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整個人腦子有點都不夠用的了,他朝著帝江開口問道:
「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帝江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天道不對付陸風道友,這是一件大好事。」
共工聞言亦是點頭道:
「大哥說得對,天道不針對陸風道友,本就是一件大好事,我們沒有必要繼續深究這件事情了。」
眾祖巫盡皆點了點頭。
只要天道不出馬,區區一個玄門,還是奈何不了人教,奈何不了陸風的。
九幽地府。
時時刻刻關注著戰局的冥河,也是一臉疑惑。
怎麼天道之力忽然就消散了呢?
當然,他有這種疑惑,不是想著讓陸風隕落,而是實實在在對此十分的困惑的。
要知道,那可是天道啊。
天道的力量竟然就這麼隨隨便便撤離了。
換做是誰,那都會覺得不可思議啊。
最主要的是,天道之力竟然沒有出手將陸風這個三十六品混沌青蓮抹除掉。
想到這裡,冥河更是困惑了。
不過這倒也是好事。
陸風沒有死的話,那麼玄門就沒有精力對付地府。
這樣的話,他在地府之中也能夠確保安全無憂了。
五莊觀。
一直關注著首陽山的鎮元子,也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天道為什麼會撤離,但這件事情,對於陸風,對於整個人教,那都是好事。
至少,不用擔心天道的針對了。
想到這裡,鎮元子返回了自己的道觀。
而紫霄宮中的鴻鈞等人,亦是一臉懵逼。
他們身為天道聖人,都知道陸風這個三十六品混沌青蓮一旦曝光出來的話,必定會被天道以雷霆手段滅殺的。
可是現在這個局面,究竟是怎麼回事?
鴻鈞的臉色陰晴不定,看起來十分的難看。
首陽山外。
趕來支援的后土與通天,亦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沒想到他們才剛到,這天道之力便猶如雷陣雨一般,來得快去得也快。
那這天道出現,是為了什麼?
純粹是來探探情況?
首陽山里。
女媧與羲和已經準備好出手了,就連看家的靈寶都拿出來了。
但最終竟然會是這個結果,讓二人十分的困惑。
而女媧則是眼中一亮,難不成,又是陸風提前做好了準備?
正在跟陸風對峙的老子,此時已經很絕望了。
想一想,來得時候,老師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這一次陸風必死無疑。
只要將三十六品混沌青蓮的消息暴露出來,那麼天道必然會親自出手的。
好傢夥,這可真是親自出手了。
天道來到了這首陽山上,然後轉悠了一圈,扭頭就離開了。
仿若是沒有看到陸風一樣。
失去了天道之力的話,如果要是再對上陸風,單憑他一個人,根本不是陸風的對手啊。
更何況對面首陽山中,還有著女媧等超級大能。
想到這裡,老子心如死灰。
而帝俊此時臉色也變的蒼白,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麼一個地步。
為什麼天道會放任一個三十六品混沌青蓮,在洪荒之中存在啊。
之前好多次行動,不是都一種誓要將三十六品混沌青蓮抹殺的態度嗎?
為什麼現在竟然會直接撤離?
帝俊內心之中,全都是疑惑。
而陸風此時則是冷笑著看向了老子,朝著老子緩緩開口道:
「老子啊,表演結束了?」
「既然你已經表演結束了,那是不是該我表演了?」
這話一出口,老子臉色大變。
他想也沒有想,身上太清大道之力驟然爆發而出。
僅僅只是一瞬間,便使得方圓兆億萬里的空間驟然扭曲了起來。
剎那間,山河破碎,日月顛倒,乾坤扭轉。
無盡星空炸裂,無窮世界毀滅。
僅僅只是混元的氣息暴露出來,便使得無盡歲月長河斷流。
下一秒,三個道袍老者,從老子的身上驟然顯化,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赫然是老子的神通,一氣化三清。
三人一人手持太上拐扁,一人手持太乙拂塵,一人手持八卦爐。
而老子的本尊,則是手中拿著紫金葫蘆,
無窮無盡的法能,在他們身上爆發出來。
四種靈寶綻放出極致的威能,跨越無盡時空,來到了陸風的面前。
法寶一出,老子轉身就跑。
很顯然,他是打算捨棄這些法寶,為自己爭得逃跑的機會。
但是這些神通法寶,在陸風面前,宛若兒戲一般。
卻見陸風緩緩的從太師椅上騰空而起。
隨後便見其對著三清道人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
剎那間,整個洪荒三千大道長河,驟然在這巴掌之中開始不斷的凝聚了起來。
一條條大道長河,宛若是一條條神龍一般,蜿蜒曲折。
但是在這巴掌之中,卻猶如最渺小的玩物一般,只能作為綠葉襯托巴掌的強橫。
下一秒,這巴掌轟然墜落了下來。
一巴掌!
僅僅只是一巴掌!
太清老子最為得意的神通,直接被破開。
老子嚇得是亡魂直冒,趕緊加快遁速,想要離開。
但是陸風的大手之中,直接浮現出了先天至寶弒神槍。
剎那間,無盡毀滅大道之力,自虛空之中奔騰而來。
在毀滅大道之力顯化的一瞬間,整個洪荒虛空,開始不斷的崩塌炸裂。
一塊塊空間碎片,宛若是鏡子一般,從虛空之中脫落,砸在了洪荒大地之上,
將大地砸出了一個個巨大無比的坑洞。
隨後陸風手一揮。
先天至寶弒神槍對著老子狠狠地轟了過去。
所過之處,時空斷裂。
「轟!!!」
一聲巨響,老子直接被弒神槍釘在了虛空之上,動彈不得。
而陸風則是直接出現在了老子的面前,一臉冷笑的朝著老子開口道:
「區區一尊天道聖人,也敢在本座面前如此猖狂,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斤兩!」
「在本座面前,你甚至是連廢物,都算不上!」
這般說著,陸風一腳踩在了老子的臉上,對其進行著極致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