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入侵的開始」

  森獄大軍延燒苦境風雲變,為報天羌族之仇,玄幻皇子為先鋒,領雄軍越山嶺,直向拳域。

  森獄殺局,拳域巨變,玄幻大軍來勢洶洶,惡戰乍起。

  作為副將的玄羅有些不安地道:「十二皇兄,十八皇兄說我們只是來圍點打援的,不用多做殺業。」

  (玄幻:雛鷹不見血豈能茁壯成長為雄鷹?)

  玄幻驕傲地道:「不再滅北的拳域,只剩下成為我玄幻戰功的用處了。」

  PY剛逸怒道:「魔道狼子野心,當誅。」

  只見九指驕雄盛怒一喝,域主首展南宗武式,蜀道難拳路,洶湧拳勢,宛若飛湍瀑流,直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威。

  玄幻浩掌一抬,出手未盡全力,卻是實力懸殊,情勢急轉直下,靈犀指瑕見形勢危急,與論陰曹、血濤滿率數千拳師衝出,觀惡上雷與聽凶封殺也率森獄大軍迎上,隨即在拳域中掀起爭鬥。

  靈犀指瑕猛攻玄羅,殺招不留餘地,天羅子不願傷及無辜,掌珠闕主步步進逼之下,已被指掌摧折,另一邊,PY剛逸雖恨火填膺,但玄幻皇掌招招了得,久戰多時已現下風,十二皇子皇掌翻飛間遊刃有餘,指揮觀惡上雷與聽凶封殺保護玄羅,隨手一擊便將血濤滿掌斃。

  論陰曹驚叫道:「血濤滿!」

  見同修身隕,論陰曹凌厲殺向天羅子,就在玄羅無奈召出鉛刀迎擊之際,玄幻魔威一震,論陰曹拳路遭遇攔殺,被玄羅一刀貫體,含恨隕命。

  PY剛逸怒哼道:「哼,小妹與我合擊滅殺魔道。」

  「三罡極元陣!」

  玄幻輕蔑地道:「合擊之術也不過如此。」

  「魔濤駭世!」

  登時風雲涌動,四周鬼哭神驚,雙招極會,勝敗分曉。

  玄羅擋在昏迷的PY剛逸與靈犀指瑕身前道:「既然他們已經敗了,十二皇兄你拿出一些仁慈來嘛。」

  玄幻很給面子地道:「既然是十九皇弟求情,那就不殺他們好了,將他們拿下,帶回森獄。」

  ……

  拳域戰火,延燒孤舟一字橫,拳域策師重傷而來。

  山龍隱秀驚道:「策師你怎麼了。」

  百里定勢誆騙道:「不要管我,森獄大軍攻打拳域,快去救人。」

  聞掌珠闕主危急,山龍隱秀化作流光道:「我先走一步,你去通知眾人。」

  林森森,竹溶溶,寒光穿林照疑路,山龍隱秀經過一段疾馳,在竹林中被人一擊攔下。

  「千秋業,萬古名,英雄一身血沾塵;疆場沙,爭高下,百年氣概,勝者吾名。」

  玄囂擋在半途道:「山龍隱秀,不,父王,沒預知到兒臣的屠龍計吧?」

  山龍隱秀嗤笑道:「哈哈哈,憑你?」

  「逆雲龍抬頭·一擊!」

  山龍雖惡龍臂不在,然單手回應,卻似識透對手來招,猛斗長槍神兵,玄囂滾龍吟嘯,玉華凜彩黷武天下。

  一拳,一槍,拳腿斗神器,山龍攻防有據,看破玄囂槍勢,攻防之間延槍法路數,點燃戰火高張。

  「狂槍瀉銀·百里煙硝!」

  父子相爭,別無留情,玄囂槍影回空,山龍拳掀沙塵,交鋒間奏響一曲明耀乾坤。

  玄囂修為渾厚,山龍隱秀見再戰不利,靈思一動,轉身化光,下一刻,遠方一人身影,踏步旋鐮,肅殺來到。

  「氣化狂瀾水龍吟!」

  山龍隱秀見來者擋路,喝聲一震,水龍納雨,俯空一擊,狂龍暴武之功直撲暴雨心奴。

  「魘火鬼心斬」

  暴雨心奴旋鐮祭武,竄湯離離獄波,登時九天黑漫,四野飄腥。

  極招相會,逃遁受阻,玄囂太子成竹在胸,滾龍槍不停遊走消耗山龍。

  山龍隱秀焦急道:「不妙,陷入森羅獄陣之中無法遁逃,如此消耗這具身體無法承受。」

  玄囂得意道:「看我麒麟殺相。」

  白玉麒麟殺相再現,玄囂翻動地表煞氣,獄音不斷衝擊山龍腦波,山龍隱秀不願糾纏,周身出現閻王惡相。

  父子之戰,烽火高燃,殺相與惡相對沖,登時竹枝摧折,天地變色。

  玄囂興奮地道:「就是現在!」

  只見玄囂身後,鳩神練手舉神龕施展異能,登時風雲逆轉,一股無匹吸力竟源源收納山龍身上的森獄異力。

  山龍隱秀不甘道:「可惡,是諦天神龕!」

  玄囂接住神龕道:「屠龍計當然要有屠龍刀,父王你就安心隨我回森獄吧。」

  鳩神練嫌棄地道:「那這山龍隱秀如何處理?」

  玄囂不在意地道:「當然是打包帶走,有價值的東西一絲也不能浪費,暴雨勞煩你了。」

  ……

  天羌之恨,擴土戰功,如惡虎出閘,要將眼前獵物徹底吞噬。

  玄震率魑心邪影、魄如霜、雙魔、弁襲君、四令諦及森獄大軍攻打孤舟一字橫。

  倦收天失去名劍雙目失明,五感紊亂,傷勢初愈的原無鄉與道門眾人出戰對壘。

  原無鄉憤怒地道:「魔道,為感謝師、祖鴻鈞償命!」

  玄震不以為意道:「他們好像是自殺吧,而且是你們道門先來刺殺玄囂皇弟的。」

  蒼辯駁道:「森獄魔軍入侵苦境,我等道門守護中原,盪魔之舉百死不悔。」

  玄震嗤笑道:「好一個百死不悔,不過這只是鷹揚長歌的一面之詞吧?你們又是如此就動手了,當年屠滅天羌族你們就沒有調查清楚,現在告訴你們,父王閉關,森獄群龍無首,各皇子忙於內政根本無暇分身,玄囂皇弟只是因為愛慕天諭弟媳才出手相救,在東門戲棚只是約會而已,沒想到遭遇道門殺陣刺殺,現今一切都是道門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原無鄉無語道:「這……」

  見原無鄉詞窮,玄震繼續道:「如今之戰更是並非侵略,繁雪?逸冬清以是我黑海森獄蛻變黑後,星河靖海魄如霜亦成為我玄震的紅顏知己,天羌族之仇我森獄擔下,道真一脈接受地獄的怒火吧!」

  新仇舊怨,烽火開章,翼天鬼面刀、猘兒魔火雙錘直掠原無鄉,無情開戰,短兵相接,激烈交鋒中,論死生存亡;再觀另一邊,黑罪孔雀、魑心邪影,合擊六弦之首,剎那間,六賦驚風雲、白虹震天響,裂地驚起滿目黃塵;一旁慕崢嶸獨戰四令諦,拳走八卦,武盡玄妙,戰局雖看似激烈,但東君心中暗自盤算,緊覷武局。

  久戰不下,蒼、原無鄉當機立斷,連手破殺,剎那間,弦首迅撥白虹,怒海滄音排浪出;當家雄騁銀驃,兩儀浩勢驚千軍。

  「旋翼天刃!」

  「大日定錘!」

  見眾多妖道角陣亡,雙魔極招齊出,登時錘威呼嘯,刀鋒匯芒,原無鄉乾坤挪移,力搏生機,仍是難得喘息,逼命接踵而至,不留生機。

  為救原無鄉,蒼白虹所指,乾坤啟陣,殊料六賦印戒凌厲殺來,弦首身陷苦戰;此時百里定勢不欲節外生枝,吸引眾多魔軍殺入茅屋,澎獅獅扶北芳秀轉移之際,玄震殺眼如炬,鎖定後方倦收天。

  「燧人破暗!」

  心生不耐的魄如霜,首度入戰,滄海諸星直掠倦收天,只見五氏仙劍起,魄如霜心冷情冷,倦收天泰然不動,眨眼之間,劍網臨身。

  澎獅獅驚呼道:「不……不要啊!」

  澎獅獅驚呼聲中,長劍貫體,倦收天登時血流如注,仰面倒地;殊料伏於一旁的罪負英雄無法再忍,刀鋒十轉揮向魄如霜。

  玄震縱身一躍道:「可惡,大意了!」

  雙刀入肉,漫天飛紅,玄震奮不顧身,毅然攔殺。

  (玄震:玄囂皇弟,我帥吧?有沒有你救天諭弟媳的風采?)

  (玄囂:我是有所依仗,你怎麼玩我很心驚肉跳的,有下回就讓十一皇嫂給你殉情。)

  魄如霜震撼地道:「玄震!該死!!先屠我族,又傷我夫,所有魔將圍殺罪負英雄!」

  罪負英雄悽然地道:「哈哈哈,為贖前罪,我的罪又多了一條,原無鄉你們快走,這裡的情仇交給我了。」

  原無鄉猶豫道:「可是……」

  蒼見情勢危急,果斷地道:「不要辜負道友的犧牲,先救倦收天。」

  見主上重傷,魑心邪影含恨提元,凝聚浩蕩極招,雙魔、弁襲君,愚無夷、雲回祿、句龍、山無二緊隨其後,圍攻下罪負英雄已是接連受創。

  玄震語帶安慰道:「無妨,我元神獸並未離體,就算離體玄囂皇弟也會用閻王鞭替我尋回。」

  魄如霜抱緊玄震,勉力維持笑容道:「誰說我是擔心你,明明是大仇得報,才會心緒紛亂。」

  玄震意味深長地道:「哦,是我自作多情了,不過剛剛你叫我什麼來著?」

  魄如霜臉色一紅,裝作遺憾道:「我沒說什麼啊,明明是你自己聽錯了,可惜這次讓原無鄉他們跑了,我去殺了罪負英雄。」

  玄震看著魄如霜的背影呢喃道:「逃避是沒有用的,況且你也逃不掉。」

  濤涌滄海仇,馳騁諸星恨,浴血身影,染寫最後的英雄悲歌。

  魄如霜厲聲喝道:「都讓開!你也是滅了天羌族的其中一人?」

  罪負英雄愧疚地道:「正是,求你放過倦收天與原無鄉,一切就讓罪負英雄一人承擔吧。」

  魄如霜拒絕道:「不可能,原無鄉、倦收天、道真一脈全部都是我的復仇對象,接招吧。」

  「有巢築世!」

  昔日論劍情份不再,數影交鋒,已在生死之間徘徊,刀起陰陽旋殺,捲起層層疊疊的仇與怨,不論興戰動機,無奈已是多餘,心中一念,唯斬。

  「太始分·太素凝·太極無赦!」

  「燧人破暗!」

  為了仇、為斷恨,星河靖海、罪負英雄運沛然真元,凝浩蕩極招,仙劍神刀交鋒,天地萬物驚惶,在瀝血一瞬,赫見,罪負英雄身化血刃,疾射而至。

  不待魄如霜揮劍,魑心邪影已在前擋殺,再觀罪負英雄,早已死在六賦印戒之下,窮其半生,負罪其名,臨終一刻,罪以贖盡,只是再沒有機會坦誠那助紂為虐的謊言,永世遺憾。

  弁襲君冷漠地道:「你的心太善,何必為難自己。」

  魄如霜心中一暖,但還是出言回擊道:「誰要你多管閒事,魑心邪影,將罪負英雄死於我手的消息散播出去,道門雙秀要報仇的話就來找我魄如霜吧。」

  (魑心邪影:拉仇恨嗎?這下主上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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