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超神越鬼」

  一張古琴,一名故友,撫琴一曲,是憑弔,是抒懷,更是言志。【Google搜索】

  縱橫峰。

  縱橫子吟唱道:「大天蒼蒼兮大地茫茫,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狐神鼠聖兮薄社依牆,雷霆一發兮其孰敢當。」

  御清絕接吟道:「荷貞人兮信義長,令骨肉兮還故鄉,永言慚愧兮何時忘。上天配合兮生死有途,此不當婦兮彼不當夫。」

  縱橫子問道:「好友,如今我們共吟這首詩,可還是當年的味道嗎?」

  御清絕反問道:「至深的情感不會因為長久的時間而變質,你為什麼不去找她。」

  縱橫子回答道:「你不了解她,她不會輕易原諒我的,而且現在還不是時候,見面只會給她帶去麻煩。」

  御清絕又問道:「那你真的決定了嗎?」

  縱橫子堅定道:「人生如棋,你就在後面為我吶喊助威吧。」

  御清絕高冷道:「我才不管你和天諭那些雞鳴狗盜的小動作呢,到時玩砸了可不要來找我救命。」

  縱橫子輕笑道:「既然你親切的詛咒我們會失敗,那到時我一定把惹到的所有高手全引到在水一方,交給好友你解決。」

  (御清絕:……)

  縱橫子吩咐道:「一刀齋,咱們要搬家了。」

  一刀齋問道:「你忍得拋下縱橫峰的一切嗎?」

  縱橫子回答道:「拋不下,所以一併帶走。」

  只見棋邪冷眉一肅,棋袋拋空,黑白棋子星移回虹,凌虛化劍,縱橫子仙飄握劍,一斬怒揮,竟是割峰騰移,直向天際。

  縱橫子托起縱橫峰道:「走,回心武棋會。」

  另一邊,心武棋會眾家齊聚,等候棋邪回歸。

  榮華沉思道:「聽說棋邪今天要回來,整個棋會可熱鬧了,但好像到現在也沒什麼動靜。」

  富貴震驚道:「大哥,你快看,天怎黑一半?不對,那是,啊……」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摶扶搖,看青霄,黑白有道,壯氣賦雲潮!」

  縱橫子將縱橫峰移至心武棋會道:「諸位,棋邪回歸了。」

  棋怪驚嘆道:「太師叔,想不到你會決定回棋會,更想不到你連整座縱橫峰也搬回來。」

  縱橫子頷首道:「這是最好的決定,也是天意,天老友,一轉眼我們又闊別數日了。」

  天十三覺頷首道:「這是好事,我殷望光陰如梭。」

  起手有回激動道:「棋老邪回歸是棋會大喜之事,相信棋會從此要名播四方,棋傳天下了。」

  棋怪贊同道:「沒錯,過去所有的擔心現在都不重要,棋邪掌管棋會是我們大家現下最期盼的事情。」

  縱橫子詢問道:「那你們可願聽我的號令?」

  棋怪回答道:「當然。」

  縱橫子命令道:「那我命令,從即日起,心武棋磐封閉,所有棋會之人暫時不得外出。」

  棋怪疑惑道:「這是為什麼?」

  縱橫子解釋道:「如今三教衝突,為自身利益不斷彼此制裁,而棋會的眾人皆是專注於奇藝精進的棋士,對於武林不該介入太深,故對這天下事不宜參與,這是對棋會眾人意志的尊重。」

  起手有回贊同道:「棋老邪所言在情在理,這也是原先棋會立會宗旨。」

  棋怪不甘道:「那不要緊,咱們就算不介入,至少也要了解時勢,畢竟棋會也是會受到武林影響,而探集時事就交給我,這樣兩全其美,不錯吧。」

  縱橫子駁回道:「不錯你個頭,有我的神演棋貼在,什麼時事不能了解,我的命令是所有人不得離開心武棋會,難道我的第一道命令你就要帶頭反對嗎?」

  棋怪撓頭道:「這……」

  起手有回趁火打劫道:「這什麼這,我會看著你,你休想私自開溜。」

  (棋怪:……)

  ……

  琉璃仙境·玉波池。

  「一兩文,九兩酒,插科渾風流,奉旨生得歹症候。瘸腿不肯休,江南無路走,天下游!」

  江南無路步上道:「清香白蓮·素還真,道門潛道者·江南無路有禮了。」

  放眼所見,來人一身落拓,手上劍玉旋飛,自是不羈浪人姿態,但眉宇間卻深斂著一股難測氣度。

  素還真問道:「閣下深夜來此,料有來意,何不直言?」

  江南無路拿出木牌道:「道門潛一介浪人罷了,更目不識丁,何能跟武林名人素還真比深意。」

  素還真問道:「奉旨文盲,奉誰之旨?」

  江南無路望天道:「蒼天啊,文字是人類作繭自縛的工具,拋卻這層束縛,人才能潛道觀心。」

  素還真問道:「喔,你奉行之道不立文字嗎?」

  江南無路展示木牌道:「廢話,我真是看不慣,淺顯易懂的事情還有人需要指點。」

  素還真問道:「文字本有精煉表達的效果,其效用不能全面否定,但不知閣下來此何意?」

  江南無路告知道:「我是告訴你景教內部的情報,詳情聽說……」

  素還真恍然大悟道:「神機,原來天諭尊后有了新軍師,專屬景教的軍師。」

  江南無路告辭道:「情報我已送到,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請。」

  素還真警告道:「據你所言,神機應該已經對你有所察覺了。」

  江南無路堅定道:「這就不用素賢人操心了。」

  齊天變見江南無路離去道:「就這樣讓他走了,你都不挽留一下嗎?」

  素還真解釋道:「此人道心堅定,留不住的,不過想入景教潛伏,即便是商清逸那般智者也難成功,這個江南無路危險了。」

  ……

  斷橋。

  黯翼飛宵步上道:「兩位,我叫黯翼飛宵,有一件事……」

  魔夜聽劍打斷道:「滾。」

  黯翼飛宵懵逼道:「什麼?」

  魔夜聽劍重複道:「我說滾。」

  黯翼飛宵怒道:「你……」

  病弦圓場道:「抱歉,我老哥不太好說話,要不你還是先走吧。」

  黯翼飛宵不甘道:「可……」

  魔夜聽劍拔劍道:「不走就留下。」

  (黯翼飛宵:殺意……)

  黯翼飛宵告辭道:「好,好吧,請。」

  魔夜聽劍見黯翼飛宵離去道:「你真是無聊,涉入武林是非還不是時候。」

  病弦否認道:「非也,是江湖自來涉我,我只好擼起褲管與之一搏。」

  魔夜聽劍嘆氣道:「唉,算了,懶得說你,以免你又嫌我囉嗦。」

  病弦無所畏懼道:「有你在,我又有什麼惹不起?放心,我自知輕重,近期我除了讓古龍稀串聯引來天諭尊后贈劍,並未接觸過外人,方才那名黯翼飛宵與我無關,是他自己找來的,你還是先專注在三日後的那一戰為是。」

  魔夜聽劍以劍指點射在七律骷馬琴上道:「不行,有事便撥動這根弦,明白嗎?」

  病弦輕笑道:「哈,想不到你的劍氣還能做保險。」

  魔夜聽劍認真道:「我是認真的,明天我便要出發進入封劍塔備戰,你自己小心。」

  病弦動情道:「老哥。」

  魔夜聽劍閉目道:「為我彈琴吧。」

  ……

  二十四嶺天地琴。

  不了情吟誦道:「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斜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鳩神練步上道:「你又想起了那段遭遇?」

  不了情承認道:「有些情誼,令人總難忘卻。」

  鳩神練召出四病船琴道:「人生自是有情痴,來,合奏一曲,敬她們。」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雙琴合奏,迴蕩山嶺,是抒懷,又是憑弔,弦音引動飛蝶起舞,好似紅粉知己依舊在旁傾聽作畫。

  不了情收曲道:「抒發一曲,心情也好了許多,多謝你了。」

  鳩神練命令道:「我根據線索調查,能鑄造出殺害少年游之暗器的人除了鉅王不作他想,帶上來。」

  夏小箏與問斬兩名女衛押解唐絕走來。

  不了情致謝道:「有勞費心了,但唐絕並非是殺害少年游的真兇,當年我經過調查也以為兇手是他,一戰之後我廢其雙手,從而將其排除。」

  鳩神練尷尬道:「這……好吧,我會另行調查。」

  唐絕叫囂道:「喂,既然知道我是冤枉的了,還不把我放了。」

  鳩神練致歉道:「黑手·唐絕是吧?抱歉,是本後冤枉你了,你們把他放了。」

  唐絕怪笑道:「恩怨分明,算你識大體。嘿嘿,天諭尊后是吧?既然用全名稱呼,我喜歡,如此我們就後會有期了,請。」

  不了情見唐絕離去道:「此人雖非兇手,但也絕非善類,就此釋放是否有些不妥。」

  鳩神練捂額道:「要抓此人輕而易舉,但我們不放,那他也太冤枉了。」

  不了情尬笑道:「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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