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溫柔的上藥

  雪絨寶則是自覺地變小後,一溜煙跟了進去。【Google搜索】

  眼見笑長虹如此抱著雲詩語,胸口的衣襟處也進不去了,雪絨寶就乾脆躥到了其左肩上。

  稍稍離那環著笑長虹腦袋的小手遠了一點,匍匐下來

  一行人便在旅店銀櫃前那小老闆的怪異目光注視下,腳步匆匆地上了樓去。

  「這位公子果真是好這一口小是小了點,可勝在水嫩。一次兩個,也差不多。年輕人,會玩啊」

  這小老頭望著笑長虹抱著個粉裙雙馬尾的嬌俏小姑娘,身後跟著那長得和妖精似的紅裙少女,消失在其視線中。

  他便兀自見怪不怪地低下頭看著帳簿,低聲喟嘆起來

  笑長虹可沒閒心去可以聽那小老頭嘟囔什麼,聲音那么小,正常情況下他也聽不見。

  笑長虹抱著雲詩語,不一會兒便走進了房間。

  他龍行虎步走到床前,隨後動作又柔的像放易碎瓷器般,將雲詩語緩緩放低身形,躺在床上。

  至於後者的粉色長靴,眼下也沒那功夫再去替其脫鞋。

  笑長虹一把掀開床被,將雲詩語放在床上舒服地平躺著,而後便俯身蹲在床邊,查看起雲詩語腹部的傷勢上。

  雲詩語小臉通紅地睜著水靈大眼,微微側頭一眨不眨地盯著笑長虹。

  笑長虹則是目光全放在他正在解開紗布的腹間上,壓根沒空去管雲詩語在看哪裡。

  也只有一旁站在床腳處的笑墨依,靜靜地注視著雲詩語,眼中含著莫名的深意。

  「小師妹,你自己把上衣解開一些,得給你的傷口上藥。」

  笑長虹動作輕柔熟練地三兩下托著雲詩語的小腹,將其上的紗布解了下來。

  一眼便看到了那已是結成一道兩寸寬的暗紅血痂的疤痕,出聲說道。

  雲詩語聞言,眨了下眼,像是剛回過神來,卻也沒出聲回應,自顧雙手撐床坐起身子,而後脫著粉色上衣。

  笑長虹則是在解下紗布後,便將其隨手先扔在地上,而後側身從胸口的寒玉戒里取出藥酒藥棉,以及櫻靈膏來。

  這門道和後面的流程,他可太熟了。

  入世歷練以來,他便經常會受到一些留下疤痕的傷勢,然後就是靠著雨清秋贈予的櫻靈膏走一套流程。

  久而久之,也算是成了老本行。

  笑長虹取出東西後,便轉過身來,將其先小心地,穩穩放在床邊。

  他同時抬頭望去,便見到纖薄的粉色肚兜下,那露出的間隙處,若隱若現的兩團雪白的微微凸起。

  眼前那雪白嬌弱的胴|體,上衣已解,被其主人隨手仍在靠里的床邊。

  而其身上只穿著一件粉色的絲薄肚兜,隱隱有些許透明狀,兩根細細的帶子繞過精緻鎖骨,環在玉頸後方。

  那貼著雪白肌膚的粉色肚兜,微微張合著,從側邊的縫隙間顯露出雪白糰子的冰山一角,和其光潔平滑的赤|裸小背交相輝映。

  笑長虹抬頭望去,便是這番光景。

  而他也只是頓了一瞬,便一如平常地移開視線,繼續往上打量而去。

  只見雲詩語微垂著頭,雙眼也微微眯著,顯得有些迷離。

  她臉蛋通紅,抿緊紅唇,不言不語地側著俏臉,雙手也自然地放於兩側,一副任君觀賞,等待發落的模樣。

  笑長虹只覺這小丫頭的表現有些莫名其妙,和兩年前那大大咧咧的丫頭有些不一樣。

  在兩年前,笑長虹帶著雨清秋、雲詩語一行在空山城瞎逛之時,雲詩語的表現,可是完全放開得像個野丫頭是的。

  一個勁兒地纏著他這姐夫瘋玩,連她師姐她都不怎麼搭理呢。

  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天性|愛玩,活潑可愛的瘋丫頭。

  如今再見這畫風明顯不對。

  先前笑長虹忙著思考如何應對當時危險的處境,沒有注意到這一言不發的小丫頭的異樣。

  眼下這場景在前,他便也想起了先前雲詩語那不太尋常的表現。

  果然是長大了嗎,這瘋丫頭還是方才嚇壞了?

  說來也巧。

  自己兩次遇見雲詩語,後者都是和人起了爭執或是糾紛,到了動手的地步。

  而其她總是不敵那一方,就該到他這當姐夫的出手救人。

  該說這雲詩語的性子,還有其本身的姿容愛惹麻煩?還是她慣常倒霉?

  不對,若是她慣常倒霉未必能活到現在。

  額這更不對,那櫻花宮的宮主即使不能時時刻刻都盯著她這外出歷練的徒弟雲詩語,但相應的保命手段肯定是留了不少。

  就像清秋那般

  只是未到生死存亡之際是不會輕易觸動的。

  這麼想來,這丫頭實際安全地很,比自己還安全。

  先前就算自己不出手,她也絕對出不了事,反倒是那招惹其師尊現身的人,怕是會徹底消失在這百玄大陸之上。

  不過,饒是如此,他也不願再次見到身邊重要之人,在眼前死去那怕他知道,她們還會被人救活過來。

  可他就是不願那樣的痛承受一次就夠了。

  笑長虹腦海中由眼前含羞不語的雲詩語而聯想生出的一系列心思,被其一收。

  「小師妹發什麼呆呢?快躺下,姐夫給你上藥了。」

  溫潤舒心的話語響起。

  雲詩語應聲更顯迷離地眯起了些許雙眼,緩緩躺了下去。

  笑長虹見此側身坐於床沿,一手將其蓋過小孔肚穴的粉色肚兜往上拉了一點,以免遮擋到肚穴下方的傷處。

  那一道劍痕很長,差不多覆蓋了整個小腹的正面。

  笑長虹一手舉著裝藥酒的小瓶,一手持著藥棉,動作輕地宛如在雕刻一座要求十分精緻,儘是細微末節的雕像,輕柔擦拭著那結著暗紅血痂的傷痕。

  雲詩語穿的粉色上衣同笑長虹的白色武服有些類似,都是正前交疊,與裙褲分離的。

  所以雲詩語方才解上衣時,是先鬆開了腰間繫緊的系帶,套在白色貼身長褲上的粉色褶皺小裙一松,方才將粉色上衣從正前兩手拉開,脫了下來。

  而這麼一來,後者便只著貼身的粉色絲薄肚兜,遮掩了其身為女子所需要遮掩的重要部位。

  同時下身的長褲和小裙,也都是松著的,只要往下邊輕輕一拉,便能將其褪了下去,現出其下不著一物的誘人**。

  而笑長虹擦拭的傷口部位,也已是很接近粉裙遮掩的部位。

  甚至若是他目光亂瞥,從那衣褲細微的縫隙中,也能瞥見些許少女那誘人的景致。

  可顯然笑長虹沒有那種心思去亂瞥。

  他一絲不苟地擦拭完,然後又接著擦拭櫻靈膏。

  往常雨清秋為其擦拭時,都是用溫涼纖指細抹。

  這櫻靈膏材質特殊,藥棉實在是抹不開,他便也只得模仿著照做。

  先是用藥酒清洗了番手指,而後再用修長玉白的食指沾上櫻靈膏,輕撫在雲詩語小腹上的傷痕處。

  雖是傷處,那疼痛的感覺卻已是減弱了許多。

  反倒是有著陣陣異樣的微妙感覺,更為清楚地傳至雲詩語的腦海中。

  整個擦拭上藥的過程,一點兒都不疼,還很舒服,或者說是享受。

  這感覺讓得她腹間原本還尚存的些許痛感都是漸漸地,徹底消失了去。

  而從方才笑長虹開始用藥酒擦拭她的傷口時,她便在枕著柔軟的枕頭,微微偏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笑長虹那認真的俊逸側顏。

  如紅蘋果般的小臉水嫩嫩的,不知是不是受其影響而產生了錯覺,一眼望去,連其水靈美目中都像是含著濃濃的水意,真正地陷入迷離

  雲詩語眼中滿是那人的樣貌和動作,而其心底,那存在於記憶里,不知何時已是模糊不清的人影,漸漸浮現,而後淡去。

  也不是淡去,而是有另一人,悄然取代,一點一點地,印在了她的心底。

  「雲丫頭別哭,爹爹沒事的就算就算爹爹不能再陪詩語了也會有一個人化身天使,替爹爹守護著詩語的」

  「嗚嗚嗚爹爹騙人,除了爹爹和娘親,不會有人喜歡詩語的,他們都欺負詩語,詩語要爹爹,要爹爹嗚嗚嗚」

  「咳咳傻丫頭,怎麼會呢一定會有人喜歡詩語的,比爹爹還要喜歡就像爹爹喜歡你娘一樣」

  「唔爹爹說的是相公嗎?就像爹爹是娘親的相公一樣,將來也會有人喜歡詩語,來娶詩語嗎」

  「呵呵詩語真聰明是的,就是相公我家詩語這麼可愛,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人,會有很多人喜歡的到時候,你一定要記得爹爹的話從喜歡你的一群人里,認真找一個最喜歡你的,比爹爹還要喜歡的,那就是你未來的相公」Πéw

  「比爹爹還要喜歡相公唔,我不信有人比爹爹還喜歡詩語我不信」

  「會的會有的」

  只是我怕是無法親眼看到那一天了

  零碎的對話,宛如潮水般,形成回憶,湧入雲詩語的腦海。

  有些她還記得,她也明白;有些她已不記得,她也不曾聽見

  自從娘親和爹爹相繼離去後,她便成了村里唯一一個雙親皆是病亡的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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