皚皚白雪,冷霧飄忽,但看遍地冰丘,在日照下,透變著紫晶華影,照耀世界。【Google搜索】
走進絳紫苑,紫色余分困擾道:「唉,為了鷨兒,再被騙一次又何妨?鷨兒、茴祿、翩姨、平叔!」
茴祿跑出來道:「余分大哥,你終於回來了,茴祿搖鈴搖的快急死了。快,鷨兒姐姐的病又發作了。」
紫色余分跑進室內道:「鷨兒,鷨兒,怎麼了?」
紫鷨起身道:「大哥,鷨兒快死了,上次搖鈴就是因為我已經感覺到病情惡化,想見大哥最後一面。」
紫色余分扶住紫鷨道:「胡說什麼,大哥不會讓鷨兒死的。」
紫鷨虛弱地道:「大哥,今生能與你成為兄妹,是鷨兒最開心的事情,希望來生有緣再當兄妹。」
紫色余分落淚道:「啊!鷨兒,怎麼會這樣?我不准,不准啊。」
翩姨走進來道:「鷨兒,你不是說余分要回來,人到了嗎?」
平叔也進來道:「這一次你有沒有好好跟你大哥說啊?」
紫色余分握緊紫鷨的手道:「嗯,紫鷨,你……」
紫鷨吃痛道:「痛痛痛,痛死我了,大哥。」
紫色余分暴怒道:「你……你到底把大哥送給你的繫心鈴當作什麼了?那是你有危險的時候能夠聯繫我的東西,現在你卻變本加厲,拿死亡來開玩笑,紫鷨,你太讓大哥失望了。」
「大哥!」紫鷨看著紫色余分離去道:「翩姨,平叔,我只是希望能跟大哥和好,希望他不要再生氣,為什麼大哥他就是無法理解我的心情呢?」
平叔安慰道:「鷨兒,你的心意沒錯,但是你的做法錯了。」
紫鷨失落道:「我知道了,等過兩天大哥氣消了,我在向他道歉。」
……
琉璃仙境。
「染塵容易出塵難,不斷塵勞總是閒;情性攀緣空費力,不成道果也徒然。」
素還真走上五蓮台道:「嗯,素某在玉波池就聞到茶香遠逸,看來好友確實自便的十分自在。」
照世明燈不客氣道:「對你太客氣,會被你騎到頭上。」
素還真一滯道:「額……素某沒有這種習慣於癖好,敬謝不敏。」
照世明燈為素還真倒滿茶水道:「你想到哪裡去了?喝茶吧。」
素還真話鋒一轉道:「原無鄉被自以為的不公與失敗影響了心性,扭曲了正確的價值觀。」
照世明燈問道:「有辦法挽救嗎?」
素還真品了一口茶道:「人總是容易因更大更新的事物,遮蔽了原有的感覺與想法,原無鄉本質為善,只是誤入歧途,素某不會改變對他原有的看法,挽回他的良知,雖有難處亦須為之。」
照世明燈建議道:「如果請倦收天出面呢?」
素還真否決道:「倦收天是原無鄉的心結,不過森獄方面遲遲不肯釋放倦收天,恐怕閻王玄囂有其他盤算。」
照世明燈腹誹道:「看你面上並無擔憂之色,作為好友,我真是為倦收天心寒啊。」
素還真辯駁道:「唉,自己的孽債只能由他自己還,不多關他幾天,怎麼能讓蛻變黑後這些仇家解氣,可不是我不擔心他喔。」
照世明燈不平道:「哼,與你結交還真是要感謝你把我們的性命作為保護蒼生的籌碼,升華了我們生命的價值。」
素還真道歉道:「抱歉,因為倦收天被關在森獄,所以素某隻好出此下策了,玄囂外表雖是殘忍好戰,但內心柔軟之處太多,這將成為他行事的顧忌,讓他從征戰天下的戰士變成統籌全局的君王,相信倦收天最終還是會平安歸來。」
照世明燈提醒道:「玄囂內心雖還存有柔性,但是他畢竟不是合作的好對象,如果真要與森獄之人合作,那可以尋找的正直之人還有很多,比如森獄四殿下玄同,便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還有森獄太傅說太歲、蛻變黑後之妹,星河靖海·魄如霜、十一殿下玄震麾下魔將,水晶靈漂鳥少年等人,相信從這一方面切入,也可以從側面左右森獄的國策。」
素還真沉思道:「預計中的災劫遲遲不降世,這應該是被玄囂以閻王之力拖延了,這讓我反而擔憂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天命大勢非是森獄之主憑一己之力可以阻擋,相信這一點玄囂也清楚,他現在應該是在籌謀讓森獄度過災劫的計劃,可是苦境又該如何度過災劫呢?」
照世明燈安慰道:「苦境不是你一個人的,之前的棄天帝、魔佛波旬這些災禍都可以過去,這一次我們一定也可以平安度過的,相信眾人吧。」
素還真嘆了一口氣道:「但願如此吧。」
……
楓樹林。
紫色余分憤憤不平道:「人家說,被騙一次情有可原,被騙兩次是無知,如果再被騙一次,我就是愚蠢。」
「鈴鈴鈴……」
紫色余分拿出繫心鈴道:「紫鷨,你當真如此冥頑不靈?同樣的把戲兩次已是極限,我如果再理你,就改名叫紫色愚蠢。」
鈴聲在耳邊迴響,越響越亮,越亮越急,似是呼喚著危機,似是在撥弄玩笑之意,分不清此刻鈴響,該急該氣。
「哈,又來這招,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回去。」紫色余分徘徊道:「如果這次是真的欲險,豈不是白費了我給繫心鈴的用意,但如果又是騙我,那我,啊,算了算了,大不了真的改名叫紫色愚蠢。」
待紫色余分回到時,絳紫苑已是一片狼藉。
紫色余分不敢置信道:「啊!怎麼會如此,鷨兒,不管你這次再耍什麼花樣,大哥都原諒你,鷨兒、茴祿、翩姨、平叔!房內沒人,平叔也不在後院,紫鷨,不要再玩了,這樣不好玩,紫鷨。」
多麼希望這次又是玩笑,但祠堂上的書信卻闡述著現實,此刻方知被騙的感覺原來是那麼的愜意。
「連金聖衣也不見了,金聖衣怎麼重要,紫鷨不可能那它開玩笑。」紫色余分拿起書信道:「三日後子時,在此見面。可惡,你們是誰,到底想要什麼?」
與此同時,玄境明都內。
鳩神練凜坐主位,麾下夢征生印·花千樹,凋顏老印·扇留香,禍心病印·符去病、滅徽死印·杜舞雩,四印分立,大有逆海中興之勢。
鳩神練讚許道:「生印你做得好,此番能夠平安將人帶回,後面就省去了很多麻煩。」
花千樹謙虛道:「尊后謬讚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扇留香吐槽道:「綁架一家普通人,真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花千樹看向扇留香道:「香老三,你在說什麼?」
扇留香心虛道:「沒什麼,我沒說什麼啊。」
杜舞雩不滿道:「聖航者,你現在已經貴為天諭尊后,還做這種勾當不太好吧。」
鳩神練不在意道:「玩笑而已,又不會有人受到傷害,而且地擘不在,你一直苦著臉給誰看啊。」
杜舞雩微怒道:「你……我聞到了寶物的氣息,是玩笑還是另有圖謀,你心裡清楚。」
鳩神練無視道:「鼻子很靈嘛,不過死印你逾越了。」
杜舞雩不屑道:「那死印不掃各位的興致了,我去機關城巡邏。」
鳩神練看到杜舞雩離去道:「切,無趣。」
華兒討好道:「那就說點有趣的吧,您說那個紫色余分,現在是不是已經改名叫紫色愚蠢了。」
鳩神練揶揄道:「沒錯,以他對家人的珍視,現在應該已經拿到生印留下的那封信了,不過月兒你最近一直對紫家很感興趣嘛,那就由你去與他接觸吧。」
華兒一滯道:「尊后……」
月兒解圍道:「國舅大人您怎麼了。」
符去病配合道:「啊……啊啊……」
鳩神練立刻變色道:「病子你怎麼了?隨遇他十九叔,你看好了沒有?」
玄羅跑進來道:「來了,來了,姻兄給我看一下喔……皇嫂,姻兄病情並沒有惡化,應該只是肚子餓了,月兒,你帶姻兄去吃些東西就應該沒事了。」
月兒遵命道:「是,十九殿下。」
鳩神練面色一緩道:「十九叔,那位姑娘的病情如何?」
玄羅棘手道:「這……我已經度給她很多生命之力了,只是她的身體似乎在被什麼東西不停傷害,難以痊癒。」
花千樹追問道:「這不就是沒找到病因嘛,十九殿下的醫術不會是不行吧?」
玄羅強撐道:「在皇嫂面前怎麼能說不行,我還有絕招,木晶靈、山精木客。」
木晶靈(山精木客)同聲道:「臣在。」
玄羅拿出皇子印道:「你們拿著我的皇子印,請動名醫前來明都。」
木晶靈(山精木客)同聲道:「是,主上。」
花千樹捂臉道:「我就知道是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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