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商議的很快。🌷🐙 ♪♟
馬員外也不想閨女孤獨終老,姜子牙雖窮了些,但身上卻有一股貴人的氣質。
馬員外一眼便相中了姜子牙。
馬家姑娘,名招娣,66歲待字閨中,一眼也相中了姜子牙。
兩日後,鑼鼓聲喧天,姜子牙迎娶馬招娣。
然後開始了老夫老妻沒羞沒臊的美好生活。
兩日半後。
申公豹在街角碰到了姜子牙,姜子牙改行又賣起了果子,生意慘澹,面容憔悴,垂首喪氣的。
「子牙師兄,新婚燕爾,怎麼就拋棄了小嬌妻,出來擺攤了?」申公豹笑著走近了水果攤。
姜子牙瞧見了申公豹,不禁面露尷尬羞澀,「唉,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
姜子牙提早收了攤,陪申公豹到一茶攤喝茶。
「噗嗤!」申公豹聽著姜子牙訴苦,不禁噴出茶水。
「子牙師兄,你說什麼?那馬姑娘悍勇?」
姜子牙嘆了一口氣,「人常言三十的女人慾求不滿,如狼似虎,可她的六十六了,不像老虎,卻像是洪荒猛獸。」
姜子牙脖子上,臉上還有淡淡的抓痕,儼然是被家裡母老虎給撓的,「她一介凡人,師兄想好好跟她過日子,卻是不忍動用法術,這才被撓破了相。」
申公豹聽著姜子牙訴苦,總結了姜子牙悲慘的原因,「房事不行,馬姑娘不滿意,這才生出了夫妻矛盾。」
不應該啊,姜子牙再怎麼費拉不堪,至少也是個地仙境修士,妥妥的仙人之姿啊,怎會連個凡人都滿足不了?
聯想到百廢之體,申公豹一下子釋然了。
百廢之體,指的不僅僅是修行費拉不堪,房事同樣費拉不堪。
「師兄,正因為馬姑娘66歲,多年來未得到滋潤,才會渴望啊,一個頂倆。」申公豹安慰道。
「唉,唉!」姜子牙仰天長嘆,「為之奈何啊?」
申公豹輕笑一聲,「師兄莫要著急,待師弟回去想想辦法。」
申公豹有藍色小藥丸,但那是針對凡人的,給姜子牙用至少得是個威力加強版。
「師弟有辦法?」姜子牙絕望的雙眸中露出了光亮。
「兩日半後,茶攤見面就知道了。」
「多謝師弟出手相助,師兄感激不盡。」
申公豹回去閉關煉藥,煉製威力加強版的藥丸。
轉眼到了約定日子。
姜子牙早早來到茶攤等待,脖子、臉上又多出了幾道抓痕,見著申公豹宛若見到了救星,迫不及待出聲詢問:「師弟,如何了?」
申公豹神秘一笑,「妥了。」
便見著申公豹拿出了百粒藍色小藥丸,藥丸周身藍光氤氳,純陽之氣流轉。
「房事前,吞服一顆便可。」申公豹囑咐道。
「好!」姜子牙凝重收下藥丸。
申公豹又悄摸從懷中掏出了一副畫卷,面露割肉痛色,「師弟珍藏多年的寶貝,今日一併贈與師兄,望師兄馬到成功。」
姜子牙剛打量了一眼畫卷,臉色瞬間紅了,心火瞬時肆虐。
「什麼…老漢…推…車?」
姜子牙今年72歲,按照人族來看,可不就是老漢嗎?
「還有什麼坐蓮……」
「騎乘,倒是可以理解,騎馬那樣麼。」
總之千奇百怪。
姜子牙不禁面紅耳赤。
「多謝師弟,師弟今天便收攤回家了。」
「師兄且去。」
姜子牙興沖沖的回了家門。
馬招娣見著姜子牙這麼早便回來,臉色微微一沉,「你怎麼這麼早便回來了?」
「這不是想娘子了。」
姜子牙的情話非但沒惹馬招娣開心,臉更黑了,「除了能弄我一身口水,你能幹嘛?」
姜子牙聽著刺耳的話,心裡一橫,直接吞下十粒,「吾姜尚,今日要一血前恥!」
天未黑,姜子牙便展現了雄風。
66歲的老姑娘,連連求饒。
翻身農奴把歌唱。
「師弟的小藥丸,當真好用啊!」
……
接連幾日,集市上都看不到了姜子牙擺攤的身影。
申公豹見不著姜子牙,索然無味矣。
天下詔令出朝歌,帝辛已經頒布了詔令,讓天下八百諸侯入朝歌覲見。
冀州侯蘇護已在路上,想來妲己快要入朝歌了。
當然,申公豹正人君子一枚,就算死,從東海跳下去,也不會對妲己生出什麼壞心思。
僅單純的好奇,妲己長什麼樣子,禍國妖民級究竟能有多好看?
日子平淡如水。
直到這日,朝歌東方,陳塘關金芒環繞,靈氣主動匯聚,盤於上空,經久不散。
申公豹瞧著陳塘關異樣,雙眸放出精芒,「吾徒出世矣!」
說罷,申公豹施展縱地金光之術,趕往了陳塘關。
陳塘關,總兵府。
產房裡傳出殷夫人痛哼聲,腹中孩子即將出世。
產房外,玄關走廊,李靖走來走去,面色五味雜陳。
「我去北海練兵數年,夫人竟巧妙的懷孕了?」
「懷孕就懷孕了,還特麼一懷就是三年?」
總兵府下人皆是閉口,絲毫不敢談及殷夫人懷孕之事。
眾人不敢言,仿若看到了總兵大人頭頂綠油油的草原,不是馬匹奔馳了,而是萬馬奔騰。
「肏!」李靖越想越不是味,心裡萬分煩悶。
人族十月懷胎,嬰孩出世,這是亘古不變,眾所周知的事。
而夫人懷胎三年零六個月才生產。
「這特麼是人種嗎?」
李靖眼眶欲裂,來回踱步。
忽的,產房內的聲音靜下來。
殷夫人生產了。
李靖萬般疑惑,「怎不見嬰孩啼哭?」
兩名穩婆慌亂跑出,「總兵大人,夫人…夫人生…生……」
「生了?」
「生了。」
「是男是女?」
穩婆面色如哭,「夫人生了個球……」
李靖臉色驟變,「妖孽!」
便見著李靖快步衝進了房屋內,親眼看到產布上包裹的不是嬰孩,而是一個肉球,散發著靈光氤氳。
在李靖眼裡,那哪裡是什麼靈光,分明是妖光!
李靖心中怒火頓時噴涌,眼冒金星,提起長劍便朝肉球上砍去,嘴裡怒聲道:「妖孽,留你不得!」
寶劍鋒利,散發出屍山血海里拼殺出來的煞氣,寒光閃爍,砍殺向肉球。
千鈞一髮之際。
屋外響起一道聲音,「劍下留球!」
聲音落下,一道流光閃爍進了屋內。
便見著一穿著黑色玄衣的道人百分百空手接下了白刃。
道人擦了擦額頭細汗,「嗐,貧道來的可真及時啊。」
ps:在醫院旁邊賓館寫的,電腦死機三次,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