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三百八十六章 臣服或者死

  安排好這些事情,唐羽則是一笑。

  仔細想想,將小文帶了出來,交給了王欣彤去帶著。小文是自己收的徒弟,自然是不錯的,而且還是學的醫術,讓王欣彤教導對方正合適。

  以後,有著小文在的話,王欣彤也能夠輕鬆不少。

  當然,唐羽也是有小私心的,那就是讓自己的老婆多休息休息。

  除了小文,還有天兵閣的一眾高手,直接併入羽凝商會的煉器師的陣營之中。而為了照顧韓兵的想法,唐羽沒有將天兵閣改名字,依舊叫做天兵閣,但是卻作為羽凝商會的一部分而存在的。

  還有一人,則是偽裝後的初墨。

  唐羽沒有給眾人解釋初墨的身份,而是將初墨放在了那些自己救回來的女子的裡面,沒有告訴任何人。

  「你還真的讓我在你的羽凝商會呆著?」

  初墨有些愕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斷的朝著唐羽傳音,詢問著這件事情,確定好一切。

  要知道,對於唐羽來說,她可是敵人,但是唐羽卻將自己放入了唐羽的老巢,這讓她有些難以置信。唐羽難道就這麼放心自己不成?這怎麼可能?

  「要不你以為呢?」

  唐羽淡淡一笑,傳音道:「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的存在的,我說到做到。有些事情,我是讓你親眼看看的,如果不親眼看看,你永遠不會明白一些道理,也不會明白人族和你們魔族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我不能代表人族,但是我能夠代表人族的一部分。等你真正的了解了我們,你就會明白你們魔族的行為是多麼的可笑,你也就會發現你們魔族的不好了。你是一個有自己思想的人,我想你會分辨出來一些事情的,你慢慢看,慢慢品味,看看我這裡是不是強迫誰做什麼事情了,也可以隨便的去了解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不過,這一切也只限於你知道,若是我發現你將我這裡的事情傳遞給你們魔族的話,那麼不好意思,我只能夠對你出手了。最起碼,在現在,你是不可以這麼做的。若是離開這裡,你怎麼做我也管不著。」

  「你還真是自信。」

  聽著這話,初墨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唐羽,她看不懂唐羽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但是他不得不承認的是,唐羽確實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確實夠魄力,讓她十分欣賞。

  「我不願意發動戰爭,但是若是逼不得已,我也只能夠那麼做。」

  唐羽笑著傳音道:「因為我看到了你有自己的思想,所以我才會怎麼做,讓你去細細品味這一切。如果是魔族的其他高手,我根本必要做這種事情,我又不傻。能夠改變一個主神的思想的話,那麼我做這些也是值得的。我想,你也應該希望和平,而不是所謂的戰爭。」

  「沒錯。」

  初墨微微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傳音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就在這裡看看。你放心,在我離開這裡之前,我是不會將這裡的任何消息傳送出去的。當然,若是我日後離開這裡,那麼就不保證了。當然,你也可以殺了我,不過我是會盡力逃出去的。」

  「哈哈,你也算是實誠。」

  唐羽忍不住哈哈一笑:「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我信你就是。」

  做好這一切,唐羽還真的就沒有管這裡的事情,而是帶著羽凝商會的諸位頂尖高手,朝著遠處奔了過去,商議對策。

  同時,唐羽要做的,可是將那抓回來的三十來位主神級高手搞定。

  這些人投靠自己,這確實很難。但是作為敵人,自己怎麼對付他們都不過分。畢竟,他們可是要殺自己,現在反倒是成了自己的俘虜。

  陰陽宮殿之中,唐羽看著被自己抓進來的三十六位主神級高手,居高臨下的注視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看到唐羽的出現,這些主神級高手面色慘白,充滿了忌憚,警惕的看著唐羽,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他們雖然是主神,但是現在卻是階下囚。

  作為主神級高手,他們從未想過自己會死。所以,當看到羽凝商會那麼恐怖之後,外加上雷神等人的遊說,他們有些動搖了。

  他們好不容易成為主神級存在,現在居然有一個勢力能夠威脅到他們的性命,他們豈能不慌。

  也正是因為這個想法,他們才落得這番下場。

  現在在這裡,他們重傷的情況下,唐羽只要對他們出手,他們是一定會死的。哪怕他們是主神,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果然是主神級高手,命就是硬。」

  唐羽看著眾人,淡淡一笑,說道:「一般人這麼重的傷勢,現在應該就已經要死了。但是,你們作為主神,恢復能力確實極強,在這一段時間裡,居然將瀕死的局面恢復了回來,也是十分令人震驚了。」

  「唐羽,我們之前也是逼不得已。」

  此時,只見一位主神級高手艱難的開口:「得饒人處且饒人,畢竟...我們又沒有把你怎麼樣。」

  看著說話之人,唐羽上下打量。

  此人倒是比較年輕,看起來,也就是四十來歲的樣子,如同一個白面書生。配合上這一襲白衣,反倒是像是一個翩翩公子哥。只是現在身上氣息虛浮,衣衫破損,那翩翩的氣質也是被掩蓋。

  「我記得你就是那個精通幻術的主神級高手吧?」

  唐羽眼睛一眯,輕笑一聲,說道:「之前,也就是你看出來了我的多重幻境吧?還算是有點兒人眼光的,但是說的話卻很愚昧。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逼不得已,只有你想做還是不想做,也只有利益的相互權衡。

  同樣的,你嘴裡說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則是更加的可笑了。既然知道這個道理,那麼你們動我做什麼?難道當時還不明白嗎?你們是沒有把我怎麼樣啊,那不是因為你們多仁慈,只是因為我很強,有所準備罷了。你坐在我的位置上,沒準你現在已經死了。我現在沒有什麼和你們談的,只說一件事情。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臣服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