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截教弟子也是毫不留情的,嘲諷闡教眾多金仙。閱讀
原因無他。
三清號稱同宗。
有著青蓮荷葉白蓮藕,三教原本是一家的說法。
事實上,在崑崙山還沒有分家之時,他們就存在這矛盾。
等到崑崙山三清分家之後。
所謂的同門情義,已經蕩然無存。
即便是面對趙公明這樣,出身不凡的截教弟子。
闡教眾多金仙依舊稱其為濕生卵化之輩,披麟戴甲之徒。
闡教這種行為,自然也令截教弟子,早就心生怨恨。
看到趙公明打臉闡教廣成子,怎能不喜?
這廣成子身為闡教十二金仙之首,心中的憤怒,本來就已經無法壓制。
緊接著,聽到眾多截教弟子的冷嘲熱諷。
呼吸間,他已經爆發了。
周身渾厚到極致的法力,狂暴的宣洩起來。
廣成子也不在意,這裡是不是女媧的聖誕。
慶雲直接張開,天地人三花,托著一方巴掌大小的石印。
這石印周身沒有任何的神光流淌。
卻是真的不簡單。
正是廣成子的至寶,半截不周山煉製成的番天印。
「趁我不備偷襲我,我要你付出代價。」
廣成子看著瓊霄,惡狠狠得的道。
「我二妹,扇你的臉,就受不了了?
接下來,我將把你的腦袋,踩在腳下摩擦!
你是不是要自殺?」
趙公明開口道。
又是一陣轟動。
聞言,廣成子臉上的陰冷更加的明顯。
「天皇年間成道,如今,也不過只是區區大羅金仙中期而已。
也敢在我面前猖狂?
不過,你有一個提議很是不錯。
我也非常滿意。
那就是我要將你的腦袋,踩在地上摩擦。
將你蹂躪一番之後,再解決瓊霄!」
說著,那廣成子已經掐動印訣。
頓時,那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番天印之上,朦朧出一陣陣凶戾的波動。
在虛空之中,番天印如同吹氣般。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已經化為一座聳立在天穹之中的山嶽。
番天印,乃是不周山煉製。
打向趙公明的時候,打出了真正的不周山天柱傾倒。
滔天的波動瀰漫,威壓四周,震動九天十地。
被籠罩在番天印下的眾多修士,猶如是被鎖定了一般,根本躲都躲不開。
聽到廣成子的話語,趙公明笑了。
「你說我,區區大羅金仙中期?
看來你們的副教主,我們的燃燈道人。
並沒有給你們講一下我的光輝戰績!」
趙公明陡然再次開口。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茫然,錯愕不解。
燃燈道人?
光輝戰績?
這又是什麼鬼?
初始,他們都是一臉的錯愕。
很快,他們就清楚什麼意思了。
因為此時趙公明的慶雲張開。
一朵綻放出無盡流感的琉璃盞,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靈柩宮燈!」
眾多闡教金仙,甚至截教弟子都認出了它。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的投向燃燈道人。
眾所周知,燃燈道人,還所以被稱之為燃燈。
是因為因出生時,有著一盞琉璃燈伴生。
琉璃燈出,周身一片光明,故名燃燈。
這燃燈道人的伴生靈寶靈柩宮燈,怎麼會落在趙公明的手中?
眾人都是震驚不解。
闡教之中的弟子有人若有所思,他們明白過來了。
不約而同想起了十年前,一樁舊事。
十年前,燃燈道人在東海之中遊歷,被神秘人人偷襲,引起闡教轟動。
他們也懷疑是截教作為。
當年,闡教的教主元始天尊,還曾親自降臨金鰲島。
最後事情鬧得不了了之。
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趙公明做的。
而且,從趙公明的話語之中,也能夠看出來一件事情。
那就是燃燈道人,並不是對於襲擊自己的人,一無所知。
那為什麼先前燃燈道人,沒有說實話?
這也是闡教金仙心中新的疑惑。
當然,事到如今,這些事情產生的震撼,與接下來發生的一幕比較。
似乎已經變得不再重要。
只見,趙公明周身法力涌動,靈柩宮燈綻放出無量聖潔光輝。
將氣勢洶湧降臨的番天印給托著。
隨後,他的慶雲之中,突兀的升起一道玄妙的門戶。
朦朧著神秘波動的玄妙門戶,只是震動一下。
一種無形的壓力,幾乎在瞬間已經凝成實質,瀰漫於天地之間。
令人呼吸似乎都變得困難。
闡教弟子臉色,全部生出變化。
變化最大的,乃是闡教之中的黃龍真人。
其他人震撼這一道門戶的氣勢驚人。
黃龍真人呢?
震撼這一道氣息的熟悉。
黃龍道人,乃是貨真價實的龍族。
這玄妙的門戶之中吞吐的恐怖氣息,讓他靈魂似乎有種愉悅的感覺。
「龍門!
竟然是三族大戰之時。
隨著蒼龍隕落,而消失無蹤的的龍門!」
黃龍道人沒有接觸過龍門。
但是,龍族的傳承記憶之中,不止一次的出現龍門。
與此同時,那鎮元子等人也是認出了龍門。
他們也是難掩震驚之色。
貪婪?
自然也是有的。
不過想像到對方真正的身份。
所有的貪婪,都煙消雲散。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發生,都不影響戰鬥的繼續。
隨著龍門緩緩的降臨下來,瀰漫在四周的壓制力量,變得更加的不可思議。
強大到根本不可阻擋的力量,從天上浩蕩而下。
廣成子周邊的所有的闡教弟子,都受到了莫大的衝擊。
盡皆被震飛出了千丈之外。
首當其衝的廣成子,自然最慘。
在至寶龍門的壓制下,戰戰兢兢,渾身顫抖,竟被壓得趴在地上。
如同末日降臨氣息,令他根本不敢抬頭。
憋屈!
羞辱!
憤怒的火焰,止不住的從眼眸之中噴發出來。
悲憤難當的廣成子,剛想要放出狠話。
只是這狠話,還未出口,就又咽了回去。
他的面孔再次變得驚恐不已,大叫道:「你敢!」
廣成子為什麼驚恐?
因為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趙公明竟然抬起了腳,毫不客氣的,將腳掌踩向他的臉上!
「為什麼不敢?」
話音落下,秦牧的臉上閃過冷笑。
砰!
廣成子的腦袋,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