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被囚汜水關,歸不了西岐。♔🎄 ➅➈ѕ𝕙ᑌχ.𝓒𝓞M ✎☠
封神進程大勢受到阻擋,反饋於天地的表現,便是劫氣愈發濃厚。
洪荒諸多修士靜坐修行,受劫氣紛擾,道心混亂。
朝歌,醫國館。
申公豹去西方走了一圈,在眾多師兄面前混了個臉熟,又增上千縷劫氣,自是收穫滿滿。
袁洪身著鎖子黃金甲,腳蹬藕絲步雲履,頭戴鳳翅紫金冠,手持著一根擎天柱,可謂是神氣至極,愛不釋手。
一套靈寶,皆位屬上品先天,威能非凡。
龍鬚虎有事沒事,就擦拭著風雷棍,夜裡睡覺,棍都不離手。
金大升、戴禮、楊顯等六怪,皆有靈寶賞賜,一身戰力暴漲。
日子平淡如水,一天一天過。
申公豹坐於醫國館,亦感知天地間劫氣愈發濃郁,便知曉囚禁姬昌不了多少時間了。
這一日。
申公豹下到了地牢,天字號。
裡邊囚禁的皆是窮凶極惡之輩。
走至地牢,便見著一模樣清秀的青年趴在稻草堆上,一身華麗衣服早已破敗不堪,雙眸眼神空洞無力,顯然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負責看守犯人的小吏,見著國師大人來視察,臉上露出惶恐,連忙解釋:「天牢里關的都是死罪犯……伯邑考長的又白白淨淨,跟女人似的…」
「所以,所以……」
「死刑犯不求那麼多的,有個眼就行……」
申公豹不忍直視,怪不得伯邑考臀部血肉糜爛。
伯邑考雙眸無神,嘴裡呢喃:「冤枉,冤枉。」
見著申公豹,本來無精打采的伯邑考,雙眸頓時露出光亮,「國師大人,我是冤枉,冤枉。」
申公豹蹲下身子,嘆了一口氣,把伯邑考髮髻上的稻草拿掉,露出不忍神態,「本國師也知道你是冤枉的……」
伯邑考雙眸露出生的希望,「求國師放我出去,換個牢也行,我不想與他們關在一起,求國師開恩。」
自伯邑考進了天牢,才知曉長得白嫩是罪。
血肉一天都沒長好過。
生不如死。
申公豹儘量讓聲音顯得溫柔些,「來人,帶大公子去沐浴,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準備上好酒菜。」
伯邑考滿身污穢,做夢都想洗個乾淨澡,「謝…謝謝國師。」
申公豹嘴角微微翹起,「洗個熱水澡,吃頓飽飯,好好想想白猿為什麼會刺殺大王?」
「汝若是冤枉的,那就替本國師找出主謀,找不出主謀,那就抱歉了,還得把你關回來。」
伯邑考聽到還要回來,身軀不由直打冷顫,只感身後一陣火辣。
「是,是,是。」伯邑考連忙應聲。
小吏帶著伯邑考去沐浴。
申公豹吩咐小吏送來一窩兔子,在伯邑考待過的天牢中挖出一個坑來。
將兔子放置坑中,坑前坑後分別撒上伯邑考睡過的稻草和米粒。
便見著申公豹周身大羅法力運轉,施展仙法,「魚目混珠!」
待道音落下,本來在蹦躂的兔子一下昏厥過去。
刀影落下,兔子血濺坑中。
侯在一旁的龍鬚虎猛咽了咽口水,「老爺,今天要吃燉兔肉嗎?」
「吃你個頭。」
「把這兔子做成肉餡月餅,給姬昌送去。」
「吩咐費仲、尤渾,姬昌吃了月餅才可放其回西岐。」申公豹囑咐道。
龍鬚虎猛咽口水,「是,老爺。」
龍鬚虎拎起坑中兔子,就朝廚房跑去,做月餅。
而此時,遠在汜水關的姬昌正在藉助龜殼占卜。
「噗嗤!」猛地一口鮮血吐出,姬昌癱倒在地,臉上露出極大痛苦,「我的兒啊……」
姬昌顫顫巍巍道:「人常言虎毒不食子,今日父侯卻要吃你的肉,才能躲過此厄啊……」
與此同時。
醫國館,伙房內。
伯邑考正在美美的洗澡,心底思緒萬千。
「白猿為何會暴起傷人?」
「七香車、醒酒氈並無問題,白猿是姬發所獻出……」
「難不成是姬發?」
「不可能,姬發絕不會陷我於死地……可……」
伯邑考當時在朝堂被羈押時,腦海里便浮現了這個想法,但卻未深想。
這些日子在大牢中,見識了無數黑暗,伯邑考無法說服自己。
「若不是姬發有意陷害,白猿怎會暴起傷人?」
「呵呵…我的好弟弟。」伯邑考自嘲無奈大笑。
待洗完了澡,小吏領著伯邑考去吃飯,途徑書房,聽到了書房內傳出銀鈴悅耳般的笑聲。
伯邑考神情猛地一愣,呆若木雞,聲音再熟悉不過,「妲己,是妲己!」
「妲己就在屋裡。」
伯邑考喜極而泣,「妲己,真的是妲己妹妹。」
還沒等伯邑考多想,屋內又傳出笑聲。
「讓我摸一摸嘛?」
「蹭一下好不好?就蹭一下?」
「我保證就蹭一下就好。」
伯邑考聽到妲己聲音,宛若晴天霹靂,墜入萬層冰窖。
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妲己…她…她……」
伯邑考感覺有些頭暈眼花,窒息喘不過氣。
這些日子被關押在天牢,被窮凶極惡的死刑犯折磨。
伯邑考清楚的記得,那些死刑犯雙眸中隱晦的目光,以及噁心的話語。
死刑犯制住伯邑考,也是這麼說的,「都是男人,摸一下怎麼了?」
「我就蹭一下,怎麼了?」
「進都進了,你能奈我何?」
小吏見著發呆的伯邑考,不耐煩催促,「吃飯,吃不吃了?」
「吃……」伯邑考失神開口,這些日子一直惦記著妲己,卻不曾想,不曾想…她早已變心……
伯邑考失魂落魄的去吃飯。
屋內。
妲己笑嘻嘻的摸著塗山纖雪的尾巴,在臉上蹭著,「嘻嘻,姐姐的尾巴好軟啊,毛絨絨的。」
塗山纖雪面色紅紅的,尾巴是弱點,除了館主,不能讓外人摸的。
妲己一雙美眸明亮,露出哀求,「姐姐,再讓我蹭蹭尾巴嘛。」
申公豹坐在一旁椅子上,有趣的看著兩姐妹打鬧,「小妲己,可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本館主也是很難做的啊。」做人難,做個不好色的正人君子更難。
片刻後,小吏前來匯報,「館主,伯邑考已吃完了飯。」
申公豹慵懶起身,「嗯。」
醫國館,偏房內。
伯邑考面若死灰,嘴裡呢喃道:「弟弟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也變了心,活著還有意思?」
「難得大公子想明白了。」
「活著,要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大公子不妨想想,是誰害大公子落到這步境地的?」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大公子就這麼尋死,某人恐怕要高興死了。」申公豹笑吟吟的推門而入,頂級P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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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A:情感操縱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