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搖滿袖人與事,化歸多少塵與土。【Google搜索】人間別有愛怨嗔,回首已是百年骨。」
照世明燈柔聲道:「兩境之戰已經造成了這眾多的死傷,太后娘娘為何要趕盡殺絕呢?」
逸冬清反問道:「當年道羌大戰,我重傷在懸崖邊時,你們苦境正道為何要趕盡殺絕呢?」
照世明燈無語道:「這……」
照世明燈身後的凜若梅走到逸冬清面前跪下道:「若梅拜見母后。」
逸冬清任由凜若梅跪著道:「是要求我放過天疆嗎?」
凜若梅求道:「若梅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求情,只是夫君他已被我安葬在天天棺材店,若梅斗膽請母后先去祭拜,屆時若梅會給母后一個交代。」
逸冬清看向神思道:「夫君,你怎麼說?」
神思率眾走過來道:「如此你便先隨她去,森獄大軍隨時可以再攻天疆。」
玄囂看向說太歲道:「我答應素還真給他一些時間解決古曜一事,這段時間太傅可與我們眾兄弟同去祭奠十九弟,待再伐天疆時,玄囂必不敢違抗父王詔命。」
說太歲同意道:「臣遵命就是。」
神思命令道:「翼天大魔,你率眾軍撤回葬天關。」
翼天大魔領命道:「是。」
遠峰上。
王蠸命令道:「沒意思,我們返回論劍海吧。」
步淵渟疑問道:「我們不趁機攻滅天疆嗎?」
後夔解釋道:「現在不是和素還真發生衝突的時機,我們撤。」
步淵渟領命道:「是。」
……
無盡黑海上空雷霆交加,烏雲密布,狼木岩深處,巨大的晶靈樹竟然升起變化。
規律的顫動,卻仿佛戰慄的聲響,展現著不屈的生命力,更昭示著逆天的再生。
「啊!」
只見彩綠晶體轟然炸裂,玄羅破繭而出,身影飄然落地。
「一身玄衣聽潮湧,黑海聚散續前緣;今朝不願權謀染,獄音未落定玄羅。」
玄羅呢喃道:「哈,沒想到木元的力量竟能讓我以異法重生,嗯,速去告知母后。」
葬天關。
玄羅走入葬天關道:「為什麼十八殿都沒有人,現在是誰在留守葬天關?」
若葉溫翹迎過來道:「十九殿下!這這這,我沒有眼花吧?」
玄羅解釋道:「我不是鬼,哎呀,我沒有死啦,為什麼玄囂皇兄不在森獄,快告訴我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若葉溫翹長舒一口氣道:「閻王陛下他……」
玄羅心下一驚道:「什麼!玄囂皇兄他起傾國之兵討伐天疆去了?」
……
天地蝱眾人返回論劍海途中,乍見狂沙掩目,風雲翻湧,一道詩號赫然傳來。。
「嘯傲八表域中,獨騁威雄,慣玄影無蹤,任太虛,蕭瑟鳴風。」
原無鄉率眾擋在路前道:「交出葛仙川,放你們通過。」
步淵渟拒絕道:「不可能。」
原無鄉召出銀驃玄解道:「那今夜就讓銀驃收拾論劍海所包藏的罪業吧。」
極端,極端,道真一脈對上論劍海,霎時,冷鋒逼眼,殺勢震天,兵如天浪涌,眨眼血潑塵。
原無鄉浩然一逼,驚見後夔逆天轉機,蛩音叩天,引響萬鈞雷霆,宛若鬼哭神號,劈開熱烈戰火。
一旁王蠸血絲迫命,利芒索魂,直襲原無鄉,只見銀驃當家毫無畏色,右掌浩運間,驚見玄解化刀,展現完美融合玄解後截然不同的新境域。
雙劍匯流,步淵渟容納劍訣百式,若淵之深不見極限,遠風塵飽提真元,平遙古鋒好似古之幽情,五調劍律勢如人間金仙。
再觀話偏鋒對陣人間世,雙鋒錚鏦,劍中藏殺,傾力一決。
話偏鋒騰身一躍,人劍一形,盡化陀螺飛轉,疾速勁力,奇詭劈殺。
人間世面對從未見過的奇詭劍法不知如何破解,只得揮灑迷陽郤曲,護持周身,抵擋殘劍,交擊的兩口劍,驚動著浩瀚暗夜,是驚,是險,更是遊走在生死線上的快意。
再看葛仙川對戰敬遨遊,葛仙川初現坤靈之劍,道門武學襲向道門。
「血龍弒天!」
葛仙川腳踏道海七行步,手出道真血龍劍,敬遨遊見狀驚怒交加,催動停江六調,奮力死斗。
桓正修雅這邊,再戰七虹令主乾坤戲,修雅風中揮劍,浣花劍意不絕如縷,乾坤戲為報前仇,道岸七虹劍再出,七彩劍氣不停傾瀉,花海與彩虹交匯,交織成最唯美的劍意畫卷,華麗射人。
夜深不知時,戰火染半天。極劍師、禁劍師、問劍師,論劍海御劍三師陣斗道真判事雙揆離凡道老、天履正道。
一聲開陣,三師疾旋,招引八方氣,勁納天地元,對撼乾坤羅網陣,頓時萬劍齊奔,轟擊金網,勢若雷霆轟掣九霄天闕。
評劍司中劍師枕流君、暮遲朝、兒劍孫鋒衝擊三光極元陣,長陵道主、平陵道師、陽陵道少贊一身真元,凝聚閃耀道威,直衝天際。
戰火染天,殺聲不斷,雙方剩餘眾人縛絲命、纏欲靈、月中影、迷中幻、鏡無用、風呼影、邪蟲霧妖會戰判雲泥、昆非仲、寒玉昭、青松鶴,一散仙、還無道主,展開激烈的大混戰,一決生死。
……
肅肅,冷冷,靜穆又沉哀傷,天天棺材店,今日飄張著逝者喪紗,翻飛在一雙雙流悲的眼底,手足這一刻緊密相連。
神思將白花放在石碑前道:「黑,是冥者的顏色,在無光的世界需要白光,驅逐襲身的濃暗與料峭,願吾兒玄羅,長眠無憂。」
逸冬清泣淚將白花放在石碑前道:「哈哈哈,我們母子好不容易才回到過去的,可是你為什麼又離母后而去了,嗚嗚嗚……」
一抹又一抹的蒼白,留在亡者身旁,已越來越慘澹。
待最後的玄囂將白花放在石碑前,逸冬清看向凜若梅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照世明燈求情道:「太后……」
逸冬清打斷照世明燈道:「我森獄王族的家務事,就不勞閣下費心了。」
凜若梅再次跪下道:「母后,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解釋的立場,一切都是我對不起夫君,請母后送我到那邊去向夫君道歉吧。」
七絕真元凝聚,逸冬清浩掌拍向凜若梅天靈,玄囂啟掌擋殺,倏然一對掌,玄囂旋身護在凜若梅身前。
一旁玄臏扶住逸冬清道:「母后冷靜,冷靜啊。」
玄囂求情道:「太后冷靜,相信十九弟在天之靈一定不願意看到太后對十九弟媳下殺手的。」
玄同也護在凜若梅身前求情道:「太后,請節哀。」
逸冬清質問道:「你們……」
玄囂安撫道:「是我沒有保護好十九弟,我負責,我玄囂一定會為十九弟討回一個公道。」
「嗚嗚嗚……」
見玄囂怎麼說,逸冬清總算是放心的伏在神思懷中哭了起來。
玄囂對照世明燈道:「我十九弟媳暫時不適合待在這裡,可否請天真君照看她一段時間,以安慰她的心情。」
照世明燈同意道:「皆是因慈郎說動凜姑娘前往天疆而起,慈郎責無旁貸,慈郎這段時間會帶凜姑娘去琉璃仙境小住,相信那裡的環境一定會對凜姑娘的心情有所益處,請。」
玄囂見照世明燈將失魂落魄的凜若梅帶走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一旁玄造見父王無聲安慰著逸冬清,心情鬱悶道:「哎呀呀呀,我弟玄羅啊,雖然你跟我不親,但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玄造的小弟,我一定要為你報仇,把那個該死的牧神砸成肉醬!」
「來了,來了。」
玄羅出現道:「大老遠就聽到玄造皇兄在叫我。」
玄造蒙圈道:「什麼,我出現幻覺了嗎?還是我見鬼了!」
玄羅走到玄造眼前道:「哎呀玄造皇兄,我不是鬼啦,父王,母后,你們聽我說……」
經過了一系列交流,眾人總算是了解了經過。
玄羅詢問道:「對了玄囂皇兄,難得諸位皇兄都在,你們在做什麼?」
玄囂指向石碑,沒好氣地道:「在祭奠你。」
玄羅萌萌的看著石碑道:「夫君玄羅之墓,一定是娘子用師父的鉛刀所寫,對了,娘子呢?」
逸冬清尷尬道:「這個……」
玄羅有所察覺道:「怎麼了麼,玄囂皇兄?」
玄囂委婉地道:「之前我們……」
玄羅無奈道:「母后,為人婦的無辜您應該最理解,現在我也已經沒事了,我們原諒她好不好。」
神思也勸解道:「兒女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們還是不要干預比較好。」
經過了一番勸說,總算是暫時化解了怨氣,至於牧神,誰都默契的沒有提起。
玄羅擔憂道:「現在娘子她心中一定極度抑鬱,我要馬上去一趟琉璃仙境才行,我可以去嗎?」
玄震寵溺道:「沒辦法了,為了他們夫妻團聚,我們就只好夫妻分離了,霜妹你陪太后先回森獄,就由我和玄幻皇弟保護這小子去琉璃仙境吧,正好我也有事找素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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