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
初墨聽到這話,忍不住贊道:「最起碼,在我看來,你這想法有理有據!」
「我可不是讓你來誇我的,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軍師卻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沒錯,事情的真相也就是這樣。」
初墨笑道:「唐羽確實在這裡,也在你說的地方。所以現在的情況就十分的特殊,如果是你,你要怎麼辦?對於這一點,我則是十分的好奇。現在去對付唐羽嗎?我覺得,你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畢竟,之前的時候也是驗證了唐羽的實力,還有唐羽的腦袋。就算我們出手,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真的擊殺唐羽,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的。除非,除非我們的實力不受這片空間的壓制,我們才能夠做得到。」
「擊殺唐羽嗎?這可不是我們該做的事情。」
軍師淡淡的說道:「事實證明,殺那個小子,以現在的階段是不切實際的。神界那一邊,也是證明了這一點。之前我告訴他們盯著唐羽就好,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要想著擊殺唐羽。但是他們卻不聽,想要靠自己將唐羽擊殺,這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想法。
結果,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導致我們的手下受傷。」
「他們也就是不知所謂,想要擊殺唐羽,做到你做不到的事情罷了。」
初墨輕笑一聲:「畢竟,其他魔神可不喜歡你指揮他們的樣子。」
「他們麼?」
軍師嗤笑一聲:「腦袋不行,卻硬要逞能,最終只能夠自討苦吃。他們以為唐羽是他們想像的那麼簡單嗎?他們以為他們靠著一點點的實力,就可以將唐羽擊殺嗎?若是能夠成功的話,早就實現了,唐羽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裡活蹦亂跳。」
「那你要怎麼做?」
初墨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我們沒有必要出手。」
軍師笑笑,說道:「現在在這裡,我們出手,只會吸引仇恨,到時候我們也沒有了立足之地。既然靈域的那四個傢伙想要對付唐羽的話,那麼就讓他們來對付吧。我們要做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唐羽在這裡的消息告訴那四個傢伙,剩下的我們就不用管了。
對付唐羽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我們現在要做的而是另外一件事。這麼多年,我們已經準備了太久太久。我們無法做到將唐羽直接抹殺,但是我們卻可以做到讓人族的絕大部分人自相殘殺,成為我們的一員。這件事情,我親自去做吧。畢竟是唐羽,還是要給些尊重的。」
說著,軍師也不多囉嗦,直接離開了屋子,關上了門。
看著軍師的背影,初墨眉頭微微一蹙。
既然軍師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卻還到自己這裡故意的問一下,這顯然是有問題的。
初墨有些疑惑,難道軍師在懷疑自己什麼不成?
雖然對方話語之中沒有這種感覺,但是她可不是傻子,不可能什麼都聽不出來。
軍師的性子她了解,只要對方猜測的事情,就根本不會去做那種浪費時間的求證。
現在卻過來了,這顯然是在驗證自己的態度。
想到這裡,初墨也是心下微微一沉,陷入了沉思。
另外一邊。
唐羽在岳峰所在的勢力之中將羽凝商會暗中建立了起來。
不僅如此,這十多個主神級勢力紛紛的圍繞在了這裡,成為了最堅實的屏障。
加上這些主神級高手,唐羽這一邊的主神級高手的數量初步估計已經有了三十餘位之多,算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數字了。
而且,這還不加上後續可以成為主神的陳沖等人。
這些天,除了處理這十幾個主神級勢力,在這裡創建羽凝商會,唐羽也沒閒著,通過交談,則也是知道了這靈域的巨大部分的事情,也算是對靈域有了一個不淺的了解。
正如韓兵所言,靈域之中有著四大勢力,也就是那四位半步神王級的存在掌控著靈域的一切。
四位之中,最強者為萬劍神王。御萬劍之力,掌控九大屬性。
其次,御獸神王,傳言之中,可駕馭萬獸,為萬獸之王。同時,御獸神王精通萬獸之力,可以動用這世間諸多神獸的能力,同時手下更有著無數的猛獸,實力也是絕對的恐怖。而這麼多年,也沒有誰見過對方真正意義上動手。
第三位,則是海藏神王。此人身懷水系神通,掌御世間海洋之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個念頭,山崩地裂,海嘯驟發。戰鬥之中,瞬間就可以將陸地變成海洋世界。
至於第四位,為幻界神王。對方為靈魂掌控大成者,幻術實力堪稱這人間巔峰。一念生,一念死。傳言無人可以和這幻界神王對視一眼。當被對方看了一眼,那麼自己的命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當然,這些只是傳聞,唐羽也只能夠信一半而已。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四位都是很強的存在,這是毋庸置疑的。
而若是獨自見到對方,自己逃命就可以了,根本不用想著和對方對戰。
唐羽眉頭微皺,對著紫藥等人問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一個問題。你們作為虛無之神的徒弟,當年的時候,虛無之神手下難道就沒有那種頂尖的高手嗎?神王級高手都沒有?半步神王也沒有?
按道理說,虛無之神那麼強,這不應該吧?你們怎麼就只是稱號主神境界?」
「誰說沒有的?」
紫藥翻了翻白眼:「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而且,之前也沒有和你說。畢竟,你也沒問。簡單的來說,那九大地獄火,你可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其實當年,他們是一體的,實力更是超過神王境。
但是問題是,他們被魔族給打碎了,最後化作了九塊,也就成為了現在的稱號主神級罷了。九大地獄火,每一個身上都有著一塊開天神石。九個合一,自然威力無窮。現在碎裂,無法合在一起,實力大損,也只能這樣了。不過當年的情況,他們沒死,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至於我們……我們……哼,此事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