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麼?」
納蘭靜眉頭緊皺,許久,才終於是舒展了開來。
確實,女媧說的對,若是眾人都有了這樣的想法的話,那麼在這個時候,他們應該不會和羽凝商會合作,如此也確實太冒險。
而現在,唐羽被困,消息不脛而走。
雖然沒有刻意的去打聽,但是這神界絕大部分的勢力都知道了這件事情,這應該是某些人有意識的散播這個消息,也是為了打擊羽凝商會,遏制羽凝商會的發展。
羽凝商會的高手確實多不勝數,但是羽凝商會主要是靠唐羽,若是唐羽死掉,或者是再也無法出現,那麼羽凝商會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頂尖的勢力,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雖然一般的勢力招惹不起,但是也不用過於懼怕。
羽凝商會能夠給那些勢力的壓力,遠沒有唐羽一個人給的壓力大。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就是事實。
唐羽這個名字,也就是羽凝商會最大的招牌。
「既然這個很難的話,那麼也沒有辦法了。」
納蘭靜沉聲說道:「之前算是我的疏忽,唐羽沒有時間去做的事情,我沒有做好。在帝俊去分發三千令牌的時候,我們就應該開始動手去搜集的,若是這樣的話,現在沒準我們這裡已經很多了。」
「這也不能怨你。」
火神搖頭說道:「三千令牌,並非是第一時間發放的。其實,從很久之前就開始發放,每過有一段時間,就發放出去一批,這樣也避免同時發放,天下大亂。
而最近的一次發放令牌,也就是一兩百個而已。而且這一兩百個令牌,其實是針對那些隱世高手的。這是帝俊給隱世高手的面子,當然也不能不給。就算你想要得到,也不容易。羽凝商會建立的時間還是太晚,若是早幾年,或許就有機會得到了。」
「這麼說,看起來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納蘭靜微微吸了口氣,遺憾的說道:「那麼,諸位也就給唐羽留下來一張門票吧。不管怎麼樣,其他人可以不去,但是唐羽一定要去。否則唐羽出來,若是沒有門票進入,這樣就尷尬了。
「確實應該這麼做。」
女媧點頭笑道:「這門票在最後一天的一個時辰之內,不管是否滴血認主,都會吸附持有者的一點點的靈魂力進行認主。
若是在最後一天進入前一個時辰之內沒有認主的話,那麼也就進不去了。所以,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提前做好這個準備。而這個名額,用我這一族的吧。好歹,我們是一家人。用其他人的話,終究還是有些顧忌的。」
「唐羽的鮮血我這裡有幾滴,也是備用的。」
納蘭靜點頭說道:「直接用唐羽的鮮血認主就好。這樣,唐羽只要出來,就可以使用了。不過,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情。為什麼我們一定要遵守這個規則。難道...我們不能直接進入嗎?唐羽只要出來,以唐羽的威望,還有羽凝商會的實力,只要想進去就可以進去吧?」
「那樣,真的就是和神界所有勢力為敵了。」
女媧無奈一笑:「說到底,這樣絕對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雖然羽凝商會實力高強,但是和整個神界為敵,也是一種負擔吧?而且若是真的發起戰鬥,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也等於給魔族高手做了嫁衣。
而且,在蒼天祭壇的入口,則是被安置了特殊的檢查裝備。若是沒有令牌,那麼就絕對進不去。那等防禦是稱號主神級的,就算是稱號主神,打個三天三夜,也別想打破。所以,想要蠻力進入,這也不是很現實。除非,實力超過稱號主神這個界限。但是除了當初的虛無之身,應該也沒有這樣的人物了吧?」
「也是。」
納蘭靜微微點頭:「若非逼不得已,自然不想這樣。不過,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之前我已經聽你們說了這東西的規則。主神級高手進入,實力也會被壓制,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派遣主神級高手進入了,這樣簡直就是浪費資源。
所以,派遣天神境高手進入,這樣就足夠了,甚至更低的高手進入都行。」
「但是,那種層次的高手的實力終究還是有限,哪怕稱號主神的實力被壓制,一個打十個八個還是沒問題的。可是若是一般人進去的話,那麼實力真的會低的可憐,連自保都是問題...」
火神微微遲疑的說道:「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像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不,你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納蘭靜美目一凝,冷聲說道:「既然這是一個完美的機會的話,那麼也就代表著一件事情,雷神應該是一定要去的吧?那麼,雷神一族沒有了主神的主持,是否算是陷入了最虛弱的階段?
雷神那些傢伙對我們帶來的傷害,我永遠不會忘。而且,正是因為雷神的出手,反倒是幫助了魔族高手來牽制了唐羽,害的唐羽被困,無法出來。那麼,在這個時候,匯聚我們最強的實力,直接進攻雷神一族,如何?現在雷神一族的基地已經被滅,但是雷神一族的人卻未死。我可不信,那種容納生靈的東西會被帶入蒼天祭壇。如此的話,令牌也就沒有意義了。所以,諸位現在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吧?」
「直接對雷神一族出手?!」
此話一出,眾人心頭狂震,頓時瞪大眼睛,倒吸涼氣!
這樣的事情,他們是真的沒想過。
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納蘭靜想的確實夠周到,而且確實也是對付雷神一族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雷神一定不在雷神一族,他不能放棄這一次的稱號主神的授予。
所以,趁著雷神一族最虛弱的時候,攻其不備,這樣很少人能夠想到。
畢竟,現在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唐羽被困,無法出現,那麼雷神等人也應該放心,覺得羽凝商會也會消停,根本就不可能在唐羽不在的時候做出來那種冒險的事情。
但是,偏偏這麼做,反其道而行之,恰好可以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