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八百五十二章 作死

  「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走的。」

  女媧沉默,卻篤定的說道:「我明明已經答應了,那麼如果我現在走了,那麼還不如之前不答應來的更好,這種丟人的事情,我可不想做。」

  「是丟人重要,還是你自己的後半生的幸福生活重要?」

  唐羽淡漠的說道:「這一點,你應該能夠分得清吧?丟人只是一時的,但是你的實力很強,沒人敢在你面前說三道四,但是...你的後半生的幸福...那可是數億年的煎熬。」

  此話一出,女媧的臉色猛地一變,整張臉青一塊紫一塊的,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想些什麼。

  「如果...如果你逼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的話,我大不了拉著你去死。」

  女媧冷冷的說道。

  唐羽嗤笑一聲,滿是諷刺:「是啊,你不走,覺得自己沒有毀掉賭約,但是你對我出手,難道這就不是毀掉賭約嗎?你覺得這就是無所謂的事情?賭約可是約定好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證,如果你輸了,我讓你怎麼樣你就要怎麼樣,而不是你要怎麼樣,你就可以怎麼樣,你明白了嗎?

  我已經懶得和你廢話了,你是走還是不走?」

  「不可能,我不可能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女媧仿佛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那麼倔強的說道:「我就在這裡,能夠怎麼樣?難道不行嗎?」

  「行,你是你的自由,你可以在這裡,但是在這裡做什麼,這卻不是你的自由。」

  唐羽冷冷的開口:「如果我說的事情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一意孤行的話,那現在你就滾。如果不滾,那也行。你是不是以為我只是在威脅你,也拿你沒轍?是啊,你是主神,我有殺不掉你。但是...你的女媧一族,你信不信我讓他灰飛煙滅,從神界再也找不到女媧一族的影子?」

  「你敢?!」

  聽到這話,女媧也是不禁動容,猛地起身,怒喝一聲,死死的盯著唐羽,殺氣凜然:「如果你敢對我的女媧一族出手,那麼你別想有一天好日子,這也是你噩夢的開始!」

  女媧一族是她的畢生心血,也是她自己的族人。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可能看著女媧一族沉淪,從這個神界消失。

  「我有什麼不敢?」

  唐羽冷笑一聲:「用不著多久,三大神獸族的族長都會恢復到主神級的實力,那麼...到時候直接對你的女媧一族出手,我倒看看你怎麼擋。哦,你應該還記得吧,我和火神的關係匪淺,如果火神再幫忙的話,你的女媧一族就算是再強,也得被滅門,最後只剩下你這個光杆司令!」

  「你...你...」

  女媧面色煞白,看著唐羽,嘴角不斷的哆嗦著:「你卑鄙!」

  「是啊,我確實卑鄙,但是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唐羽諷刺一笑:「現在你還不走是吧?那行啊。你別忘記一件事情,你現在可是輸給了我,將你自己完全輸掉了,你就是我的人,我讓你當奴隸,你就是奴隸,讓你當婢女你就是婢女,你沒的選。

  如果你不按照我所說的,那麼我就會對女媧一族出手。當然,除非你現在殺了我,但是你要相信,你沒法殺,也殺不掉。而且就算你真的殺了,那麼後果也不是你能夠承受的,結局都是一樣的。不要覺得我在嚇你,我這只是在說一件事情而已。將衣服脫了,現在,馬上!這是我對你這個賭輸者的命令!」

  「你...你...唐羽,你到底要幹什麼?」

  女媧此時死死的盯著唐羽,胸口不斷的起伏:「雖然我賭輸給你,但是你用不著這麼羞辱我吧?」

  「你脫還是不脫?」

  唐羽沒有廢話,而是眼睛一眯,身上露出了一抹危險的氣息,仿佛威脅的看著女媧,淡漠的開口說道。

  感受到唐羽的目光,女媧不知道為什麼,平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危機感,那是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十分危險,甚至還帶著些許的壓抑。

  狠狠地吸了口氣,女媧臉色變換了許久,終於整個人算是心平氣和了起來,將自己身上的紗質外套脫了下來。

  「幹什麼?你這是非洲難民啊,裹得嚴嚴實實的?就脫個外套是什麼意思啊?接著脫啊,你身上所有的,都脫乾淨。」

  唐羽不依不饒,冷眼看著女媧,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

  此時,女媧已經快要崩潰了,怒吼道:「你說,你到底要幹什麼?」

  讓她脫衣服,而且還脫光,那麼沒有尊嚴的站在唐羽的面前,她實在是做不到!她的尊嚴,比任何人都要來的強烈。

  畢竟,從最開始,她就是處在一個被人供奉的地位上。

  唐羽倒是不緊不慢的說道:「作為一個女人,而且現在名義上還是我的女人,那麼你難道不應該服侍自己的男人嗎?怎麼,服侍自己的男人,這個你都做不到嗎?難道然你脫個衣服有什麼錯嗎?

  作為一個戰敗者,你沒有資格給我要解釋的。但是我心地善良,給你了這個解釋,我想...已經夠給你面子了吧?那麼...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面子了?如果你連這個都做不到,那就證明之前你說的那些賭約本來就是信口開河,本來就是在騙人的,那麼你現在就算你看似過來主動的認輸,實際上也不過是你自己自以為是的計謀而已,你根本就沒想認輸。作為主神,連這個都做不到,你也就沒有什麼信譽了。既然早就沒有了這個信譽,那麼你現在就可以滾了,還留在這裡做什麼?丟人現眼。」

  「誰說我不能脫了,誰說我不能了,我脫,行了吧?!」

  女媧胸口不斷的起伏著,氣的是渾身顫抖。第一次,她居然感覺到絕望,那是一種自己作死,生生的將自己送進了墳墓的絕望!

  如果,如果當初自己不那麼盲目的自信,那麼衝動用自己作為賭注的話,結果也就不會是這樣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怎麼做都是失去尊嚴,怎麼做,也都不對!

  想到這裡,女媧卻忍不住,流下了這數億年的第一滴淚水...緩緩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