!」殷夫人一邊哭一邊說道。
「可是…可是…張寡婦,為什麼不報官?」李靖可是了半天才想到了一個理由。
「人家還要不要名節了?再說了,陳阿四沒有得逞,而且還摔斷了腿,張寡婦也就認了。」
「可是……」
「可是什麼?自己錯了還怪兒子,如果你不信可以親自去問張寡婦?」殷夫人說完也不管李靖是什麼臉色,直接轉身離開房間,去看自己兒子。
李靖固執的自認沒有錯,不過夫人說是因為張寡婦的原因,李靖親自帶著人馬前去張寡婦的家,想要問一個清楚,如果這事兒是真的,他一定不能饒恕陳阿,竟然膽敢誣衊他人,這還好是自己的兒子,這要是別人那可是要動刑的。
當李靖來到張寡婦家後,張寡婦一開始還不承認,最後知道因為自己的原因金吒被李靖給打了,才把事情的經過一一的說了出來,聽完李靖氣的差點沒有氣暈厥過去。
離開張寡婦家,直接將來到陳阿家,不過發現陳阿四已經不知所終,至於去了那裡周圍的鄰居也說不出來,只是說看著他匆匆拿著東西離開了。
之後李靖幾乎把整個陳塘關給翻了一遍,也問了四個城門的守備官,他們也沒有見到過陳阿,直到天黑李靖只能放棄尋找垂喪著臉回家。
第一次李靖感覺到自己這個總兵當的委屈的不要不要的,自己的兒子明明做了一件對的事兒,可是自己偏偏確認為是錯的,而且還把兒子給打了一頓,這讓他如何面對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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