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露露,那雙含著冷意的美目中,卻滿是困惑。【記住本站域名】
畢竟她對笑長虹的印象並不算深,僅僅止步在昨晚小姐設宴時,後者的一番表現上。
隨後要說自己和他近距離接觸的經歷,也就只有今日早間,這白衣公子領著那粉裙少女出了旅店之時,曾出言問過。
「你是露露還是月月?」
她答。
「露露。」
那白衣公子見此,目光像是很自然地往自己全身上下掃了一眼,便又對著自己點了點頭。
然後他就一言不發地動身跟著她和水水,直奔那火獄深洞所在的方向來了。
而她對他的接觸和印象,便止步於此。
老實說,以她一向宛如冰山,除了那珍藏在心底的姐妹情外,便很難對其餘東西生出興趣的性子,也很難對這白衣公子在此時就生出什麼情啊、愛啊的。
她只是覺得這人確實不錯,小姐若是真喜歡,她自然會全心全意地服侍他,畢竟這是她的本分。
不過好歹也是一位從來沒接觸過男人,男女之事也很少涉足的冰山女子,對於自個兒裙底被人看光了一事,難免會有些不自在。
露露此時便是這種心態。
或許接觸的時間長了往後自己,便是能逐漸接受了吧
再看問風舞。
月月和花花的交談,雖然聲音壓得很小,不算太大。
可在場都是些什麼人?
最低也就有個雲詩語這小劍師墊底,此外便是通靈圓滿的笑長虹了。
以眾人的實力和耳力,自然是一字不落地將月月和花花的對話都是聽進了耳中。
在月月最後那句點題的話語落下後,隨即問風舞表情不變如常,卻是在心底緩緩打出了一個「?」
表示她的疑惑。
可還不待她仔細回想,那就走在她身前一步的笑長虹,突然就是一個趔趄,身形不穩地差點摔倒在地。
問風舞見此,當即便手疾眼快地走上前去,扶住了笑長虹那已是站穩身形的左手,言語關懷地出聲道。
「公子沒事兒吧?」
「沒事」
笑長虹將左手不著痕跡地緩緩從那雙軟玉溫香的手臂中抽離了出去,語氣帶著一股勉強意味地出聲回道。
而後他便沉著一張紅臉,暗自咬了咬牙,往前行去。
笑長虹內心:這小姑娘,以為自己說得很小聲嗎?喵的全讓人聽去了啊!我我特喵招了我有罪,我認錯,我真不是故意的
笑長虹苦著臉,內心暗自低語,在那落後一步的問風舞注目下,牽著此時滿臉疑惑不解的雲詩語,緩步往前踏去。
是的,笑長虹方才聽到頭頂的動靜,心思卻還未從周圍的古城景貌中完全抽離回來,他又怎麼會細心得能注意到「往上看會看到什麼」的問題?
他當時本就只是下意識地抬頭往上看去,然後就看到了
底下什麼都沒穿
也是,諸如夜思嵐和仙子姐姐,內里也基本都是只著一件肚兜。
若是從正前打量,那還能遮住些關鍵部位。
可若是從下方,從那隨著其身形落下而微微飄起的裙擺往上看去
好傢夥!
他是罪人!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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