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通幽鎖面前的三十五個人蒙了,那中心場地前的十萬人也徹底的蒙了,一個個心中簡直如同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這是什麼鬼?這樣也行?
這小子到底是誰啊,運氣竟然好到了這樣的程度,這簡直都是不敢想像的事情!
明明是危險至極的通幽鎖,先天大圓滿的高手進去走了十幾米就差點兒死掉,嚇得退回來了。
而唐羽這貨呢?
被人意外的扔了出去,眼看著就要死了,結果竟然讓他想到了這樣的好辦法,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竟然一溜煙的快到頭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這究竟是什麼無敵運氣?
唐羽被扔出去,這絕對是他沒想到的,是個意外,但是偏偏這意外卻是腐朽化神奇,讓人不得不感嘆,這小子是不是上帝的私生子啊!
「臥槽!」
看著面前這一幕,伊斯國王子眼珠子瞪得老大,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麻痹的,為什麼,為什麼這小子這麼好運,每一次自己對付他,他都逢凶化吉?而且還走好運,這傢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選之子不成?
想起對方說的話,伊斯國王子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耳光,特麼的,自己這隻手就是賤,如果自己不把唐羽扔出去的話,那傢伙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飛出去那麼遠啊。沒有那慣性,這傢伙上哪滑出去?
也不得不說,這小子實在是太好運,將這小子扔出去的時候,正好是順風的,這讓所有人都有了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以眾人的實力都能夠看到,唐羽那貨竟然到頭了,還朝著自己這一邊揮手,這可把他們氣的夠嗆!
更多的,那是羨慕嫉妒恨啊!
第一次,他們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沒啥用,再牛逼的實力,也抵不過對方無敵的運氣啊。
看著唐羽使用那樣的辦法過去了,在場的那些人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既然唐羽能夠過去,他們憑什麼過不去?
況且,這東西,只要掌握好下去瞬間罡風的風向,只要拿著自己的武器當滑板,這絕對也是有機會的!
想著,只見一位先天大圓滿的高手深吸一口氣,猛地一咬牙,一個飛沖,將手中的帶鞘長劍一搭,直接朝著那通幽鎖滑了下去!
外加上那勁風的威力,十幾秒的功夫,那人已經滑出去了幾十米遠的距離!
看著這一幕,眾人的目光火熱。這樣的方法,竟然真的可行?這麼說的話,大家豈不是都能夠過去了麼?
五百多米的距離,按照這個速度,十分鐘之內絕對能夠滑過去,就算先天后期的高手,先天罡氣也絕對撐得住啊!
一時間,包括原本放棄的二十人,所有人都心動了。
然而,好景不長,滑到六十多米的地方,那先天大圓滿高手手中的長劍轟然斷裂,下一刻,整個人慘叫一聲,瞬間墜落深淵!
看著這一場景,原本心動的眾人頓時如臨冰窟!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手中的劍。要知道,在場的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手中的武器豈會是破銅爛鐵?但是饒是如此,這寶劍沒支撐上二十秒鐘,竟然就斷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之前那小子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武器也沒壞,但是別人的壞了?」
一位先天大圓滿的高手心情膽戰的說道。
所有人一陣沉默,對於這話,他們也答不出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唐羽手中的武器的品質絕對奇高,否則斷然不會這樣的!
眾人的疑問,也是莫紅的疑問,莫紅站在唐羽旁邊滿臉的疑惑,小聲的問道:「駙馬殿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他們的武器怎麼都斷了呀?」
「這地方不是你們梵國的麼,你都不知道?」唐羽微微啞然。
「我們也沒有殿下您這種奇思妙想,竟然這麼滑過來啊,這簡直就是投機取巧嘛。」莫紅咯咯一笑,紅著臉說道:「殿下,您真聰明。」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解釋起來也很簡單。」
唐羽聳了聳肩,淡淡一笑,解釋道:「這其實就是熱脹冷縮的原理。那通幽鎖的金屬本來就是極其高檔的,也很特殊,質地堅硬不說,承載多重屬性自然能量的洗禮也不會壞。但是,一般的武器材質卻比那通幽鎖差得遠。」
「水火風林山裡面有五種自然屬性的力量。其中,水之冰寒,火之炙熱,兩者相互交替。通幽鎖是高檔金屬,對於能量的吸收達到了極致,所以那通幽鎖上就蘊含著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當普通刀劍和那通幽鎖摩擦,極冰和極熱的兩股力量相互交替,武器就會變得很脆弱,自然就會斷裂。」
想要不斷裂,那武器的層次必須達到歐陽冶製作的那些武器的水準才可以,至於其他的,必斷無疑!
而歐陽冶製作的武器的水準,都是千億以上的價格,他就不信那些窮逼能夠買得起?當然,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稱一位王子是窮逼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唐羽了。
本來唐羽過來之前叫的那一嗓子,其實就是讓伊斯國王子最先試一下的,不過那傢伙沒有上當,這讓唐羽有些不爽。
這個肥豬把自己扔到了半空中,如果不是自己機智的話,現在早就死了,哪裡能夠在這裡談笑風生?
不過,這個梁子唐羽可謂是記下來了,這伊斯國王子三番兩次的針對自己,害自己,如果自己不給他點兒顏色看看,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了!
當然,唐羽的話,伊斯國王子等人可是不知道。
但是他們知道的是,這種辦法絕對不能夠再試了。唐羽那小子就是上天的寵兒,如果真的照著對方的方式來的話,那絕對是有死無生。他們每一個人的命可都是金貴著呢,如果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沒了,那真的是天大的消化了!
於是乎,眾人目光的一陣變換,嘆息一聲,只能按部就班,一步步的朝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