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舞千華盪塵煙,紅開百風回長瀾,赤王當頭龍敢當,閻王槍鋒遜寸寒!
四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焚夜月溶溶,鬼地戰氛盪,今夜閻王、赤王,一決高下。
「血陽籠地,滾龍彌天!」
玄囂被堅執銳道:「哈哈哈哈哈……朕頭頂王天,腳踏王土,身流王血,今夜玄囂就讓你伏首王風之下。」
鬼方赤命召出鬼方赤血斬道:「天生王者,唯吾赤命,今夜就讓這四罪道成為斬龍戲的戲台。」
雙王之戰,烽火高燃,一旋鋒,百里黃塵飛,一回槍,方圓征風盪,武上挌武,招上化招,雙王戰得風雲色變,日月愁慘。
玄囂盡納三千地氣,力動雷霆,融合森獄獨絕獄音之力,鬼方赤命身法揉雜詭變,紅冕咒魂術對上森獄獄音,極端力量對沖得日月失色,黃塵遮眼。
「赤影逆斬!」
「狂槍瀉銀·百里煙硝!」
刀槍相會,銀光盪雲,紅浪翻天,鬼方赤命再提真元,納八方雲流,覆玄黃一氣,盡悉擊向彼處王者身影。
玄囂赫氣貫槍,登時九霄白龍吐息金光,槍鋒橫逸揮灑,盡卸赤命劈來刀氣。
鬼方赤命揮出水袖道:「折子戲開唱了。」
「人間一場戲,陰冥幾多判。共入無間眠,生死相依伴!」
紅袖飛舞,配合赤血斬芒化成殺網,血陽玄龍游身成甲,斷開血刃殺網,暗抑槍鋒卻是在後,赤命挽袖散紅,詭魅身姿游戰如雨槍芒之間,時序移轉,熱戰的氣氛,卻是越來越高漲。
「斬龍吟·鬼破天驚!」
「旋龍一擊驚濤斷!」
赤命注力赤血斬,一股渾雄之力,驚破天地。玄囂旋槍如龍騰,引納八方之氣,貫一身神元,強招對撼間,天地昏盪,雷霆驚走。
「千秋業,萬古名,英雄一身血沾塵;疆場沙,爭高下,百年氣概,勝者吾名!」
玄囂凝聚惡相虛影道:「區區妖市階下生口,竊據新月城便妄想稱王,朕這便讓你理解雲泥之別。」
「閻羅極孽·神魔同墜!」
鬼方赤命怒道:「為什麼你們這些所謂的貴族總是這樣自以為是?」
「屠神鬼邪·滅!」
(玄囂:這就是不可調和的階級矛盾啊。)
極招相會,震撼四野,玄囂再贊魔元,引動萬鬼爭噬,妖魅化引,血巫籠罩戰場,鬼方赤命見狀揚手引電,破碎方圓山河,天際紅雷紫電鏖戰地脈鬼霧妖魅。
黑氣戰紅霧,森獄,紅冕各顯奇能,引爆前所未見的王者惡戰!
察覺玄囂銀甲難破,鬼方赤命決定孤注一擲,將血咒紅氣運至頂關。
「鬼方屠神斬!」
「操魂三唱·雄圖絕響!」
玄囂凜聲道:「就是現在!」
面對赤王雙式威脅,玄囂聖器在握,決心三式並流,神兵飛掃剎那,金元化作滾龍遊走槍身,元神獸化龍吐息,同運閻王武典,身後惡相虛影凝聚極招,竟是神魔禁武的前奏。
「盪世一擊龍盤雲!」
「魔毀六道·無間沉滅!」
「神魔禁武·晦陽天滅!」
極招過後,滿目瘡痍,映入眼帘的卻是令人震撼的結果。
鬼方赤命震驚道:「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玄囂得意道:「記住你屈膝的模樣,這才是你一名階下生口應有的姿態,不殺你,是因為不屑收下敗者之命。」
鬼方赤命悲憤道:「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今日的手下留情。」
玄囂收回披風道:「是嗎?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哈哈哈哈哈……」
錯身的影,象徵著雲與泥的差別,赤命垂首默飲戰敗的滋味,風,鬱郁流轉,人,鬱郁無歡。
赯子虛澹扶起鬼方赤命道:「主上,你沒事吧?」
鬼方赤命感慨道:「你去贖回赨夢吧,我沒事,只是不由感慨,有人一生汲汲營營的追求,總是不若一個出生時的家世背景。」
……
冥獄珈羅殿。
赯子虛澹拿出銀驃俠變道:「赦天琴箕已經被赤王逐出紅冕,鑑於七元締約,我們無法殺她,但以後森獄想要對她做什麼,我們也不會過問,這是銀驃俠變,還請閻王收下,稍後還有一批赤辛送達,希望可以彌補三境的關係。」
神在在接過銀驃俠變道:「現在不是起內鬨的時候,況且苦境之人的行事風格,不外乎就是以人情、法理來製造敵手的內部分裂,咱們也必須有所防範。」
燹王入殿道:「開誠布公是盟友互信的先決條件,戰友多年,六王之間早已了解彼此,因為之前秋水長天一戰,這次同時刺殺黑海森獄與彩綠險磡女主人的事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但盟友除了互信之外更需要尊重才能維持長久。」
赯子虛澹同意道:「是。」
玄囂送客道:「與深海主宰的合作,我稍後會親自前往紅冕當面與他洽談,請吧。」
赯子虛澹告辭道:「那外臣就告辭了,請。」
神在在見赯子虛澹離開道:「主上,這次我們搶奪了赮畢缽羅的佛鄉機緣,還要繼續和深海主宰合作嗎?」
玄囂分析道:「因為玉菩提在玄羅皇弟身上的算計落空,失去佛鄉機緣的赮畢缽羅已經沒有破解森獄王脈功體的能力,而且為了國相,我們也只能和深海主宰繼續合作。」
燹王表態道:「既然你已有打算,那就放手去做吧,我還是那句話,彩綠險磡會永遠跟隨森獄。」
玄囂感謝道:「那就多謝王叔了,不知現在永續大計進度如何?」
燹王介紹道:「讓生命能源永續循環,長盈不衰的護生綠能正在培育之中,如同彩綠險磡在深腦長議的數百年間就是透過生源根本的巨樹綠能維持,這種特殊的綠能能夠抵抗外界高溫、酷寒的侵犯,使環境維持在適合生命生長的條件里,如果能將這種綠能培育成功,就能保持整個境界的生命活力。」
玄囂問道:「永動機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生老病死是大自然的規律,要達到永續談何容易?」
燹王為難道:「這也是我現在面臨的問題,如果有具體的方式能讓生源根本的巨樹能夠自給自足,那麼我相信在不受外力的影響之下,這股綠能是能夠永遠循環自足的。」
(玄囂:就是把電池升級的能充電了,我就說沒有永動機吧。)
逸冬清入殿道:「就是需要自愈的能力嗎?天羌異術能夠做到,如果以古曜作為媒介,以我的天羌異術配合我兒玄羅的木元之力,應該可以隨時不停的給巨樹充能。」
燹王感激道:「面對大嫂,不能言謝的我還能說什麼呢?」
玄囂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氣呢?能掌握自愈能力,那在理想狀況下生源根本就能保持生命活力,那剩下的就是老化的問題了,亞相培育的凌霄蠻的蕊心相傳就是不老心,如此就能完美促成永續大計。」
燹王朗笑道:「哈,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那我就先去見姑娘了,請。」
玄囂拿出縛索袋道:「說起亞相,這是他前往紫宙晶淵前留下的東西,大哥,有興趣執行雲深不知處任務嗎?」
玄震阻止道:「等一下,這話聽著很熟悉啊,當年你就是這樣忽悠我去執行荒蕪之根任務的吧。」
玄囂笑道:「這怎麼能怨我呢,你自己如果不願意,誰也沒辦法強迫你不是嗎?而且十一嫂溫柔賢淑,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逸冬清勸道:「臏兒,你如果不願意,到時候再拒絕也不遲啊。」
(玄囂:我不相信我們這群貪權好色的森獄王族能有御清絕的定力。)
玄臏接過縛索袋道:「臣領令。」
玄囂命令道:「玄震皇兄、玄穹皇兄、玄丘皇兄,請三位皇兄接應一下亞相,之後與紫宙方面交涉。」
玄震領命道:「臣領令。」
翼天大魔稟報導:「啟稟主上,金甌天朝遣使來見。」
玄囂懶洋洋道:「朕還要去逆海崇帆陪梓童,就讓使者去玄幻殿好了,退朝。」
(翼天大魔:……)
……
玄幻殿。
豐九爺行禮道:「外臣金甌天朝玉右弼,巧玲瓏·豐九爺參見玄幻殿下。」
玄幻客氣道:「玉右弼遠道而來,還請快快免禮。」
豐九爺客氣道:「玄幻殿下身為閻王的嫡系兄弟,豐九爺至今才有機會向玄幻殿下正式拜候,還請見諒。」
玄幻言歸正傳道:「這話就免了,不知玉右弼此來有何貴幹?」
豐九爺直言道:「特來獻上天朝政權!」
玄幻饒有興趣道:「喔,玉右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豐九爺狂笑道:「哈哈哈哈,既然全心付出,金甌無缺眼中依然只有藍燈子不能看重爺,那爺就讓他們刮目相看。」
(綺寮怨:所以你就叛變了。)
玄幻提醒道:「既然想要加入玄幻殿,那可就要向本君證明你的用處。」
豐九爺獻計道:「當然當然,金甌無缺為報兄長之仇,居然與妖市徹底翻臉,他還讓爺出使森獄,妄想藉助森獄的力量替他報仇,爺認為森獄可以趁這次機會協防天朝,在爺的協助下逐步吞噬天朝政權,以後所有的琉金全將歸於森獄所有。」
玄幻冊封道:「很好,玉右弼果然大才,既然你這樣決心投效,本君也不能小氣,本君就賜你黃晶萬斤以及玄幻殿示師的高位。」
豐九爺大喜道:「多謝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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