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羽化之主的所迸射出七彩之光,其中一股力量精純,穿透了北荒的荒之屏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是羽化之主的法身。
這一切,只在瞬息之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羽化之主的速度快到了極點,直接穿透重重時空,襲向葉松。
即便是專修空間之道的巔峰大帝,速度也只能這般了。
「小師弟小心!」凌韻拼了命地奔向葉松所在的擂台。
歸一劍宮的劍二,也飛速反應過來,一劍出手,斬向羽化之主。
通天、女媧、紅雲、西王母、后土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凌韻與劍二,最強的戰力也只能達到頂尖大帝的極致,無法攔下羽化之主片刻。
甚至,這一次給他造成的傷害,也可以忽略不計。
葉松眼眸緊緊的盯著向自己衝來的羽化之主,心中微動。
三千道法融合形成的真妙無量法身,頓時顯化於外,數千丈的身影佇立高空。
惶惶然,赫赫兮。
「宿主,要不要我出手?」這一次,系統罕見地詢問葉松。
葉松搖搖頭道:「我想試一試。」
系統不再言語。
在細分到極致的一千萬億億分之一秒里,羽化之主的道法不斷在他的心中演化。
之前那每一枚七彩羽毛令箭,如同被拆構成一顆顆極細微的粒子。
所有粒子的排列組合,都在最短的時間裡浮現在葉松的心間。
裊裊的道韻,竟被葉松在緊急之中捕捉到了半分。
葉松的三千道法真妙無量法身,竟散發出奇異的點點亮光。
嘭!
羽化之主的神通,頃刻已至。
重重的一掌,擊在葉松的胸前。
足以亮瞎眼的白光,頃刻間鋪滿了朗朗乾坤,淹沒了白衣飄揚的葉松。
北荒之主的神通,只差了一忽。
但也隨之而至,漫漫的荒之道意散開,驅散了剛才的耀眼白光。
顯出了葉松與羽化之主的身影。
葉松的真妙無量法身已經散去,嘴角溢出了一大口鮮血。
但看起來,性命無憂。
眾人紛紛一喜。
葉松竟然在羽化之主的全力一擊下存活,只是輕傷,並沒有傷到根基。
北荒之主當即擋在葉松前方,道:「幸好帝師無憂,否則我將無顏以對歸一劍宮。」
葉松慰藉道:「無妨,他殺我,至少需要出手兩次。」
葉松心底對自己三千道法真妙無量法身有了一個明晰的認知。
目前,巔峰大帝的全力一擊,可以破去自己的法身,但無法傷及自己的根本。
至少要第二次全力一擊,才有可能擊殺自己。
向那羽化之主看去,但見羽化之主滿臉錯愕,似乎不可置信。
口中低喃道:「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區區一個剛剛晉升的大帝,怎麼可能在自己的全力一擊之下活命?
而且,只是破去了他的法身!
「哼!如果再讓我出手一次,你將死無葬身之地!」羽化之主殺意依舊濃郁,足以讓人膽寒欲裂。
若是再給自己一次出手的機會,必然能夠將之擊殺。
只是,這樣的機會,現在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你確定再出手一次,就能殺我?」葉松反問道,臉上笑容燦爛。
剛才那傷勢,只是轉瞬間就痊癒了。
這正是神之奧義。
羽化之主凝眸冷視,威嚴喝道:「年輕人不要太狂!」
但下一刻,他的眼眸中就被滿滿的錯愕與不可置信替代了,一句話都不能說出口。
因為,葉松的三千道法真妙無量法身再度顯現。
與此前不同是,真妙無量法身後,煌煌然升起一輪金光大作的圓日,那光芒如七彩羽毛飄落。
乍看,似有神凰涅槃,朱雀嗥鳴。
仿佛鴻蒙宇宙間所有的飛禽,都在這大日金光下浮現。
羽化大帝體內煥發的大日光芒,相比之下,如慘澹淡的一盞孤燈,燭火搖曳,微弱得隨時熄滅。
成千上萬頭草泥馬在羽化大帝心頭奔騰!
踐踏著他那難以言說的道心。
自己潛心參悟多年,苦修多年的羽化道法,就這一會兒功夫,被他給學去了?
我草!
鴻蒙大道你不公啊!
這他麼也變態了吧?
不僅僅是羽化之主這般,即便是凌韻等自己人,也大吃一驚。
自家小師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凌韻師侄,我們新的掌舵人,有點超乎我們的想像啊!」那劍二緊握著古劍,眼眸複雜地說道。
他乃是歸一劍帝在這個時代所收的侍從,跟隨歸一無數個年月,所見的世面,那可是非常人所能比。
但所見,竟是他從未見過的場景。
他還沒有見過一個人,能夠在幾乎數息時間,徹底參悟一個巔峰大帝的道法,並且還能夠改善,超越原主的道法。
凌韻也愣愣地點了點頭,呆滯地說道:「小師弟所做的事情,向來超乎我的想像。」
葉松這一路上的見聞,每一遭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凌韻崛起已經傳奇,但葉松的崛起,恐怕要傳奇千百倍。
「羽化之主,麻煩讓個路,我要帶人回去了。」這邊,葉松那千百丈之巨的真妙無量法身煊煊然轉動。
金光如同佛光般普照在完全不知所措的羽化之主的身上。
葉松解構了羽化之主的道法後,對他的諸多手段,可謂是了如指掌。
羽化再想殺他,難如登天。
葉松帶著凌韻、劍二、李伯等人,協同北荒之主,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走過羽化之主的身邊。
那羽化之主睚眥欲裂,想要出手,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因為,他聽聞葉松悄然間將他的道法缺陷,悉數告知了北荒之主。
這些道法缺陷,不是他短時間內可以克服的!
只要他膽敢出手,那麼將迎來北荒之主暴雨雷霆般的打擊。
不死也得脫層皮。
憋屈的很!
「羽化老哥,你先不要哭啵。」紅雲遠遠地慰藉道。
羽化之主一愣,這個面善的忠厚之人竟然這般好心。
但紅雲的下一句話,就將這個印象馬上打破了:「這次你要是哭了,下次你豈不是要尋死覓活?」
羽化之主額上青筋起伏,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
臥槽!
這丫的好特麼欠揍啊!
葉松我搞不定,你這紅毛小子我還搞不定嗎?
你給我等著!
「略略略——」紅雲嘿嘿地笑著,還露出一口大白牙。
羽化之主牙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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