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多相思,薄情憶難忘,蒼天有淚,流光月影,願天下情緣,終成眷侶。【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囂城書房中,玄囂說教道:「記住,這是你的詩號,我可是想了很久的。」
隨遇不高興地道:「可是都沒有阿爹你的帥。」
玄囂得意道:「那當然了,我的詩號可是最帥的,不過這種全是殺氣的詩號不適合你。」
鳩神練竊笑道:「可是這種情情愛愛的詩號就適合他嗎?」
玄囂佯怒道:「我說適合就適合,你們還想不想聽棄天帝的故事了。」
隨遇急忙道:「用什麼詩號都聽阿爹的,阿爹快講,阿爹快講。」
玄囂又問道:「那是棄天帝厲害還是阿爹的滾龍槍厲害?」
隨遇毫不猶豫地道:「當然是阿爹厲害,在隨遇心裡啊,阿爹是三界六道最厲害的。」
玄囂大笑道:「天諭你看到了嗎?兒子比你眼光高多了。」
鳩神練用哄孩子的語氣道:「好好好,我們的太子殿下最厲害了,現在可以講了嗎?」
看到愚無夷前來通稟戰報,玄囂吩咐道:「水令你來的正好,快來扮演蒼,我來扮演棄天帝打你。
愚無夷擦著冷汗道:「可…是……主上啊,苦境的最新戰報……」
玄囂不在意地道:「翼天他們還沒有回來,信息不會怎麼快,先給我兒演戲比較重要。」
(愚無夷:可是主上,臣真的不想便當啊,您就念在臣多年來忠心耿耿的分上放過臣吧。)
(玄囂:安了安了,我出手有分寸的,保證不會便當了,以後還要靠你給天諭抬轎子呢。)
(愚無夷:臣現在轉投玄滅勢力還來得及嗎?)
(鳩神練:來得及,玄滅就在軟禁他的客房裡,很近的。)
(愚無夷:……)
……
煙都。
暴雨心奴忍不住道:親愛的大宗師,你還要讓心奴等多久,耐心用盡可就是最後了。
古陵逝煙慢條斯理地道:「各位稍安勿躁,是古陵招待不周,不過關係血淚之眼,古陵不可不謹慎考慮。」
弁襲君又問道:「那大宗師現在可想好了?」
這時淚鴉帶傷歸來。
古陵逝煙呢喃道:「還是失敗了嗎?淚鴉,雖然你自幼便被我淬鍊成唯我是從毫無人類感情的殺人機器,但是你身上流著古陵的血,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這不代表我們是父子,而是代表我對你必須更加嚴酷,因為你是古陵逝煙的兒子就只有零與十的選擇,沒有其他妥協,如果你不能超越宮無後,那你還能是什麼呢?玄囂太子向我討要血淚之眼,既然森獄要我做出選擇,那這就是我的選擇。」
輕揮劍指,清風一痕,卻發出叮的一聲,被鬼面刀阻止。
翼天大魔強壓憤怒道:「對不起,我無法忍受噬子的畫面發生在我的面前。」
弁襲君打著圓場道:「淚鴉的眼神讓我們無法無視,我大宗師您並不適合親自動手,可否請淚鴉公子森獄一行?」
看了一眼翼天大魔身後的猘兒魔,又看這淚鴉的淚滴,古陵逝煙諷刺地大笑道:「理解,惡魔的親情嗎?虎毒不食子,我古陵逝煙果然比魔更惡,比虎更毒,哈哈哈哈,淚鴉你就隨魘帥森獄一行吧。」
淚鴉雖是用稚子的眼神凝望了父親良久,最終卻還是低頭行禮,從命而去。
一雙血淚眼,滿篇血淚章,誰貪血淚利,終須血淚償。
……
雄山宴上。
玄囂詢問道:「玄震皇兄為何遲遲不到?」
玄幻不滿道:「十一皇兄在玄震殿和魄姑娘你儂我儂呢。」
玄囂釋然道:「理解,那不等他們,現在可以開始議政了,翼天你們收穫如何。」
翼天大魔行禮道:「古陵逝煙不敢與我森獄正面衝突,以交出血淚之眼……」
玄囂了解道:「原來如此,翼天你做的很好,血淚之眼只有媧皇靖靈功功體可以完美融合,神在在你將淚鴉公子作為禮物送去玄震殿吧。」
神在在疑問道:「是,可是我軍已經攻占了眾多苦境據點,如果分兵駐守又會分散兵力,接下來我們應該如何做。」
玄囂下決心道:「我決定用森獄音土造黃泉歸線,魔化苦境半壁江山,一來將苦境的富庶又重要的地區徹底劃入森獄,二來可保護整個森獄軍民,黃泉歸線的關城就以雄山為基。」
玄幻擔心地道:「要取音土不是那麼容易喔,玄囂皇弟你也要有所犧牲,權衡之下值得嗎?」
玄囂堅持道:「我有辦法輕取音土,傳我的太子令:神在在,你從玄震殿歸來後就在此雄山建築城關,以此吞噬苦境,此城關名為……葬天關!」
神在在領命道:「是,主上。」
玄囂又吩咐道:「葬天關內將受黑月影響變化為苦境天氣,我也不想太多苦境蒼生死於水土不服,之前一直在明都準備的民居要派上用場了,地擘,你與翼天和四令諦率逆海崇帆所有信眾引導區域內百姓移民明都,玄幻皇兄率所部兵力製造災禍驅趕民眾。」
玄幻領命道:「是,我去叫上玄震皇兄一同行動。」
玄囂看向暴雨心奴道:「暴雨,你去惜字學堂一請廉莊姑娘為我兒隨遇開蒙,記住客氣一些,你了解我的計劃。」
暴雨心奴邪惡地笑道:「多謝親愛的主上,小生一定不負使命。」
見眾人領命而去,玄囂看向身邊的鳩神練道:「放心,大黃地母一行,我有辦法全身而退的,相信我。」
……
留心苑內。
隨遇看著月亮道:「留心苑的月亮真美啊。」
神秘聲音道:「哼,虛幻的鏡花水月。」
隨遇好奇地道:「誰在說話,不出來我就去告訴阿娘了。」
神秘聲音道:「我在這裡。」
隨遇看向神龕道:「木牌怎麼會有聲音。」
神思解釋道:「因為我被玄囂封印在這神龕裡面了。」
隨遇不解地道:「是阿爹,阿爹他為什麼要封印你。」
神思污衊道:「因為我是玄囂的阿爹,是玄囂為了權欲弒父囚兄,將我封印在諦天神龕之中。」
隨遇不相信地道:「那你豈不是我的阿公,但是阿爹他不會的,我要去找阿爹。」
(神思:怎麼會,那麼純真的眼睛!)
遲疑的言語,是來自惶恐的心思,慢慢跨越時間的鴻溝,彌補親情的裂痕。
神思阻止道:「等等,你回來,其實是……」
隨遇不敢置信地道:「怎麼會這樣?你怎麼可以怎麼對阿爹?」
面對孫與兒相同的質問,神思無言以對,唯有沉默。
隨遇卻沒有複雜的顧忌,很簡單地道:「我去把阿爹找來,一會你要向阿爹道歉,知道嗎?」
神思不解地道:「什麼意思。」
隨遇天真地道:「阿公,你不要因為輩分高就端架子,犯了錯當然要道歉。」
(神思:就怎麼簡單?)
見神思沉默,隨遇又道:「道完歉阿爹就會原諒阿公了,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啊。」
觸及心靈的單純言語,為權勢,為情義,為遺憾的天倫夢缺,令神思動容心亂。
……
為取音土,玄囂急往四罪道,來到中途,玄丘、玄造、玄穹現身攔截。
玄造搶先道:「玄囂皇弟止步吧,我們在此休想取得音土。」
玄囂試探道:「現在才向我發難,大皇兄的建議吧?」
玄造不解地道:「疑?你怎麼知道?」
玄穹先禮後兵道:「五兄不要多言,大黃地母是我森獄極惡之地,進入者沒有閻王詔書必會折損命火,十八弟你雖是王脈受王命點賜,但皇尊之體進大黃地母將染喪息,取音土時更是會被烙上地母印記,玄囂皇弟你要三思啊。」
玄囂還禮道:「多謝三位皇兄為我費心,多年前父王以賜予我詔書可取音土,此行鬼吟詩不必不會為難於我。」
玄丘暴怒道:「你說什麼!音土乃我森獄極為珍貴之資源,怎麼會多年前就給你了,父王他好偏心啊。」
玄囂得意地笑道:「二皇兄說話小心啊,父王行事豈是兒臣所能議論。」
玄造也有些壓抑不住憤怒道:「好氣啊,父王果然還是最寵愛玄囂,既然玄囂皇弟你已經勝券在握,那就把九弟他放回了吧。」
玄囂拒絕道:「玄滅皇兄潛入囂城刺殺天諭,我囚禁他幾天也是不想玄滅皇兄在侵略苦境的過程中又給我添亂,畢竟現在不過是為了奪嫡而已,我並不想與玄滅皇兄真正結下血仇」
玄穹無奈地道:「局勢如此發展下將對玄滅皇弟極為不利,我們無法讓你輕易取得音土,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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