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俊美無比的截教外門弟子。
曾經和一位龜妖的道侶有染,由於做事不穩健,再一次偷歡的時候,被龜妖堵在了洞府之中。
龜妖也沒有難為他,反而看他外貌俊美,就想要與之結為道侶。
他並不想和龜妖道侶分開,就欣然同意了下來。
至今他們三人依舊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這件事情已經在截教傳開,他也被眾多截教外門弟子稱之為人才。
也因此很少能夠在截教之中見到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龜妖洞府那裡。
「師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發現人家兩個才是真愛,我只是意外,為了成全他們,我已經退出了。」俊美弟子嘆了口氣說道,神情有些傷悲。
「把被踹說的如此清新脫俗,師弟,你果真是人才。」
一位了解內幕的截教外門弟子悠悠說道。
俊美弟子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便岔開話題說道,「師兄,你打算怎麼羞辱他們?」
「我已經通知前去崑崙山尋寶的師弟們,等他們趕來後,就用咱們在崑崙山上得到的寶物,羞辱他們。」呂岳望著燃燈道人他們不懷好意說道。
在崑崙山上修行的時候,就以他被欺負的次數最多。
現在有機會羞辱闡教弟子,這個機會必須得把握住。
闡教弟子看著升騰而起的護山陣法,並沒有攻擊,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斤兩,憑藉他們想要打破陣法,就算給他們無數歲月也做不到。
天道六位聖人,通天教主最擅長陣法之道,他精心布置出來的法陣,就算讓聖人來破,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何況他們。
廣成子他們看到王魔退出陣法之中,並不敢出來應戰。
就以為截教弟子是怯戰了。
「這幫孽畜的修為肯定不是真實的。」慈航道人開口說道。
本來廣成子他們還驚嘆截教外門這群弟子的修
為。
現在基本已經可以實錘,肯定是弄虛作假的。
如果是真材實料,為何要開啟護山法陣,不敢再繼續論道。
闡教弟子就囂張了起來,開始冷嘲熱諷截教弟子。
「你們這群披毛戴角,濕生卵化的畜生,膽子還真是小,我等前來論道,你們連護山法陣都不敢出,就不怕被洪荒眾生恥笑嗎?」
「王魔你之前不是氣勢洶洶主動想找我們論道嗎,現在我們給你這個機會,快快滾出來與我一戰。」
「你們這群畜生,真是越來越廢物了,連和我們一戰的勇氣都沒,真不知道通天師叔,為何會看上你們這群烏合之眾?」
闡教眾人這一次來金鰲島,就是奔著打傷截教弟子前來的,來宣洩一下心中的怒氣。
若是截教弟子真龜縮不出,他們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除了燃燈道人沒有開口,十二金仙都是不停怒罵,刺激著截教弟子。
聽聞著闡教的怒罵之聲,也有許多截教弟子面露憤怒,想要打開護山法陣,出去和闡教弟子打上一場。
但是都被呂岳給阻止了,並且還制止了截教弟子進行回罵。
他現在就想讓闡教的弟子叫的歡快一些。
待會扎他們的心,才能更加痛快。
不多時又有數十道遁光趕來了山門前。
這些弟子正是隨著金靈聖母前去崑崙山尋寶的那些人。
呂岳露出了笑容高聲說道,「諸位師弟,你們不是一直說,有許多在崑崙山上找來的寶物,不知有何作用,闡教的門徒一直說他們見多識廣,趕緊將那些寶物拿出,向他們請教一番有何作用?」
話音落下,呂岳率先從儲物法寶之中拿出一株神藥,抬起手揮了揮,大聲說道,「這株神藥是在崑崙山得來的,可我一直不知有什麼作用,還望諸位幫忙解惑。」
其餘弟子,紛紛也露出了笑容,也拿出了一件件寶物,開始向闡教弟子詢問。
眾多寶物散發出來的神光,直接淹沒了截教眾弟子,一時間截教山門閃爍著各色靈光。
不光有各種神藥靈果,以及珍禽異獸,還有許多截教弟子,直接掏出了諸多建築,更過分的是,還有弟子直接拿出了諸多半截山頭。
金靈聖母只將靈根收了上去,還有一些極為珍惜的神藥,其他的寶物,並沒有收繳上來,都成了截教弟子的私人物品。
「這塊孕育著陰陽二氣的神石,是我在崑崙山一處地脈深處挖出來的,是上佳的煉器材料,你說我把他煉製成什麼法寶好呢?」
「你們看我手中的這塊神果,靈氣多麼充沛,多麼圓潤,多麼乳白,多麼飽滿,可惜,我不知道他有何作用呀,還請諸位大方幫忙解惑。」
「這頭紫瑞青牛,你們說是將其煉製成丹藥好呢,還是直接將其燉了吃了好呢?」
「紫玉神清果是一等一的療傷神果,具體效應如何,來請諸位說說看。」
「…………」
廣成子他們看到截教弟子,拿出來的種種寶物,聽著各種請教之聲,嘴角直抽抽,停下來了繼續辱罵。
他們只覺得胸口一陣陣鬱結之氣生氣,雙眼都有些發黑了。
這可都是他們的寶物,現在卻被截教拿在手中炫耀,並且還一直在問這些寶物有何作用,或者該怎麼用最好。
這簡直就是直接往他們臉上抽巴掌。
廣成子險些一口逆血噴出來,紅著眼睛,望著截教眾人悲憤吼道,「我定要將你們這群孽障,通通抽筋扒皮。」
「你們這群無恥畜生,快將我闡教之寶通通還來,你們做出如此卑鄙之事,簡直就是給通天師叔臉上抹黑。」
「速速將這些寶物還來,不然的話,等到神仙殺劫以來,並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餘金仙也各個開口怒聲說道,胸中的憤怒之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若不是有護山法陣攔著,他們幾個人都想直接自爆,直接崩死這群截教畜生了。
侮辱人不帶這麼侮辱的。
廣成子他們自從被元始天尊收為親傳弟子,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更沒有想過會再截教弟子手上吃這麼大的虧。
「話可不能亂說,這些寶物都是我們在崑崙山上辛辛苦苦尋來的,怎麼可能會是你們的寶物,這些若是你們寶物的話,又怎麼會到我們手中呢?」
呂岳當即反駁道,並且吃了一口靈果,露出了極為舒爽的表情,「這靈果的味道真是不錯。」
「當時我們去崑崙山尋寶的時候,這些寶物可都是沒人看護的,都是一些無主之物,這些寶物若是你們的,為何當時我們沒有看到你們的身影?」
王魔一臉戲虐的說道。
「我們去尋寶,可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我們,說這些寶物是你們闡教的,所以話不能亂說。」
「師兄,咱們也不能怪他們,這明顯就是嫉妒加羨慕,他們在崑崙山上居住了這麼久,卻沒有發現這些寶物,我們只是去了一趟崑崙山,就收穫了這麼多寶物,他們很明顯心態失衡了。」
「你們心態也不要失衡,我們在崑崙山上尋到這些寶物的時候,整個過程雖然異常輕鬆,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但是我們在辨認這些寶物的時候,卻非常的辛苦,至今我們還沒有把寶物辨認完全,你們知道我們現在有多累嗎?所以你們也不要羨慕嫉妒我們,更不要心態失衡,我們承受了很大的痛苦。」
楊森一臉痛苦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們得到了這些寶物很開心,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們並不是很開心,而是非常的開心。」
李興霸大笑著說道。
闡教弟子氣的身子直發抖,截教弟子擺明了是睜眼說瞎話。
整個崑崙山都是他們截教的道場,就算這些寶物無人看管,也不是無主之物。
廣成子他們臉色鐵青,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反擊。
「你們這群惡賊,奸賊,速速將護山大陣打開。」廣成子大聲咆哮道。
截教弟子一直在強調他們在崑崙山尋寶的時候,如入無人之境,整個過程輕鬆無比。
要知道當時他可在崑崙山之中,這就是在直白罵他無能,一群弟子潛入崑崙山,他竟然一點沒有察覺,廣成子自己都覺得丟人無比。
看到十二金仙和燃燈道人的模樣,截教眾人心情變得極為舒坦,臉上露出了笑容。
「在崑崙山的時候,你們一直自稱福緣深厚,我們沒有任何福澤,可我們只是去崑崙山上溜了一圈,就得到了這麼多寶物,就得了這麼多機緣,是不是很諷刺呀?」呂岳喝問道。
「你這畜生還有臉說,這些都是我等機緣,只是一時不查,被你們這群卑鄙畜生偷盜,你們有什麼好炫耀的,等到神仙殺劫降臨,你們也沒命享用,到時候得數倍還來。」
廣成子高聲喝道,在說這話時已經咬牙切齒。
「你說的對,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但是這些寶物我們現在卻可以享用。」
呂岳說著將手中的靈果,全部丟進了嘴裡,打了一個飽嗝說道。
呂岳拿出令牌輕輕一晃,只見截教的護道法陣,升起了一層白霧,遮掩住了闡教眾人的視線,也將聲音阻攔住了。
他們現在已經好生侮辱了闡教弟子一番,接下來自然要好好的晾一晾他們,讓他們內心更受折磨。
廣成子他們現在怒到了極點,呂岳才不會這個時候出去和闡教弟子進行論道。
若是現在出去論道,廣成子他們心中的怒火就有了地方**。
現在讓他們看不到也摸不到,才能夠更好的折磨他們。
「呂岳師兄你這一招可真絕,師弟佩服,現在廣成子他們肯定憋屈死了。」王魔著呂岳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這麼做簡直比出去和闡教開戰痛快的多。
如此誅心,才能夠更大折磨到闡教弟子。
外面的廣成子他們,正如呂岳所說那樣,氣得渾身發抖,現在打不到,罵不到,一腔怒火無處**。
「啊」
玉鼎真人憤怒大吼一聲,背後的斬仙劍出鞘,猛然斬向了一旁的海水,**心中怒火,他並不敢攻擊金鰲島的護陣法。
這陣法可是聖人布置的,他並沒有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可沒有膽子攻擊的陣法。
攻擊陣法一旦遭到陣法反擊,通天教主布置的陣法,能夠輕而易舉將他們通通鎮壓。
「這群該死的畜生,竟然如此膽小,沒有骨氣。」玉鼎真人接連怒罵道。
「師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回去?」
赤精子向著廣成子問道。
「強行破陣。」
廣成子咬牙說道。
「這陣法可是通天聖人布置的,我們都不擅長陣法一道,如何能夠破得開,以蠻力破陣的話,斷然不可。」
燃燈道人立刻勸阻道,他可不想被陣法絞殺成飛灰。
剛剛他也被截教弟子氣得不輕,但並不像廣成子他們那樣憤怒。
因為他對闡教已經不像先前那般忠心,都已經有離教的心思。
崑崙山所丟失那些寶物也和他無關都是元始天尊的。
所以他對截教弟子並不怎麼憤恨,現在見進不去金鰲島,其實他都已經想要回崑崙山了。
可是看到廣成子他們都這樣憤怒,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若是他現在勸說離開,肯定沒有一個人會聽他的,搞不好還會把一身怒火**在他的身上。
十二金仙平日裡雖然對他還很恭敬,可在這件事情上,燃燈道人知曉,那只是做不做表面樣子而已,在十二金仙的心中,是看不上他這個副教主的,尤其是廣成子修成准聖后。
雖然他並不想和十二金仙產生任何意見上的不同,但是以蠻力破陣,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副教主,我並沒有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我知道若是以蠻力破陣,我們可能都會被陣法反殺至死,我們在出發的時候,師尊給了我一件破陣之寶,現在正好用得上。」
廣成子陰沉著臉說道,一揮手一道閃爍著恐怖氣息的尖錐法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正是臨出發時候,元始天尊給他的寶物,對破除各種陣法有奇效。
這件寶物是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合練的。
當時三清剛剛成聖立下道統的時候,並沒有像如今水火不容,關係還是很好的。
三清成聖之後,接引准提接連成聖立下了西方教,並且想傳到東方,多次來東方度化生靈,探尋寶物。
這自然惹三清不快,三清共同出手開始對付接引和准提。
這件寶物就是煉製在那個時期。
當時三清想直接打上西方,去搜刮一下須彌山。
這件法寶就是為了攻打須彌山和破解陣法煉製出來的。
法寶是元始天尊煉製而成,通天教主在這件法寶之中破壞了諸多陣法,這些陣法一運轉,便能發揮出來破禁之力,配合本身法寶的威力,能夠輕而易舉的破開諸多陣法。
這件法寶煉製成功,就由元始天尊掌管。
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打上須彌山,這件法寶就被元始天尊保存至今。
「慈航師弟,只有你在陣法一道上還頗為有些造詣,這件法寶就交給你來用。」廣成子把這件法寶給了慈航道人。
慈航道人點了點頭,便接過了這件法寶。
只有他精通陣法一道,只能由他來破陣。
慈航道人就開始仔細觀看起了護島法陣,準備找其薄弱點。
但是這神識一掃,慈航道人發現,金鰲島的護島大陣和崑崙山一樣,都是由大量陣法組建而成。
但是現在這些陣法並沒有全部運轉,只有少部分陣法在運轉。
這樣一來的話,截教護山大陣的真正威力根本發揮不出。
「截教這幫孽畜,並沒有徹底激活大陣,依靠這件法寶,破開陣法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這個發現讓慈航道人有些欣喜,只要陣法一破開,那麼等待截教的將會是一場屠殺。
「這幫畜生,肯定是料定我們不敢強行攻打陣法,所以才只開了少部分法陣。」
「當真是笑話,這幫畜生還以為我們像他那樣膽小呢。」
廣成子冷然開口說道。
「師兄,我這就著手破陣。」慈航道人選定了一個比較弱的陣法,就將法力緩緩注入到了尖錐之中。
尖錐照射出了一道道神光,一股厚重的禁制之利,開始涌盪而出。
廣成子燃燈道人他們則是祭出了防禦法寶。
雖然慈航道人說陣法並沒有完全激活,但是畢竟是聖人所布置的,還是得小心一些。
這些防護法寶照射出了一道道防護光幕落在了慈航道人身上。
慈航道人破陣,若是陣法反擊肯定先傷他。
十二金仙關係還是極為融洽的,他們自然也不想見慈航道人受傷。
燃燈道人看著身前一層層的防護光幕,心中也安定不少,就將神錐打向了一個陣法。
闡教眾人所做的事情,呂岳他們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心中並沒有任何波瀾,一臉不屑的望著闡教眾人。
廣成子他們幾人想要破陣,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哪怕手中的寶物再厲害,也不可能破開他們的護山大陣。
他們現在的確沒有激活全部陣法,但是任何一處陣法遭到攻擊,護山陣法就會瞬間啟動。
除非闡教眾人能夠施展神通將那處陣法與其他陣法的連接斬斷。
很明顯他們並沒有這個實力。
「既然他著急想要進來挨打,待會就將他放進來,先將他好好教訓一頓。」
呂岳開口望著慈航道人說道,手中拿出了陣法令牌。
外面的慈航道人,激活尖錐內部所有的陣法之後,就向著先前鎖定的陣法打去。
尖錐打到陣法之上。
一道道禁制之力交織而出,瞬間湧進到了陣法之中,開始破壞陣法的構造。
只見那處陣法所釋放出來的光芒開始迅速暗淡,陣法之中所蘊含的紋路,也有了破碎的跡象,而且這座陣法和其他陣法相連的陣符,也已經被壓制。
慈航道人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此陣可破。
就算現在截教弟子發現他們攻打陣法,想要在激活其他陣法連接到一起也來不及了。
但他這個念頭還未落下。
就見到這處陣法相互連接的陣法,一瞬間全部都自行運轉了起來,照射出了一道道神光,相互勾連成了正道法則之力,散發著耀眼的光華,貫入到了,正在被損壞的陣法之中。
原先黯淡下去的光芒重新恢復,即將破碎的陣紋也一下子變得堅挺無比。
並且一道道秩序鎖鏈,以及無盡金符文在這陣法之中升騰而起,將法寶尖椎籠罩了起來。
只見法寶釋放出來的禁制之力,直接被那金色神文震開,法寶本體也被秩序鎖鏈纏繞而住,出現了一道道裂紋。
慈航道人瞬間就傻眼了,無法理解發生了這一幕。
明明與其他陣法相連接的陣符都已經被壓制住了。
為何其他陣法之力還能夠灌入到這個陣法之中?
慈航道人便露出了驚駭的表情,剛剛一瞬間,所有的陣法都已經運轉而起。
這等陣法已經不是他能夠破除的了。
慈航道人身形就快速暴退,面露惶恐。
所有的陣法運轉起來,凝聚成的秩序鎖鏈,已經將尖錐法寶損壞,向著他鎮壓而來。
秩序鎖鏈無窮無盡,散發著鎮壓古往今來諸天萬界的無上神威,上面諸多法則籠罩,激盪著寰宇諸天。
他若是被這些鎖鏈擊中,必然身死道消,甚至連入輪迴的機會都會沒有。
這是聖人布置的陣法真正威力,根本就不是大羅金仙能夠抗衡的。
燃燈道人廣成子他們在慈航道人身上加持的防禦光幕,已經被震的層層破碎。
慈航道人現在臉色煞白,以為今天要交代在這裡了。
但就在無盡鎖鏈要打在他身上的時候,只見鎖鏈一條條崩碎,消失在了虛空之中,原本激活的陣法,忽然也停止了運轉。
還不等慈航道人搞明白髮生了什麼就有一道金光,照耀在了他的身上。
慈航道人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到金光散去之時,他已經來到了截教山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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