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精幽古戰場,今夜隱透詭譎,山雨欲來,森獄、幽界將掀波瀾,天證龍戰,勝者為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方山。
紫燁疾邪止步道:「尚不見幽界之人,該不會心生畏懼,避戰了吧。」
隨遇激將道:「按捺不住了,那可願代表森獄拿下首戰?」
紫燁疾邪無懼道:「有何不可,我就讓你們見識我邪天子的槍威。」
金蛾人質疑道:「這……你真的不會被揍的慘兮兮,將這第一局浪費了嗎?」
紫燁疾邪怒道:「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是看不起我嗎?」
爭論間,雷霆撼地,烽火燎原,幽界聖母駕臨。
「血流漂杵滿江山,赤地千里萬骨寒。魔本天罪,生靈塗炭!」
九嬰駕臨道:「好女婿,森獄的獄皇與陰後呢?」
紫燁疾邪嘲諷道:「你不也是孤身前來,就不怕消息傳出去,人家會說魔君是挾尾狗嗎?派一個女人出面。」
九嬰不屑道:「待森獄有取下一勝的實力才有資格見到魔君。
隨遇宣布道:「廢話少說,天證龍戰,三日一戰,三戰論雌雄,勝負的取決不取人命,先行見紅者敗。」
九嬰應戰道:「喔,有何不可,任何對手幽界奉陪。」
隨遇命令道:「第一戰,森獄代表是邪天子·紫燁疾邪。」
紫燁疾邪召出百步銀邪槍道:「讓我打頭陣,打得你九嬰找不著北。」
九嬰小覷道:「可惜你還不配成為本座的對手。」
紫燁疾邪問道:「好笑,那你要派誰出來找虐啊?」
煞氣逼凝,大地一片戰慄,高空之上驚現血月紅熒異象,翼邪紛飛,殺氣盈野,眾人見之心生一凜,滿空黑翼箕張,神秘殺者風歌寞·劍琅琊冷然步上。
「琅韻藏虹氣,琊光暢物情,一劍風歌,寞說劍之命!」
劍琅琊親吻血劍道:「弱者的氣息,有如腐屍,殺!」
紫燁疾邪提元道:「敢看不起我,殺!」
「裂邪焰!」
交手頃刻,大地一暗,錚鏦不絕,劍琅琊雙眼一閉,如黑翼之行聽聲辯位,絲毫不受影響。
槍劍錚鏦,片刻已是數十回合,紫燁疾邪槍速不及,已是多處傷創。
紫燁疾邪凝元道:「臭女人,接我九邪神殺!」
「九邪神殺!」
紫燁疾邪祭出九邪槍法,劍琅琊亦首現絕式。
「紅螢月·鋒魔一字斬!」
極招相會,槍劍激爭,分勝決敗,劍琅琊瞬破九影,斬斷紫燁疾邪手掌。
劍琅琊親吻血劍道:「想不到你們的程度連逼我化成妖異劍琊都不夠。」
九嬰心悅道:「總之此戰是劍琅琊勝了。」
劍琅琊丟出斷掌道:「你們該感謝那可笑的規矩,保住了他的一條命。」
隨遇接住斷掌道:「幽界沒讓我失望,風歌寞·劍琅琊,孤記下了。」
九嬰告辭道:「三天後本後就看你們如何討回顏面,請。」
隨遇安慰道:「以後有的是機會討回顏面,紫燁疾邪,我們先回森獄以無縫天絲為你療傷吧。」
……
血巢溟窟。
幽秘詭林,暗送邪氛,生人禁地,魍邪辟易,神秘的血巢溟窟,透露不尋常的死氣陣陣。
皇暘耿日止步道:「這裡便是冥瘟所聚之地,血巢溟窟嗎?」
逆神暘入洞道:「走吧,做我們該做之事。」
皇暘耿日遵命道:「是。」
虛如深淵,生死相通,溟窟之內一顆巨大溟巢如臟腑鼓動,聲震如雷。
皇暘耿日觀察道:「好詭秘的地方。」
逆神暘查看道:「血溟之母,孕育骷屍血溟的源頭,你們退到百步之外,防止任何阻擾,待我納盡冥瘟之息。」
提元納氣,惡邪巢窟的陣陣血溟之氣逐漸被逆神暘所吸出,詭息流轉之間醞釀一場災禍開端。
(皇暘曜雪:老大,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吸納血溟之源已至最後關頭,但逆神暘心中躊躇,卻也逐漸翻湧。
(蝶小月:一切事情都是我所策動,你們要殺就殺我這個首謀即可,放過其他人吧。)
(東門玄德:玉隱身可死,天道願長存!)
(玄囂:不怕,玄囂始終認為,你我皆不是會趁人之危的人,我們的驕傲不允許自己行背後偷襲之事。)
終於所有血溟之源皆被逆神暘所盡納。
皇暘曜雪勸諫道:「老大,不可以啊。」
皇暘耿日諫言道:「暘神,良機不可錯失!」
就在此時逆神暘做出了驚人舉動,深思過後,逆神暘竟將溟源再度灌入蟲穴之中。
皇暘紫微緊張道:「怎麼會?」
逆神暘變卦道:「我改變主意了,釋放冥瘟之事就此打消。」
皇暘耿日不甘道:「但是暘神……」
逆神暘不容置疑道:「吾意已決,剩下的回狩宇再議吧。」
(皇暘曜雪:老大,你終於想通了嗎?真是太好了。)
……
黑海森獄·冥獄珈羅殿。
隨遇拿出捲軸道:「這是與鬼族之人交戰的資料,請父王過目。」
玄囂接過捲軸道:「魔彎,我已經快等不及了。」
神在在解釋道:「天證龍戰不只在於求勝,更要善用唯一的敗局測知原始幽界現今的實力與鬼族的分析報告。」
千玉屑出列道:「閻王確實高見,觀察至今仍未發現冥瘟現世,看來逆神暘卻如閻王所料,並未釋放冥瘟。」
玄囂判斷道:「如此地冥鬼諦已容不下逆神暘,我們的布局也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鳩神練贊同道:「山海禁城方面已布局完成,十一皇嫂也探得錻鍠·寒武紀入世,現下確實是收網的時機。」
玄囂猜測道:「你還忽略了一條線,如果我猜的沒錯,樂尋遠已與地冥搭上線了,全然不顧二皇嫂你偷贈骷髏草之情呀。」
煅雲衣怒道:「這般背叛森獄,全然不顧及我的處境,真是枉費了我為他解除狼毒之情。」
玄囂安撫道:「這樣也好,不然地冥他怎會輕視我等,出現百密一疏。」
千玉屑提醒道:「只是以後讓地冥有所準備,我們便不容易如此輕易得手了。」
神在在總結道:「無妨,此役後整個精靈族將與地冥決裂,屆時正面對決即可,無須這般算計了。」
玄囂命令道:「隨遇負責天證龍戰第二戰,其餘眾人全力針對狩宇方面。」
隨遇等人遵命道:「領令。」
……
狩宇族地·曦和頂。
皇暘耿日問道:「暘神,為何要突然放棄釋放冥瘟的計劃呢?」
逆神暘宣布道:「我有一件重要之事要向眾人宣布,我決定放棄人魔滅絕的理念了。」
皇暘耿日不甘道:「這……暘神,為什麼?」
逆神暘動情道:「過去我看過太多人魔兩族殘害天地之事,他們的醜惡、卑劣和自私我盡看在眼底,也因此對他們深惡痛絕,但這回復甦之後我見到了很多人,很多事,古小月的善良、東門玄德的堅持、玄囂的武格,過去我並非不知,人魔兩族之中亦有善待天地之人,但我對他們的厭惡與仇恨卻掩蓋了這一切,時至今日我方明白一件事,我真正該恨的不是他們的種族本身,而是他們所顯現的惡,善惡之分並無種族之別,過去的我卻太過偏執了,也許月憐她早就明白這點,所以才會留下遺願,希望我放下仇恨的吧,多謝你們在這條路上助我走了這麼久,此事你們若無法接受,我亦不會有所責怪,要走,要留,任憑你們抉擇。」
皇暘曜雪致謝道:「老大,多謝你,總算為月憐完成她的遺願了。」
皇暘耿日跪下道:「暘神,狩宇乃暘神所創生,無論暘神做何決定,耿日必將支持到底。」
皇暘紫微表態道:「我們也同樣。」
樂尋遠表態道:「樂尋遠亦然。」
逆神暘感動道:「你們,多謝你們了。」
……
畢方山。
古戰原上,森獄、幽界雙雙來到,天證龍戰第二決將起,大地充滿肅殺之氣。
九嬰上前道:「第二戰本後親自出手,你的人選呢?」
隨遇退後道:「會讓你震驚之人,留神吧。」
驀然,嘹亮吟聲響起,九嬰忽感熟悉之氣,當場震驚。
九嬰震驚道:「這股氣息,難道……」
「天長有盡,夢短無窮。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雀啼血無限恨!」
無限現身道:「哈,你給我希望,又讓我絕望,這種冰冷怎能只有我們兄妹獨自承受呢?」
九嬰怒斥道:「叛徒,那今日你就同樣懷抱希望卻絕望而敗吧。」
無限冷聲道:「你錯了,無限的希望已是你無法斷送的了。」
語甫落,無限雙眼異變,驚現上古傳說的魔始之瞳。
劍琅琊驚訝道:「返祖之象,是失傳已久的魔始之瞳,你竟然能覺醒到這種地步!」
勝負、恩仇、希望、絕望,由天見證!過往最熟悉的親人,此刻最無情的敵人,看著地繭無限異常冰冷的雙眼,九嬰不禁感受到一絲寒意。
無限挑釁道:「使出你的玄陰九冥心令,否則必敗無疑。」
九嬰凝元道:「自尋黃泉,本後就如你所願。」
「玄陰九冥心令·玄地見證·恆古邪源·聽吾令·起!」
悲彼亡靈,枉淪式神,無限喟然一嘆,施展極招,煉火焚世。
「天始神照·破軍!」
登時,無間鬼後等被禁錮的亡靈竟被煉火淨化,消失於無。
九嬰諷刺道:「想不到世上第一個破解我術法的人竟是自己的無情親兒。」
無限憤恨道:「我會將真正的無情烙印在你的身上。」
九嬰挑釁道:「如同我對你們兄妹所做的事情一樣嗎?」
無限憤怒道:「看來你還是沒有一絲悔意。」
九嬰化身朱雀衣道:「沒有犧牲就沒有勝利,為了建立魔統盛世,我可以不擇手段。」
「玄陰九冥心令·玄地見證·恆古邪源·聽吾令·化!」
無限受傷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殘忍!」
(隨遇:這……我只想說,母后,你真好。)
(鳩神練:……)
(無限:……)
九嬰無情道:「這才是真正的無情,如果你還以為自己穩操勝券,那就讓我再教育你一次何謂無情。」
至慟之人再現眼前,無限心痛不已,力弱三分,洞察無限內心動搖,九嬰迅展玄陰九冥心令上乘之招。
「玄陰九冥心令·玄地見證·恆古邪源·滅天絕世·魔戮血獄!」
九嬰極招上手,霎時四野死氛凍凝,竟使無限周身時空有如凝滯,如淪待宰羔羊,動彈不得。
劍琅琊讚嘆道:「凝結萬物,任其宰割。」
九嬰提元道:「履行自己的天命,為魔君犧牲吧。」
驚天地,泣鬼神,難以匹敵的一招擊向無限,殊料……
「天始神照·逆反!」
魔瞳醒覺,悲淚泣殺,一式逆反,虛空破碎,九嬰敗陣。
無限判定道:「你敗了。」
九嬰冷笑道:「呵,下不了殺招,你亦不算贏。」
無限絕情道:「這是最後一次了,還你生育之恩,再斷朱雀衣之仇。」
九嬰逞強道:「天真,我不會讓你有下一次的機會。」
隨遇告辭道:「第三戰,希望魔君不會令我失望,請。」
劍琅琊見森獄眾人離去道:「想不到第二戰,幽界是敗在自己手裡。」
九嬰解釋道:「無限的蛻變確實超乎我的估計,返祖之象是只有極少數的魔才會出現的覺醒之能,一旦覺醒就能顯現遠古純魔方有的能力,森獄這步棋確實高明,看來下一局不能輕忽,回幽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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